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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遲杄進房間了。可想不起來。拳頭砸了幾下腦瓜,該好使的時候不好使。胸前兩個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遲楠絕望地意識到,瞞不住了。襯衫里面穿了件背心,裹住發育的胸部。背帶短褲露出截膝蓋。穿上這么一身,仿佛又回到求學時代,可以做心里不放事兒的學生仔。他下樓時,遲杄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眼神掃過短褲跟膝蓋中間的部分,回到桌面。“退熱藥,吃了?!?/br>見他態度沒變化,遲楠便不主動提,乖乖用溫水服了藥。“生著病別出門了,好了再說?!?/br>短襯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我不出門,我穿穿,精神一下?!?/br>他是不喜歡軍裝的,料子硬,一板一眼。“這么不喜歡帶兵?”遲杄終于舍得放下報紙,投來目光。“爹讓我帶來了一個團,在京郊。你先熟悉熟悉?!?/br>這無異于晴天霹靂。遲楠一頭栽倒:“我生病了?!?/br>翹屁股被剪裁得當的短褲勾勒出臀線,遲杄垂眼,將報紙折成三疊。“你不去也得去?!?/br>他打橫抱起遲楠,作勢向外走。“二哥,好二哥,你饒我一天吧。我這兒燒沒退呢?!?/br>遲楠發起瘋不讓人,審時度勢也會撒個嬌。他知道二哥吃軟,大哥吃硬。遲杄在那哀求眼神里敗下陣。“明天早上,必須去跟吳副官接洽?!?/br>嘴上這關松了,手上沒松。雙腿和腰被束縛,遲楠讓這憋屈抱法抱得不自在,眼神亂飄。遲杄嘆氣放下他,在屁股上拍一巴掌。“回去躺著吧?!?/br>進了屋,遲楠還琢磨這巴掌。不像拍打,倒像揉弄,指尖似乎蹭過了股溝。越琢磨越害怕,索性往床上一躺,不想了。退熱藥藥勁兒上來,又開始犯困。遲杄進門,看見這樣的場景:遲楠歪著身子側躺,陽光拉長橫斜的方形,穿過他耳廓,抵達大腿。蜷縮而眠,真是個小孩。遲杄跪在他身上,摘下領結,手不聽大腦調遣,自作主張將襯衫扣子全解開了。抽出下擺,脫下襯衫,留背帶跟背心。他不害怕遲楠醒來,藥是退熱的,水里多加了點安眠成分。搞清楚弟弟的身體是怎么回事,才好找醫生。磊落借口背后,那來路不正的期待讓他心跳加速。背心起不到裹胸的作用,隔襯衫看到大概。背心擼到下巴處,奶液橫流的回憶使遲杄試探性地握住兩團胸rou。小得像兩只麻雀,觸感綿軟。遲楠夢囈般哼了聲,沒有要睜眼的跡象。脫掉背心,兩根背帶綁住胸膛,襯rutou愈發紅艷。遲杄忽地退后起身,無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個來回。他意識到馬上要超出預計,但不想停下。有時一樁罪孽就始于小小的不想停下。解開襪帶,拉開拉鏈,不能回頭了。小時候,遲楠拆禮物缺乏耐心,十次有八次把包裝紙撕碎成片。而遲杄拆開的包裝紙,總是最完好的一張。從肩頭剝落背帶,脫掉背帶褲,全身上下只剩內褲跟長筒襪。將腳踝放在自己肩上,遲杄的呼吸急促起來,終于脫掉那件內褲,分開腿。男性器官下,清晰地長著一副女xue。遲杄沒出過洋,長大之后四處游覽增加的見聞,也無法使他在沖擊下保持冷靜。他突然覺得小弟很可憐,雖然小弟是不需要任何可憐的人。去撿脫掉的衣物,多了層說不清的憐愛。回頭時思緒暫停,他看著渾身赤裸,只穿長筒襪的遲楠,升起無名的性沖動。黑色長襪勒住白皙的腿rou,原來沒有認定的瘦。臀部仔細看,沒褪去的掌印若隱若現。恨意又來了,遲杄決定找時間會會方老板。當下他沒空恨,要疼愛弟弟。先把人翻個個,親吻由肋骨至胯骨。遲楠的胯比一般男孩子寬,不知是不是女xue發育的原因。洋人醫生應該比自己了解。遲杄把人抱進懷中,腿擺成張開姿勢,手指進入女xue。起初不算太順暢,隨手指抽插的頻率加快,越來越得心應手,甚至找到了節奏。一手捏弄胸rou,一手對弟弟進行指jian。他不認為這是場指jian,他把這看做檢查。醫生是不會對病人勃起的,遲杄沒有想到這點。高潮時遲楠的表情像做了噩夢。遲杄吻過無意識流淚的眼睛,分開手指觀察透明的yin液。不可否認,弟弟的身體使他成為尤物。拉開西裝褲拉鏈,深色內褲已經洇濕,勾勒出guitou的形狀,遲杄不敢完全解開,知道那將一發不可收拾。因為不想變得更卑劣。拉下內褲,蓄勢待發的yinjing貼在xue口,guitou淺淺地頂,無異于飲鴆止渴。遲杄牽起遲楠的手,cao縱沒來得及生出槍繭的手擼出來,射在沒有一絲贅rou的胸腹。這具rou體因無意識而產生包容天地的溫柔。無處可逃。遲杄想,他或許可以接納自己的卑劣。于是插了進去。心理快感高于生理快感,剛插進去就快射了。保持面對面的姿勢,宣泄般cao干,裹在長筒襪里的腿來回擺動,床腳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遲楠似在夢里對這意外的性事有所感應,微張開唇,卻喊不出字。兩具身體的交合讓遲杄興奮到失去理智。丟掉初衷,忘記了考量后果,只為遲楠睡夢中可以寬容一切的模樣。弟弟像一灘白沙,任意揉捏,隨意取放。cao到遲楠開始說胡話,射了第二次。沙灘與游人的信任就這樣被摧毀了。射精時,遲杄把他抱得很緊。用手帕把jingye弄出來,逃不開的罪惡感罩住了。不會再有下次,不可以再有下次。為弟弟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系上領結。完好如新,像未被拆封的禮物。出門走向電話機,撥通昨天打的號碼。“知道是誰了。我處理?!?/br>而后用手指,這指jian了自己弟弟的手指,轉動號碼圈。“林醫生嗎。對,是我,預約先取消吧。沒什么特殊原因。好,麻煩了?!?/br>方肆懿回京的第一臺戲在三天以后。平常在家,他也不愛言語,埋頭做自己的事,練功,給花澆水,因此眼下的郁郁寡歡沒人發覺。若不是恨透那福壽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