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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提到性愛,他的腦子里就是那個男人將一窩女人帶進宅里,赤裸著吞云吐霧,死去的時候那處還翹得老高的畫面。他惡心得想吐。他抗拒一切欲望,仿佛血管里從未存在年少燥熱的氣血。他活得像個自虐的清修徒,然而一切都終止在他摸到了另一個人未干涎水的那一刻。從遇見他起,某些骯臟黏稠的、腥臭污黑的淤泥就從他維持著的完美表殼里泄流了出來。他變得不再是他,他又變得真正是他。他的自制力被訓練得強大得可怕,但在看到那幅畫面時,他卻沒有控制住自己在大庭廣眾下失態的舉動。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竟咬破了自己的口腔內壁,nongnong的血腥味彌漫在口中,一如胸中升騰盈滿的殺意。在這殺意中,一個聲音卻鼓噪著:下手吧,下手。劃花他的臉,劃花這個上天派給他的罪孽,這個引誘他墮落的魅妖。但現在他真實地抱住他后,他才后怕得劇烈冷顫,抖如篩糠。他不停地跟他道歉,盡管被桎梏住的人根本不懂為什么。“對不起,小安對不起”他為他遲鈍明白的愛而道歉,他污黑的心臟開始同冷漠的面具一齊干裂,一塊塊塌落進胃。一顆新的心臟長在原處,而姚平安就是這鼓動紅rou上的經絡,為他供輸血液,拿捏了他的呼吸。他像是吸食過量的癮君子,又猶如身處霓虹四射的幻夢中,只有不停地舐咬懷中人滑膩的嫩rou才讓他感覺不那么失真,盡管他的腦子依然一片昏朦。理智作為燃料,他是點燃的星火,燒了他的腦子,他的心臟,他的全身。☆、五發現秘密5洗手池中,水龍頭無人管地開著,水柱不斷沖刷著水槽底部的活動水塞,似乎想要將經年累月的污垢洗涮干凈,露出其本來面目。空氣中彌漫著廁所獨有的臊膻味,嚴慎獨一手捂住姚平安的嘴,整個人緊緊地粘著他,又騰出另一只手去摸褲子右側口袋里的絲絹。姚平安雙手恢復自由后,終于回過神來,他“唔、唔”地喊叫著,雙手拼命揮舞想要將壓在他身上的人推開。他掙扎著,他拿沒來得及擦干的手推他、扯他,水跡還未來得及在面料上暈染開就被guntang的體溫烤干。所有的反抗都被高大精壯的身軀輕易瓦解,他甚至還因他的推扯、捶打而低低笑了,“小安力氣好弱,連女孩子都不如?!?/br>他害怕極了,一直不停地出聲,震得他手掌又酥又麻。他狼狽極了,從耳廓到肩頸全都覆滿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發著yin靡的光。他一下子松開捂住他嘴的手,迅雷般將潔白的絲絹全部塞入。可他的手指還是被他咬住了,虎牙刺入皮膚,血珠成串滾出。其實他本可以在那瞬間收手,但他怕扯痛了他的牙。“怎么學會咬人了?恩?”他鉗住他的下顎,將流血的手指慢慢抽了出來,“再咬人要脫褲子打屁股哦?!?/br>不知道是哪個字刺激了受困的幼獸,掙扎的他突然凝滯了動作。身體突然懸空,膝下穿過一只有力的手臂,他被人橫抱了起來,但他的手腕依舊被guntang的鐐銬銬住,手腳都被那人控制著。“小安好乖,”得到他后,那個惜字如金的人仿若蒸發,他一句句重復又嘮叨地哄著,沙啞地、溫柔地,“小安最乖了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乖,很快的”他的眼前一片漆黑,鼻尖縈繞著蘭花的熏香味。他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知道那人抱著他坐下,將他放在大腿上,然后拿出了他口中的絹布。“不、不”姚平安說話總是一字一頓的,他無法組織一句通順的長句子,連姆媽教過他十遍百遍的靜夜思都背不完。他的身體從被蒙住眼睛開始就一直在小幅度地發抖,他太害怕了,他第一次被人極端強制地擄奪進懷中,灼熱的呼息打在他嬌嫩的肌膚上,那人對他又舔又咬,用可怕的聲音貼在他耳邊說著復雜的話語。長舌撬開了牙關,堵住不停說著拒絕意味的字的唇,攫奪他的呼吸。他搜刮盡他口內所有的津液,紅熱的腭rou被他的舌頭侵占,吮吸得咂咂作響。“好甜啊,你怎么這么甜?”他在他突然發狠的語氣下瑟縮,“你是不是要殺了我??????”“不、不”他可憐地出聲,眼睛上罩著的黑色護腕完全被眼淚浸透。他的鼻翼小小翕動,鼻尖泛紅,說不清楚是在說“不是”還是“不要”。“人救救嗚”“沒有人哦,你說話他們聽不到的,”他在惡魔篤定的語氣下絕望一點點蓋過恐懼,“這里只有我,只有我們兩個”比糖還甜的涎水是純度過高的迷幻劑,他開始意亂情迷。他如愿以償地含住了他臉頰的嫩rou,用牙齒廝磨著,聽他發出軟軟的啜音。他箍著他的腰,去啃他的鎖骨。他害怕得扭動,惡魔在一口口地咬著他,他會被吃掉吞下肚。他的肩頸線條生得極漂亮,肩骨平直,肩頭圓潤并不硌手。他從他蝶翼般的后背往下巡摸,他摩挲著滑膩如白脂玉的肌膚,促狹地笑了,“你怎么連毛都不長啊,光溜溜的?!?/br>“恩?問你呢。小安是女孩子嗎,皮膚這么滑這么白,”他挑弄他暈紅的耳珠,“不對,女孩子才沒有小安這么漂亮,小安好漂亮”他的話開始變得很多,內容越來越狎昵露骨,一句句地,將他擊潰。他的手越來越往下,在摸到臀部的時候,姚平安突然猛地一躍,反應大得讓他都怔愣片刻。“怎么了?”他的手開始探進,一些異常和疑惑串連在一起——腥味,腹痛,進了廁所卻并未解手他感覺自己將要觸碰到一個會讓他發瘋的秘密,他突然劇烈起來的顫抖拉動了他興奮和性快感的閘門,他沒有猶豫地、沒有停頓地,將手放了進去,探尋——“小安有什么秘密嗎?恩?”他又哭了,哭得比任何一次都要驚慌,“不不”,姆媽從小告誡他要防衛別人看到自己那個地方,他也因姆媽過分嚴肅的表情而牢牢記住這一點。但現在他的雙手被惡魔一只手就剪至背后,他甚至不敢過分地踢蹬腿,他怕自己的動作會讓他的手指滑入更深,然后碰到——“??!”他短促地尖叫,因異物突然的侵入而疼到拼命往上扭動,想要擺脫他,他的——他的手指摸到了不該存在的那道小縫,一股腥熱的血瞬間涌出將他手指打濕。嚴慎獨不知道自己的眼瞳都激動得開始擴散又收縮,他的太陽xue瘋狂地跳動著,將腦內的神經拉扯到崩斷的程度。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呼出的氣里全帶著火星子,他張了張嘴,喉頭卻嘶啞到無聲。他把手指從他的下面抽了出來,然后一點點地,舔盡上面的尿液、經血、他的一切一切。“呵”他忽然抱著他笑了,悶聲地,身體因笑而不停抖動。“小安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