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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弟子在蒼玄多年,可從未得到過師尊任何賞賜啊?!?/br>其余弟子仗著自己現在已經入門,還有師兄師姐撐腰,便也敢插嘴議論。“師尊,雖然我們成績不佳,但是現在好歹也是蒼玄派的正式弟子了,我們也想要?!?/br>“對啊對啊,不能光賞陸清遠一人,我們很努力?!?/br>“就是,又不是他一個人吃苦?!?/br>…沈孟莊看著一眾師弟心生不滿,心里很滿意。他當時看書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手撕書里那群無腦炮灰群眾,作者也是傻逼得不行,文里沒一個人智商在線,全是跟風黑跟風踩,蒼玄派如此,暗境亦是如此。但是現在不同了,他作為書里的人物,尤其作為沈孟莊這個渣渣反派。無腦群眾正好可以利用,坑陸清遠簡直輕而易舉,反派沒腦子用起來才輕松,除了他!軒丘捋著胡子看著一干人等,心下正在猶豫。沈孟莊見狀,便繼續說道:“師尊,弟子只是想著獎罰分明而已,卻不想眾師弟竟這般反對。其實弟子不僅僅只是想肯定陸師弟此次考核成績,更是想補償那日山洞考核一事。若師尊為難的話,就當弟子沒說過吧?!?/br>經沈孟莊一提,軒丘便想起了那日懲罰陸清遠一事,有錯便罰,有功便賞,沈孟莊說得沒錯,賞罰必分明。陸清遠雖沒立什么大功,但給他一次肯定也能激勵眾人,隨便打賞就是了,也不虧什么。一番思量后,軒丘看向陸清遠,盯了數秒,隨后看向沈孟莊,說道:“給他個應覺儀吧?!闭f完便拂袖離去。沈孟莊忙拱手回道:“多謝師尊?!?/br>周不凡不服,在身后沒皮沒臉地喊道:“師尊,我也想要!數年的師徒情誼,您就賞一個給我吧!”軒丘權當沒聽見,徑直往前走。冷山嵐倚著門,青絲披散,冷眼看著他,譏諷道:“你的師徒情誼在師尊心里是永遠的痛?!?/br>周不凡聞聲轉過頭指著她,說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怎么這么招人嫌!是不是啊蓁蓁!”葉蓁蓁正看著陸清遠出神,突然被點名,不明所以,蒙頭蒙腦地點點頭,答道:“是啊,三師姐說得對?!?/br>“你!”周不凡氣得七竅生煙,痛心疾首地看著葉蓁蓁,“我的好蓁蓁,你可不能學老三,你看你多么純潔美麗單純善良可愛活潑的小姑娘,可千萬不能被老三帶壞了,聽師兄的,以后少跟她玩?!?/br>葉蓁蓁愣愣地看著他,隨后又看看冷山嵐,仍不明所以。倒是冷山嵐完全不在意周不凡耍嘴皮子,神色凌厲地看著陸清遠,冷若冰霜。沈孟莊走到陸清遠身邊,伸出手說道:“走,我帶你去華室?!?/br>陸清遠懵懵懂懂地點點頭,伸出手牽著沈孟莊,跟在他身后,不好意思地低著頭離開太虛閣。踏出大門前,經過冷山嵐身邊,無意間與之對視,那雙如寒冬飛雪的眼只消看上一息,陸清遠便覺從頭到腳,都被凍僵。陸清遠瞬間低下頭,握緊了沈孟莊的手,不敢再看,兩人離開了太虛閣。其余眾弟子紛紛交頭接耳,對大師兄今日對待陸清遠的態度皆感意外。“你們說大師兄這是怎么了,怎么這幾日對陸清遠這么好?”“大師兄是不是著魔了?”“我覺得肯定是陸清遠施了什么法術,迷住了大師兄,不然大師兄怎么突然轉了性子?!?/br>…周不凡聽見他們的議論,迅速加入,便開始滔滔不絕,“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以我對大師兄的了解,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對陸清遠那么好。一定是陸清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才讓大師兄蒙失了心智,我看不如我們揭穿他的本性,不能讓他得逞?!?/br>“對對對,二師兄說得對,我們不能讓陸清遠那個小人得逞?!?/br>一干人等小聲商量著如何對付陸清遠,解救大師兄,津津樂道,如火如荼。沈孟莊拉著陸清遠來到華室,這里裝著安虛峰所有寶物,只有安虛峰的峰主軒丘尊長和他能進,今日得了師尊允許,特地帶陸清遠進來看看。陸清遠一進門便感一股暖流蔓延全身,隨后一股異香撲鼻而來甚是好聞。華室內雖算不得富麗堂皇,但也清雅不俗,里面的寶貝都是陸清遠沒見過的,或許這輩子都見不上。沈孟莊從閣子里取出一塊玉石,只有掌心般大小,觸手生溫。陸清遠愣愣地接過,仔細觀看。沈孟莊笑道:“這就是應覺儀,不管相隔多遠,只要有了這個就可以和對方說話,蒼玄派只有四位尊長以及大弟子才有?!?/br>陸清遠忙問道:“大師兄也有?”“嗯?!?/br>陸清遠不知此物有何用處,但是大師兄也有的話,那他不管和大師兄相隔多遠都能說話了。想到這,陸清遠對這個寶物才有些憐愛,看著沈孟莊笑道:“那我可以用這個和大師兄說話嗎?”沈孟莊摸著他的腦袋,溫柔地回應道:“當然可以,無論多遠,無論多晚,你都可以找我?!?/br>陸清遠看著他,清澈鹿眼里閃著光,臉頰緋紅,眉飛色舞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小孩童。沈孟莊忍不住兩眼放光,果然主角就是主角,顏值逆天??!這張人畜無害的臉,我怎么下得去手!作者你不得好死!小天使我永遠支持你!【系統:警告!警告!嚴重ooc!請宿主端正態度,不要再做舔狗!】【沈孟莊:是哪個傻逼在說話?】陸清遠看著沈孟莊扶額皺眉,忙問道:“大師兄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去休息?”“無妨?!鄙蛎锨f挺直腰板,立即恢復謙謙君子的狀態,“我教你用?!?/br>說罷便手把手教他使用應覺儀,還帶他觀看了華室內其他寶物,一一介紹。回來后,已是深夜。沈孟莊脫了外衫,取下發冠,三千青絲披散在身后,素色內衫襯得肌膚白皙勝雪。正欲躺下休息,突然門外有人敲門,周不凡探著腦袋,推門便問:“師兄睡了嗎?”沈孟莊無奈,只好起身坐在桌前,問道:“何事?”周不凡趕緊湊過來坐下,拿起茶壺倒了兩盞茶,仿佛要說什么大事,一本正經道:“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近日看師兄有些不對勁,我想問問你…那個,近日…身體如何?可有不適?”沈孟莊還以為是什么要緊事,忙擺手笑道:“我身體好得很?!闭f完便突然想起什么,“只是偶爾會失神,也不知為何?!?/br>周不凡瞬間抓住重點,忙問道:“何時會失神?怎么個失神?”沈孟莊仿佛若有所思,仔細回憶,“應當是和陸師弟相處時,你不知道,陸師弟為人可愛,和他在一起,總會忘記時間飛逝,想著,要是能永遠在他身邊就好了。每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