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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當了,再多都沒有了,你薅羊毛也別盯著我一個人薅呀,留我一條小命,等我出去錢生錢,再來報答你可好?”我都讓步到這個份上了,他再得寸進尺就不符合商人道德了。“你還想跑?”陳閔慢慢靠近我,語氣有些激動。“現在整個設計界都通緝我,你留我也沒用啊。真的,我底子不干凈,不適合大公司來用?!?/br>我做慣背后的人了,別逼我到世人面前。“楊玨,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br>陳閔牛頭不對馬嘴地說。我恍然發覺自己可能又低燒了起來,看來藥效過去,情緒剛剛又有些激動。我摸了摸包里的藥,翻到冰箱里的蘇打水準備喝,陳閔皺著眉頭奪下:“什么病就亂吃藥,躺下我叫客房服務?!?/br>我咳了咳說:“可能是流感吧,你別呆我房間了,等下傳染你?!?/br>他翻了翻我手里的藥的名稱:“退燒的,怪不得看你這么憔悴,燒一天了?”我摸到沙發上找舒適的位置窩著,點點頭,嘴里嘟囔著:“你快走吧,沒你什么事了?!?/br>他話里有些很鐵不成鋼:“你就這么對自己早晚得病死?!?/br>恍惚間好像有醫生上門,我被抱到了床上,聽醫生說是什么思慮過重,真會瞎扯,著這兩天我動的腦子還沒我前十年動的腦子多,就是昨晚被人做了一晚上,還穿了半個中國,累的。不一會醫生好像是走了,我被人扶起來喝藥,真是從沒有過的奢華享受,陳閔不愧是知書達理的大少爺,這等氣度我很尊重。吃了藥我哼哼著要鉆被窩了,陳閔堅持幫我把襯衣解開說睡覺輕松一些。我沒想那么多,讓他幫忙。忽然室內氣氛有些凝重了起來,我迷惑地睜眼,陳閔的表情不太看得清,我低頭看看自己的鎖骨周圍有星星點點曖昧的痕跡。陳閔的聲音冰冷:“誰碰你了?”第9章真是個好問題,但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好像跟你沒關系吧,”陳閔說話老是有讓我懟回去的欲/望,但畢竟人家照顧了我半天,我放緩語氣,“領居家的小狗沒輕沒重,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這事怎么這么尷尬?!?/br>害,我總不能說我是喝醉了一個不慎被學生上了吧。他好像在抑制著什么:“你低燒是因為跟別人做了嗎?”我被戳中心事不說話了。“事后處理了嗎?”“額,我記得他好像帶了套的?!?/br>我努力回憶早上的情景。干,好像被套話了。忽然我被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陳閔的力氣有點大,床墊向下陷。“那天我就不應該放過你的?!?/br>陳閔低聲說,他雙手與我手相合,精準地咬上了我的嘴唇。我嘴里還有淡淡地藥味,陳閔的舌在我口腔里攻城略地,舌尖舔弄我嘴里敏感的角落,他的吻法太用侵略性,或許也是因為這次在清醒的情況下,我快要呼吸不來,掙扎地推開他,差點直接上腳。我喘著粗氣問:“陳閔,你喜歡我?”陳閔沒有說話,復雜地看了我一眼,所以就是想打/炮而已咯?他又欺身上來輕咬了我的脖頸,我僅剩的一點細皮嫩rou都被摧殘了。如果是幾天前我可能就想來一炮了,但我現在渾身像散了架,而且對象是平時喜歡沾花惹草的陳閔,感覺就像是個持久戰。我死命地拉上被子,表示拒絕。陳閔果真停了下來,他應該只是那一瞬間理智消失了,隔著被子摸摸我的腦袋,說:“今天就放過你,好好休息,明早我來找你,你大可以是試試這次還跑不跑得掉?!?/br>他摸進被子里,牽出我的手輕輕落下一吻,離開了。真不愧是世家子弟,關鍵時刻還是忍住了,看來是關鍵時刻認清了自己對我不是什么能產生欲/望的感情。我盤算著陳閔手下第二次逃走的可能性,慢慢睡著了。早上陳閔毫無障礙地進了我的房間,我被他摸額頭弄醒了,我感覺身上挺舒暢的,應該也恢復好了。幾點了,我側身躲過他的手掌,去開手機。他有些尷尬地坐下說:“九點而已?!?/br>我一邊去洗漱一邊說:“你沒必要跟著我吧,我保證不跑,努力留下來還債,只要你別讓龔家的人找到我?!?/br>“你的嘴是騙人的鬼?!?/br>陳閔走過來幫我系領帶。我心里還是毛毛的,這是什么待遇,他又什么都不說,雖然他平時不是跟那些個meimeijiejie的愛呀情的說得很勤快嗎?“你也不是沒事跑來京城的吧?!?/br>我試探地問。他明顯愣了愣,看來確實有要事在身:“我有事也會叫人盯著你?!?/br>我說行,那我放心了,我愿意分一點人身安全的信任給他和他的保鏢。可惜跟萬先生見面的地方在一個私人會所里,陳閔果然有事先離開了,留下的人只能在外面等。我曾經跟龔若云來過這種地方,當時我還跟里面打掃衛生的討論假山園林,覺得藝術水平又精進了許多呢。這樣想想龔若云真的是出入都帶著我,為什么臨到頭了好兄弟一點心愿都不肯滿足呢?萬國良已經在一個水榭小亭里等著了,我有些抱歉還讓老板等人,看來真的是幾個月沒跑業務這點人情世故都生疏了。“不必在意,我常在這邊喝茶,倒是麻煩你專門跑一趟?!?/br>“不麻煩,我也很多年沒有到京城來了。萬先生對藝術作品的態度我是很尊重的?!?/br>“哈哈,凡事親力親為總要好點?!?/br>萬國良向我遞了一杯他剛泡好的茶。我按著禮儀品,山豬雖然吃不來細糠,裝裝樣子還是可以的。我把畫作展示給他看,他嘖嘖稱奇:“你的作品很成熟,不像半路出家啊?!?/br>“繪畫不是真實的東西,不過是人們想象中的烏托邦,多少我也有自己的一些心境映射在這上面吧?!?/br>“你有多少作品,考不考慮做畫展?!?/br>我知道這個機會對普通人來說難得,但我不行。這個圈子很看重名氣,背景,他愿意提出來我很感激。“萬先生,謝謝你,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會考慮賣畫為生,拋頭露面不適合我?!?/br>他被我拒絕也不太在意,表示以后我想好了可以聯系他,順便之后想繼續買的我話。這種承諾聽起來太舒服了,不知不覺我們聊到飯點,他說有客人招待,我也不打擾了,起身離開。出了會所我坐上了陳閔給我準備的車里,司機兼保鏢師傅行進了一段時間,說:“有人跟著?!?/br>我看了看后視鏡說:“你能甩掉嗎?”“有點困難,這里不是城區,根本沒有什么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