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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諾最會cao心,覺得有必要告訴宴若愚一個悲傷的事實,問,“你知不道鴨子是直腸動物,沒辦法被訓練成定點排泄?!?/br>宴若愚一聽,突然剎車,好在本來車速就慢,兩人又都系著安全帶。宴若愚在呆滯兩秒后扭頭看向姜諾,一想到這么可愛的鴨鴨居然走到哪兒拉到哪兒,震驚得車都不會開了,還是姜諾淡定,戳戳宴若愚胳膊督促他快點回酒店,把孵化箱插上電控制溫度。宴若愚手忙腳亂重新啟動車輛,姜諾抓了抓頭發,笑得特別無可奈何,正要勸宴若愚別瞎折騰,找個時間把鴨蛋還回去,宴若愚卻篤定又自信道:“沒事,你會幫我養的?!?/br>姜諾眼睛瞬間就瞪大了,問:“我為什么要幫你養?!?/br>宴若愚說:“你有愛心?!?/br>“我、我有愛心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姜諾不想再給宴若愚當媽了,反駁道,“你說我愛錢還差不多,還愛心……”他挺賭氣的:“也就你這種有錢人會花一萬塊買只鴨子當寵物,我要是有一萬塊,我就回老家買一萬只鴨苗!”宴若愚被姜諾氣鼓鼓的樣子逗笑了,姜諾問他為什么笑,宴若愚說:“你發現了嗎,你現在真實多了,會生氣,指責,跟我吵嘴?!?/br>“我——”姜諾咋舌,只能干瞪眼。宴若愚就要開到酒店了,宴若愚又直白地說:“我果然喜歡你,不管你是什么模樣,我都覺得可愛?!?/br>姜諾被宴若愚無時無刻的自我洗腦震撼到了,車駛入停車場后沒急著下車,下定決心要和宴若愚好好聊一聊。根據之前的經驗,姜諾放棄用性取向來說服宴若愚,改從性格三觀上著手,義正言辭地跟他說:“我們不合適?!?/br>宴若愚手搭在方向盤上,靜待姜諾下文。“你有沒有發現……很多事情和問題,我們其實聊不來,”姜諾有些語無倫次,“你會給我找咨詢師,找馬甲的創始人,你的邏輯思維是、是找別人來幫助我,把我推給別人,你……”姜諾加上肢體動作,他說不清了,但宴若愚不愧是邏輯鬼才,總結道:“你這是在哀怨我沒多陪陪你?”姜諾深吸一口氣:“???”“還有,我在你眼里就這么圣人,舍得把你推給別人?”宴若愚邊說,邊緩緩靠近姜諾。他跟姜諾坦言,他也不過是個簡單粗暴的俗人。他還在美國的時候喜歡上那個女設計師,每次鬧別扭矛盾,他主動道歉時送上項鏈鉆石,兩人總能重修于好。他不覺得這是物質,他覺得這就是人性,女人愛鴿子蛋,男人愛屁股奶/子,天經地義。“所以別跟我講邏輯,我這人最沒邏輯。如果不找別人,我這個腦子想不到別的辦法,只會把你關起來做。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快樂的事嗎,沒有。一次不夠兩次,兩次不夠三次,做到你說出的話不是愛錢,而是愛我?!?/br>宴若愚越來越靠近,鼻子都要貼上姜諾的了,姜諾的呼吸越來越短,心跳也越來越快,但卻沒有將人推開。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宴若愚居然有種天然的信任,宴若愚也確實沒做出格的事兒,明亮的雙眸盯著姜諾那張白凈的臉,手沒亂摸,僅僅是解開他的安全帶。宴若愚說:“你心里明明有我?!?/br>姜諾反駁:“我不喜歡你?!?/br>宴若愚說:“你總有一天會承認的?!?/br>姜諾:“……”姜諾徹底亂了,又一次規避這種話題。宴若愚去后備廂拿孵化箱,他下車后直接進酒店大廳,進電梯后也不等等人家,使勁戳自己的樓層。他如愿一個人待在了電梯里,右上角的屏幕顯示樓層的升高,他后背貼著墻,身子疲憊到極點,腦子卻在飛速運轉,不知道明天該怎么面對宴若愚。他理不出頭緒,干脆掩耳盜鈴,找個巨大的箱子將一切記憶蓋住。電梯門開后他拖著步子回伊斯特的房間,原本以為小孩子已經睡了,刷卡后小心翼翼推開門,房間是亮堂的。旋即,他聽到一聲極為熟悉的叫喚。門還沒徹底打開,那只阿拉斯加就“嗷嗚嗷嗚”的鉆出來,站起身,前肢搭在他肩上,差點將人撲倒。這太驚喜了,甚至有些驚嚇,姜諾都懵了,沒睡的伊斯特走過來將門敞開,隔著狗抱住姜諾,也“嗷嗚嗷嗚”叫喚:“哥啊,跟你住真的太幸福了,我也算有狗了!”姜諾差點沒撐住這一人一狗的壓力,推著他們倆進屋。出息特別興奮,頻頻跳起來要把姜諾撲倒,姜諾只好坐到床上,將狗頭夾在臂膀里,幫助它冷靜。出息已經過尷尬期成長為帥氣俊朗的大狗了,乖巧地側臥在床上,尾巴搖出重影,看得無狗人士伊斯特滿眼渴望羨慕,跪在姜諾床前給出息做按摩。他還沒從房間里多了條狗的喜悅中清醒,姜諾問他這狗怎么來的,他老半天才說明白:姜諾走了不久,就又有人來敲門,把狗送過來。根據他的形容,姜諾能肯定送狗的人是裴小趙,有些擔憂的問:“酒店不會允許住客帶狗進來吧?!?/br>伊斯特慈愛地摸狗:“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但那個送狗的人說不用擔心,他的老板有鈔能力,已經把這個酒店買下了?!?/br>親眼目睹伊斯特摸著摸著把臉埋進出息毛發里的姜諾:“……”姜諾覺得荒唐,荒謬,荒誕,立即打電話給宴若愚,宴若愚等到忙音快斷之際才接通,把姜諾的耐心都快吊沒了,第一句話就是質問為什么亂花錢。宴若愚當然沒真買酒店,也不氣惱,吊兒郎當道:“你這么關心我啊?!?/br>姜諾:“……”姜諾煩躁地抓頭發,這一刻才重新意識到,玩欲擒故縱,宴若愚從來都是專業的。宴若愚果然沒同他多聊,說了句“早點睡”就掛了,反倒讓姜諾有種意猶未盡還想打過去的沖動。姜諾再三告誡自己不能入宴若愚下的套,把手機推得老遠,決心下得堅定,一低頭,出息張開嘴喘氣,鍥而不舍地用前肢扒姜諾的手。“你已經不是小公主了,”姜諾跟出息講道理,“你現在是男子漢,我不能再抱著你睡了?!?/br>出息不聽不聽,就要往姜諾懷里鉆……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姜諾也因為懷里有了溫度,總算睡了個長覺,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睜眼。他們洗洗漱漱準備出門,保潔阿姨正巧來做打掃。宴若愚當然沒買下酒店,而是跟老板打了招呼,給保潔阿姨加錢。姜諾原本想把狗留在房間里,但見出息又把尾巴搖出重影,嘆了口氣,還是把狗帶上了。事實證明他這個決定非常正確。他們抵達約定的休息室之前,早到的梁真和林淮在主題和舞臺形式上起了不小的爭執,林淮想往娛樂化上偏,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