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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也是在他的世界經過了長期考驗的交通工具,所以臻言只覺得乘客會大聲說好,有問題的只是他沿途經過的那些門派而已。而熱情的“乘客們”似乎證明了臻言的想法。單單是空中渡口的“售票”,就幾乎搬走了白鹿山脈三分之二的修士。一路上也不斷有乘客上車,而且這些乘客跟臻言以為的不一樣。原來臻言以為空中渡口的名聲,只有一些散仙會愿意搭乘這輛列車,沒想到一路上以門派弟子居多,而且還不是外門弟子,成群結隊的都是內門弟子。其實要說對正道盟和門派高層最不以為然的,就是這群人了。雖然說正道盟也好,自家門派高層也好,都把南宮沁當做怪物一樣,但對于這些遠遠達不到那么高層次的弟子來說,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跟他們的日常沒有關系。所以他們對南宮沁原本就沒什么敵意。這些人對于自家高層和正道盟倒是有些看法。就像是平民對官僚總有看法的。——我們家門派就是摳門!連東海仙集都不帶我們去!什么?南宮沁是敵人?他又沒有砸了我們門派!空中渡口還在建木頂上呢,為什么不讓正道盟盟主抗議一下?再說,我們用的是自己的靈石!也就因此,經過每個門派的時候,盡管因為附近沒有渡口,臻言的列車根本沒有??康囊馑?,但這些門人弟子還是自己想辦法飛了上來。但也因為人越來越多,臻言注意到他原來的銷售策略不太合適修仙界:首先人太少了!是的,即使這趟列車并不缺少乘客,臻言還是覺得人太少了!臻言為了省事,抄襲了原來世界的列車格局。但他畢竟是從人口大國穿越來的,那邊乘客可不是一般的多,尤其是每年的特殊日期,幾乎是半個國家的遷移,自然座位也以容納更多的人而設計的。到了修仙界這邊,由于這世上本來就各種妖魔鬼怪的緣故,凡人數量本來就比那邊少,而且這趟車能上車的還是修士,還是比較有錢想要去仙集的修士,人數就更少了!其實按臻言的座位安排,一節車廂就足夠了。然后這些修士并不怎么光顧車上的茶點。這些修士雖然上了車,但并不意味著會額外消費。一方面是戒心,一方面也是沒有這個消費習慣。修仙以禁欲為主,他們自然不會買那些可疑的食物。再說,靈石還要留到拍賣會呢!所以臻言的靈食推廣非常不順利。好在這個也算是有心理預期,但最后,也是最令臻言煩惱的地方,是這些修士甚至不按照座位來坐。雖然說車廂那么空,臻言也并不要求他們坐在自己座位上就是了。但這些人卻證明了南宮沁的喜好才是修仙界的大眾喜好!反正大家都可以飛,而且這輛車速度也不快,所以孤僻的修士們自己找房間打坐的也就算了,大多數修士爬到了車頂,在車頂上閑聊玩耍起來。相形之下,真正計較車速的卻很少。反正修士們的人生都很漫長,不差這一個月兩個月的,只要能在拍賣會前趕到就行了。甚至他們還覺得不夠慢呢!要是空中渡口每個門派都有,列車停個好幾天,足夠他們把每個山門都拜訪一邊就更好了。從這點來說,臻言的空中渡口推廣計劃挺成功的。不過這也夠吵的了。好在他們因為禁制避開了車頭部分,不然臻言都不敢看南宮沁的臉。臻言一一把改進措施記下來,對祖宗露出了艱難的微笑。“要不然我們還是去車廂里?”他不討厭郊外野餐的感覺,但在車頭最前面在一群人面前野餐(雖然這群人看不見他和南宮沁),那氛圍真是有夠奇怪的。南宮沁卻若有所思的看著臻言。“言兒,這就是你想要的嗎?”?祖宗(果然)生氣了?!臻言緊張的瞪大了眼睛。☆、第一二八章南宮沁沒生氣,他只是不知道拿臻言怎么辦才好而已。南宮沁其實不太喜歡思考。他的力量是天生的。據說在南宮沁出生之前,九層雷云就籠罩了整個村鎮,整整轟鳴了一個星期,甚至劈爛了一座佛塔,引得周圍的仙門以為有大能渡劫。等南宮沁出生后,家具突然漂浮起來,睡到半夜突然被電醒喂奶都是小事,還有強盜進入村子活活被劈成了焦炭的。強盜固然可怕,可能做到這種事的嬰兒固然更可怕。所以南宮沁的爹娘對自己長子敬畏不已,簡直當做神靈鬼怪來對待,一腔父愛母愛全給了次子。于是等到南宮沁十一歲,有個云游仙人路過南宮家,說南宮沁有靈根,合適修仙的時候,家里就沒有一個人覺得不舍得的。在他們看來,這簡直理所當然。就是南宮沁自己,也松了口氣。那時候的他已經對自己的詭異有了足夠的認知,也恐懼著無法控制的力量,害怕自己變成妖魔鬼怪,甚至詭物怪異。而修仙以后,南宮沁的力量總算有了正經的出處。按照修行的等級,一路練氣-筑基-金丹-元嬰-煉虛-合體-大乘到頂,只要配合著等級,他使用起力量來,便再也沒有人說他是妖怪,反而要尊稱為仙人。世中規則也是如此。世人說要贍養家族,他便對父母百依百順,照顧家族,只要是血親的請求他沒有不滿足的;世人說要嫉惡如仇,他索性守住了妖界裂縫入口,阻擋了妖災;世人說要報仇雪恨,他便為了南宮家砸了凌霄殿;世人說傳宗接代,他便把南宮臻言接回了洞府,哪怕用丹藥強灌,也要為南宮家留下最后的血脈。冰霜蜈蚣嘲笑南宮沁:你其實根本就沒這個心,何苦逼著自己當人類。但自己不做人類,能做什么呢?自己到底是什么?這力量到底是哪里來的?這些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沒有結論,于是南宮沁愈發不愿意思考,愈發懶得思考。直到南宮臻言身份穿梆。這件事若是別人碰上了,再怎么樣的圣人都只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