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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夠嚇人的了。聽著衛淵幾句話搞的群臣暈頭轉向,作為旁觀者的郗心里都不由得嘆口氣。這么久了,各位似乎還不習慣衛淵不按(套tào)路出牌的個(性xìng)。若是讓群臣知道他的想法,估計他們都要哭了:我們并不想習慣這種事(情qíng)啊。只能說伴君如伴虎,更別說他們攤上這么一個從來不按常理做事說話的皇帝,有時候心(情qíng)就和過山車似的,完沒辦法習慣好嗎?其實郗知道衛淵現如今是該有個繼承人了,于公,他作為一國丞相,要為國家未來考慮,就該勸衛淵開放選秀在后宮開枝散葉,但于私,他是衛淵的戀人,叫自己的戀人去和別人養育后代,縱然是郗,也做不到如此的大度無私,應該說,他本來就不是個無私的人。他向來要的東西不多,但一旦選擇拿到手里,便不會輕易相讓。所以今(日rì)的選秀一事,郗程并未多說一個字,他不會阻止別人,但也做不到推波助瀾。衛淵顯然是怕郗多想的,早朝剛下便把人留在了宮中,美名其曰是有事商討,但剛一進帝王的私人書房,郗便被衛淵握住了手。穿著一(身shēn)明黃色龍袍的俊美帝王拉著他,低頭輕吻了吻他的手背,抬起頭看著他帶著點笑意的問:“早朝上他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嗯?!臂行┮苫笏麨楹味啻艘粏?,他人就在(殿diàn)上參加早朝,又不聾,那些話自然是都聽到了的。“讓我找個皇后,早點生個繼承人,這些,都聽到了?”郗點了點頭。衛淵抵上他的額頭,凝視著他的雙眼,慢慢道:“那請問丞相大人,打算什么時候,再多攬一個后宮之主的位置呢?”郗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說,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合適的話。衛淵卻沒有給他緩沖的機會,又貼在他的耳邊緩緩吐出一句:“不然,這繼承人該怎么出現呢?”郗:“......陛下”聽到郗帶了些重的口吻,衛淵輕笑出聲,珍(愛ài)萬分的抱著他,用著一種感嘆的口吻道:“郗,你要知道,一生一世,我只要你一人,足以?!?/br>得到懷里的這個人,已經是他平生最大的幸運,他哪里還會去想其他。“所以,你打算如何做?”郗問道。衛淵溫聲道:“幾(日rì)后,舉辦祭天大典,屆時,朕便向天下宣告婚期?!?/br>“婚期?”郗愣了下。“對?!毙l淵松開手,看著面前的人,認真道:“近期適合成婚的(日rì)子,我已經讓人查過了,下個月初五,就剛好,宜嫁宜娶?!?/br>郗沒有想到,衛淵悶不吭聲的,就做了這些準備,只是這樣突然提出,讓他還是有些理不清,他緩了緩,說:“陛下已經決定好了嗎?”“當然,從你我在一起的那刻起,這一切,我就已經決定好了?!倍颐恳惶?,都比前一天,更加急切的想要完成這些決定。衛淵看著郗,小心的問:“你不愿意嗎?還是,害怕那些人會說?”郗輕輕地搖了搖頭,抬手握住衛淵的手:“既然陛下沒有猶豫,我又何來畏懼?”衛淵一聽,擔心的神(情qíng)立馬退散,笑顏逐開,歡喜的將郗一把抱起來,在半空中轉了轉:“郗,我很開心,我太開心了?!蹦苈牭桔苓@么說,他就好像有了最大的勇氣,去面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他激動完過后,將郗放下,道:“那么,丞相大人,你做好了,做這天底下第一位男后了嗎?”“男后?”郗瞇了瞇眼,總覺得這個稱呼有點怪怪的,但是卻沒有說錯,若他和衛淵成婚,他確實是男后沒錯。這樣說來,他和衛淵,也算是開創了一個歷史的先河,畢竟再怎么樣風氣開放,歷史上也還沒有出現過一個男皇后,更多的,也只是男寵美人罷了。衛淵還不忘調侃他:“你我成婚后,你成了這衛國的皇后,天底下怕是有無數閨秀要以淚洗面了?!?/br>“陛下,似乎沒有什么資格嘲笑臣?!臂换挪幻Φ姆磽?。“哦?是嗎?”衛淵好笑:“我怎么覺得,這話里,帶了點醋味呢?”郗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朝椅子那里走去:“臣不喜酸味,更何況,這是陛下先起的頭?!?/br>“好好好。是我吃醋,都是我?!毙l淵投降,跟在郗后面:“反正我這個人就喜歡吃酸的?!?/br>郗聽到(身shēn)后衛淵那話,無聲的笑了笑。于是過了幾天,在祭天大典上,大家都知道了,這衛國兩大黃金單(身shēn)漢,就這樣內部消化了。震驚的哪里止衛國本國的老百姓,連周邊的國家都震驚不已。帝王與自家臣子相戀就算了,這還竟然真的要以帝后的名義正式成婚了!衛國人:你們不要忙著震驚,我們作為本國人也很懵((逼bī)bī)呢好嗎?!自衛淵即位以來,和郗在衛國民間的風評就極高,老百姓不會去管帝王感(情qíng)之事,他們也管不了,他們只管吃不吃的飽穿不穿的暖,而這一切,衛淵和郗都給了他們,國泰民安,讓他們生活在一個越來越好的環境下,所以衛淵的昭告一出,雖然很多人表示震驚,但若說招來一片反感,卻是沒有的。不僅僅因為當下風氣開放,更因為這兩個人在百姓眼里,都是極好的人。所以到了最后民間的祝福,反而是居多的。這也是郗和衛淵若沒有預料的,但。種下什么因得出什么果,這也是因為他們真心為這個生活在這片國土上的百姓用心((caocāo)cāo)勞后,得到的回報吧。即使還有很多不理解的人,但祝福,也不是沒有的。只要有,就夠了。對于衛淵和郗來說,便是如此。不過,其實對于衛淵來說,現在他更加關心的是....“為什么這(日rì)子過得這么慢?”衛淵問喜樂。這應該是第四十五次了。默默在心中道了數的喜樂彎下腰,恭敬道:“陛下,您覺得這(日rì)子過的慢,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