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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馳拿了酒杯飲了兩口,眼神卻灼灼的瞧著何安,一刻也不放松。何安戰戰兢兢的,給他倒酒夾菜,過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那眼神,硬著頭皮問了一句:“奴婢斗膽問殿下……您鐘情之人是、是?”趙馳瞧他:“可不就是何廠公嗎?”何安頓時臉色一紅,垂首道:“殿下莫要說笑了。您就算再寵奴婢,奴婢也有自知之明,擔當不起?!?/br>“哦?”趙馳有些納悶了,“不是廠公,那能是誰?”這話倒問住了何安,他手里的酒壺一頓,才又緩緩斟酒,聲音柔和道:“奴婢不知道……只覺得應該是為大家閨秀,配得上殿下的,未來成為殿下的王妃,與殿下舉案齊眉白頭到老……那關中腹地,八百里秦川,最是肥沃。屆時殿下封了秦王,入了陜西,未來奴婢、奴婢在京城,會日日燒香朝西南叩拜,為殿下和王妃祈福?!?/br>他說道這里,悲從中來,聲音不由得哽噎。“奴婢是沒這個命,想著這一生一世都伺候您的,怕是不能了?!?/br>何安說完這話,知道自己不該喜慶日子里落淚,連忙拭淚,強笑道:“瞧奴婢這賤嘴,吉利日子說這么喪氣話。殿下當了王是好事兒,以后奴婢該改口稱您一聲王爺?!?/br>他從桌上端起酒來,恭敬道:“王爺,奴婢敬您一杯。祝您年年今日,歲歲今朝;春風得意,看盡長安?!?/br>氣氛變得有些低落下來。趙馳想說,他雖然風流,可一旦鐘情,便是一生一世。可他也知道,這話,何安是不敢信的。甚至他如此執著,甚至都并不算重要。何廠公只要他好,只要他歡喜,便什么都夠。……可這恰恰戳中了他的死xue。自己之前跟白邱說的輕飄飄,什么鴻雁千里書信傳情。真真兒喜歡上一個人,誰不是恨不得將人揉碎了跟自己合二為一,連分開一刻都是多余的痛苦和無奈。何況后半輩子永不能見都算是萬幸,萬一生死不由命,一個在人間一個在地獄……那是何等磋磨人的日子。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心痛難耐。他趙馳并不想,也不愿過這樣的日子。“廠公,不必傷心?!壁w馳摟著他入懷安撫道:“這事情來的突兀,什么安排都沒有,什么思路也沒有??梢哉f是讓人措不及防??晌疵獠粫锌梢曰剞D的機會?!?/br>何安一愣:“殿下有破解之法?”趙馳沉吟道:“大約是有個思路,還得再想想?!?/br>何安這才稍微有了安慰,他點點頭,乖順的說:“都聽殿下的安排?!?/br>“真的?”趙馳問他,表情已經變得不太正經了,何安便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小王送給廠公那珠子,還在身上嗎?”趙馳問他。何安腦子里面頓時就亂哄哄的,臊的慌,垂下頭胡亂的點了兩下,蚊子般嗡嗡道:“殿下賞的,奴婢沒敢亂、亂動?!?/br>這情景更讓人動了心、醉了情。“真的嗎?讓本王瞧瞧的?!壁w馳把何廠公在懷里摟的更近了幾分,直到何廠公跨坐在他身上,二人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處。何安緊張的滿臉通紅:“殿下、時辰不早,不如回房去……奴婢伺候……嗯……伺候您歇息?”趙馳那手剛往下挪,聽他這話,故意松了手:“那珠子小王就不管了?!?/br>何安窘迫:“殿下!您……”趙馳一笑:“還是說……把珠子取出來,小王便放點熱乎的進去?”趙馳親了他一口,又來回舔舐他的耳垂,直把何安的思緒統統打亂,懵懂的問:“什么熱乎的?”等他問完了這話,才恨不得拔了自己舌頭,羞的連忙捂住臉。趙馳大笑,知道他害羞,再不逗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往秋鳴院那寢屋走去。“殿下……”何安身體僵硬的在他懷里。趙馳微笑,親了親他的額頭:“如此風月美景,何必想那些事。便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算是枉費了這輪月色?!?/br>何安在他懷里,瞧著他。盯盯的看著他。描繪這人的輪廓,與自己心中念念多年的竟依舊毫無二致。人都說五殿下風流成性,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皇子。可只有他知道,殿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殿下的話,總是對的。聽便是了。他釋然一笑道:“好?!?/br>第四十六章牛車(二)春宵本就苦短。又何況今日生了變故在先,如今這會兒,每一刻都像是偷來的。兩人此時心里都分外清明。自是珍惜此刻。等進了屋趙馳將何安放在軟榻上。何安已是從床頭雙手捧了個不大不小的匣子遞過來:“殿下,奴婢讓人準備了些助興之物,您看看?!?/br>趙馳打開一看……這是什幺都有啊。眉毛一挑。“廠公還挺會玩兒的?”何安無措道:“殿下高興就好?!?/br>他已在榻上跪坐起來,怯怯道:“殿下,上次奴婢醉了,已是失儀……今次求殿下讓奴婢伺候您寬衣?!?/br>趙馳帶著興味,伸開雙手道:“好,來吧。就麻煩廠公給我寬衣了?!?/br>何安便躬身解他的綬帶,又為他解開曳撒……那冰涼涼的手在他身前身后游走,眼神本分克制,就跟在龍床上侍寢似的,規規矩矩。可他臉色羞的通紅。睫毛一直微微發顫,內心可不像他表情那般平靜。他身上衣服慢慢少了,何安頭埋的更低,他從軟榻上下來,僵著站了一會兒,半跪著去給趙馳解開了褻褲。那腰帶剛松開。趙馳身下的話兒就彈了出來。蹭打在何廠公手心,頂尖還有點黏濕,粘在他的手掌里。驚的何廠公腿一軟就跪了個實在。他眼神慌張,聲音都尖了:“殿、殿殿下——!”趙馳一笑,故意把下面硬的發紫的家伙往他手里送了送。“廠公不是說好好服侍本王嗎?”guntang的東西,被趙馳向前塞入了何安的雙手中。何安有些恍惚起來,幾乎是殿下發話的一瞬間,就立即忍著羞澀開始用雙手握住了那個家伙。硬,且guntang。他自己……早沒有了這煩惱之物,故而非常陌生。那猙獰的“小殿下”像是有什幺異樣的魔力,讓人不敢細看,又心下打鼓。前一次,就是這位,弄得自己欲仙欲死……他垂著眼睛乖順的用雙手前后taonong著,還翹著蘭花指,那認真勁兒,就像是做什幺最重要的事情一樣。可那節奏還不夠勁兒。他磋磨了好一陣子,殿下的龍根還硬挺著,絲毫不見要泄身的跡象。只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