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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后獵獵作響的風聲,秦謹迅速反應過來,他猛一回頭,沉腰下肩,避開了這來勢洶洶像是要砸穿人腦門的鐵棍。鐵棍狠狠砸在車前蓋上,聲若雷鳴,連車蓋都深深陷下去。說時遲那時快,秦謹抬腿橫踢掃過那人手臂,眨眼之間便踢中那人手腕。力道之大,被踢中后那人慘叫一聲。那人劇痛難忍,松開了手,鐵棍跌落在地,沉悶如鐘,在空曠而安靜的地下車庫內響起了陣陣回音。一招退敵,秦謹彎腰撿起鐵棍,正要痛打落水狗時,他聽見了身后急促混亂的腳步聲。這絕不止一人!秦謹回身,望見身后一幕時目眥欲裂。身后又沖出幾人,手持武器,正要背面襲擊他,沉宴擋在他身后。手臂般粗大的鐵棍敲到沉宴肩部,那沉悶的聲響如同一聲來自亡靈的嘆息,*********滴答,滴答。病房內安靜無比,連針水滴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沉宴緩緩睜眼,他視線尚有些模糊,可是坐在床前的那人的容顏是沉宴畢生都無法忘記的,哪怕是一個淺淺的輪廓,也能瞬間憶起。“這是……”“這是醫院,你先不要說話?!鼻刂斅曇魷厝?,他一手輕輕握住沉宴的手,一手按動床邊響鈴。很快醫生便趕到,聽完醫生的話語和沉宴的回答后,秦謹稍微放心了些。望見沉宴被一棍打暈,暈倒在自己面前。秦謹又驚又怒,出手毫不留情,將襲擊他們的人擺平后,秦謹抱著沉宴迅速撥通電話。他心里想的是沉宴要是出了什么事,這些人必須要付出血與淚的代價。這是嚴寒冬日,沉宴素來畏寒,身上穿的衣服又厚又多,還背著一個大背包,給了很大的緩沖,因此沒有造成嚴重的后果。到現在,沉宴終于醒來了,秦謹也能放下心來。醫生走后,病房又變得安靜下來。病床床單潔白如雪,沉宴臉色蒼白,臉頰邊淡淡一道血痕也因此十分刺眼。“那些人被我制服了,已經關押在警局,沒事了……”秦謹望著沉宴容顏,他握著手帕,抬手輕輕擦拭了一下沉宴的臉龐,他輕聲嘆氣,聲音低緩地說道:“小師父,你為什么怎么傻,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明明是如此溫馨的話語,可說道最后,秦謹聲音里像是藏著化不開的痛楚。沉宴緩緩眨眼,他像是反應微微遲鈍,只是安靜望著秦謹,遲遲無法回答。過了半晌,沉宴才輕輕開口,“傻的人明明是你。你忘了嗎?我是你粉絲,喜歡你這么久了,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人的臉上有44塊肌rou,可以組合出上萬種表情,可最難演出也最難掩飾的皆是愛意。可沉宴此刻卻明白,他有著最好的偽裝。他是秦謹的粉絲,所以他的眼神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可以存在可以解釋的理由。窗外天陰欲雪,屋內溫暖如春。秦謹望著沉宴,神色如冰雪初融萬物明凈。“小師父,謝謝你。認識你,是我最大的幸運?!?/br>秦謹說道最后,聲音里情緒如丈海生波瀾,再不復再見時的淡漠安然。沉宴緩緩握住秦謹的手,“那我想請求你一件事——秦謹,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兩年你到底是怎么過來的?”秦謹一怔,過了許久,秦謹環顧了一圈病房,才緩緩說道:“這間病房我也住過?!?/br>秦謹伸手將有些滑下的被單拉了上去,他聲音悠悠,接著說道,“那時候我躺在這里療養,這里遠離塵俗十分安靜……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身體狀態漸漸恢復了,精神狀態卻越來越不好,情緒會無緣無故的失控。暴躁發狂,忽然之間就失去理智……”秦謹視線移轉,望著窗外,瞳孔內像是一片虛無,“當時這病房里除了一些必要的醫療設備,其他東西都被移走了,更別提電腦手機這些東西……所幸的是,看書還是由得我做主的。那時我便靠在床頭,一遍又一遍地看你寫的書,看的最多是還是永夜?!?/br>秦謹坐在床邊,視線落在了沉宴身上,像是正在透過沉宴望著過去的自己。陷入回憶之中,秦謹說話的語速變得緩慢。隔了這么久,說起往事時秦謹情緒并未泛起太多波瀾,甚至稍顯淡漠。好像化為局外人看著他人演出的一場于己無關的大戲。“后來……后來我就去了西米西亞。西米西亞三面環海,我住的地方不遠處便是一片廣袤無垠的沙灘??春?,聽潮,拾貝,還有對著無邊的海浪吶喊,欲與海浪比試高低?!?/br>秦謹轉頭,望著沉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此刻秦謹眼中有無數情緒涌起又沉落,“我按照醫生的囑咐遺忘過去,開始新的生活,成為了西米西亞學院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只是我漸漸明白,即使我將過往的一切封存在心底,即使我和曾經的人與事都斷絕關系,也毫無用處?!?/br>“后來,我遇上了海銀李希,多奇特,我和他接受著同一個心理醫生的治療。更巧合的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醫生治不好我,也醫不好他,但我們兩個有了共同語言?!?/br>秦謹打開煙盒,取出了一支煙,卻沒有點燃,只是夾在指尖。“小師父,我的故事其實講到這里就講完了。失落的伊甸園拍攝時,我發現能治好我的藥,不在戲外,而在戲里?!?/br>秦謹頓了頓,唇角微微翹起,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拍攝完失落的伊甸園后,我旅行散心,去了很多自己從前想去又沒時間去地方,在旅行中我慢慢地出戲,然后歸國,就這樣?!?/br>說道最后,秦謹情緒又回到平靜,無波無瀾,像是敘說陌生人不值一提的故事一般。沉宴望著這樣的秦謹,有很多話想說出口,卻無需多言了,言語太過蒼白無力。秦謹站起來,想要推開窗,卻發現窗戶和兩年前一樣,只能開一個小口,不能全部敞開。秦謹轉過身,將未點燃的煙扔進了垃圾桶中,就像是連同著有些不愿提起的過去一起埋葬。秦謹回首望著躺在病床上的沉宴,對視之時,他眼尾微微翹起,眸光清澈如水光流轉,像是對往事已釋懷般,“沉宴,我之后的檔期安排都和你有關了,說不定我們要形影不離很長一段時間?!?/br>沉宴有些不懂,只是呆呆地望著秦謹。秦謹走過去,揉了揉沉宴的腦袋,小師父該不會被一悶棍敲傻了吧,“永夜2再加上遲長安,最起碼要拍一年吧……”秦謹將功補過,摸亂沉宴的頭發后又將沉宴頭頂翹起的頭發輕輕撫平,他側著頭淺淺一笑,“想了想,小師父你第一次擔綱電影編劇,我可不能便宜了別人?!?/br>********微風拂動窗簾,悄悄闖進了室內。小安走進來,第一眼望見的便是站在窗邊的沉宴的背影。“師哥!你怎么不躺著……還開窗……”小安快步走到沉宴面前,說話聲比她步伐要快,早就進入了沉宴耳朵。沉宴回過頭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