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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的說,“還不快去換衣服?!?/br>“哎!好嘞!”蕭言笑逐顏開,飛一般的換好衣服,跟著謝疏陵下樓。陳舒謙下車幫謝疏陵開門,看到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頗為吃驚,下意識的問道:“謝哥,這位是……”謝疏陵腳步微頓,淡淡地說:“這是我新找的助理?!?/br>蕭言從善如流的認下了助理的新身份,笑瞇瞇的沖陳舒謙擠擠眼睛。陳舒謙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難過得眼圈都紅了。蕭言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自己友好的打招呼居然都能把人嚇哭了,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干什么呢?”已經進了車廂的謝疏陵不耐煩的探出頭來催促,“杵門口當門神???趕緊的,不然要遲到了?!?/br>陳舒謙擦擦眼角,悶頭上了車。蕭言試圖收斂自己的小混混氣息,生平第一次輕手輕腳的拉開車門,盡可能溫柔的坐上后座。習慣了蕭默在身邊,此時換了個人,謝疏陵竟覺得有些不習慣。他心神不定,也就沒有發覺車廂里詭異的氣氛。陳舒謙憋了一路,快到片場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鼻音有點重:“謝哥,你……你是要換助理了嗎?”“???”謝疏陵懷疑自己聽錯了。“就……就是……你不是找了個新助理嗎……”陳舒謙怯懦的透過后視鏡看了蕭言一眼,小聲說。蕭言回以一個無辜的眼神,陳舒謙打了個哆嗦,飛速移開了視線。謝疏陵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了自家小助理的玻璃心,扶額道:“沒有,這個是臨時工?!彼肓讼?,補充道,“就干這一天,明天就離職的那種?!?/br>此言一出,車廂里的氣氛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回暖,陳舒謙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很不好意思。他之前以為蕭言是跟自己搶飯碗的關系戶,偷偷在心里畫了好多個圈圈詛咒他,此時得知一切都是自己的誤會,頓時覺得愧疚極了。他試圖彌補,小心翼翼的跟蕭言搭話:“那個……新助理先生怎么稱呼?”蕭言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泛著光,說:“我姓蕭?!?/br>陳舒謙“嗖”的一下別開眼,再不敢多看,心里嚶嚶哭泣——嗚嗚嗚為什么新同事長得這么兇……蕭言:“……”是我笑的方式有問題嗎?還是這個助理其實是個兔子精?陳舒謙戰戰兢兢地把車開到片場,戰戰兢兢地把助理證遞給蕭言,戰戰兢兢的跑了——說是要先去看看謝疏陵的服裝準備的怎么樣了。謝疏陵看出他害怕蕭言,便也沒有阻攔,任由他去了,自己帶著蕭言去找錢書華。蕭默前一天已經請過假了,不過鑒于錢書華本來就對蕭默有意見,謝疏陵還是決定親自去說一聲。錢書華大小也是個頗有幾分名氣的導演,跟他積怨的話,會對蕭默以后的發展造成很不好的影響。謝疏陵拉住一個場務,問明了錢書華在哪里,笑著道謝后,便直接找過去了。作為一個導演,錢書華還是很敬業的,每天都來的很早,親力親為的跟進攝影棚的布置和道具的擺放。謝疏陵走上前,笑著打招呼,把蕭默請假的事情說了一遍,著重強調了一下蕭默家中有事,來不了覺得很抱歉云云。他的態度誠懇,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錢書華哼哼唧唧地抱怨了兩聲,轉而催促謝疏陵趕緊去換衣服。謝疏陵知道這事算是過了,心情大好,準備去化妝間。誰知剛一轉身,就看到了任青松。上次的休息室事件,謝疏陵一直都記在心里,他最懷疑的就是任青松,無奈這人轉了性子,行事謹慎的很,明面上沒留一點把柄口舌,讓他的懷疑遲遲落不到實處。任青松撞上謝疏陵隱含戒備的眼神,眸光微閃,淡淡一笑,點頭示意道:“來得挺早?!?/br>謝疏陵勾起一個不算熱絡的笑容,草草招呼道:“任哥也早?!?/br>說完,他步履匆匆的離開,任青松扭過頭,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的怨毒一閃而逝。他跟錢書華打過招呼后,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站定,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回復來的很快,任青松看著屏幕上簡單明了的“收到”兩個字,唇角緩緩勾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他已經受夠謝疏陵毫不掩飾的輕慢了,什么時候連這種靠臉吃飯的小白臉都敢騎到他頭上來了,真當他沒手段嗎?娛樂圈是那么好動感情的地方嗎?男女之間尚且艱難,更何況是兩個男人了,他只要抓住這一點,何愁謝疏陵不低頭?任青松摩挲著手機,喃喃道:“還是太年輕啊……”93不得安寧與拍攝外景時的辛苦奔波相比,的攝影棚拍攝就顯得平淡多了。整整一個上午拍的都是朝堂中的君臣對答,全是文戲,機位架好以后,基本就不用再移動,工作人員的任務一下子就減少了大半,眾人得以輪換著休息。就算是休息,也不能離開攝影棚太遠,干站著太無聊,唯一的娛樂手段就是玩手機,不少人都在默默刷微博。謝疏陵也有些走神。一方面是因為牽掛蕭默,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朝堂上的戲份實在是太過繁雜。牽扯到不少群演不說,臺詞還非?,嵥?,一部分一部分的拍下來,與自己無關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在發呆。原本應該是很沉悶的一個上午,然而不知為何,隨著時間的流逝,片場的氣氛卻漸漸變得古怪起來。交頭接耳的工作人員越來越多,不少人都露出了混雜著幸災樂禍與譏諷的古怪笑容,膽子大的更是直接對著謝疏陵所在的方向指指點點,低聲嗤笑。謝疏陵一向對他人的視線很敏感,很快就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變化,他趁著沒有戲份的間隙,不動聲色的瞥向散落在攝影棚各處的工作人員,瞬間意識到可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他微微皺起眉頭,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端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的任青松。這一看,恰好就對上了任青松帶著笑意的眼神。那笑意并不含任何善意,恰恰相反,赤裸裸的惡意昭然若揭,擺明了是在等著看好戲。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任青松勾起唇角,笑容越發明顯,謝疏陵則不動聲色,率先別開了視線。說實話,再多看任青松一眼,他都覺得惡心。上午的拍攝還沒結束,謝疏陵知道自己不能亂了陣腳,本末倒置,便把滿腹的疑慮強壓下去,專心致志的把自己的戲份拍完,直到錢書華宣布午休,才把繃緊的心弦放松下來。心神一松,疲憊瞬間就涌了上來。樓季行年少有為,戰功赫赫,上朝時自然不能跟那些文臣老頭似的,弓腰塌背。按照錢書華的要求,謝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