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人類在蟲子世界的生活、男配翻身計劃、聽說死對頭變乖了、穿成首富白月光男妻(穿書)、我學不會依賴人的方法、獻給我的多巴胺、跟蹤罪犯、重生之特殊癖好、請撥打照片上的電話號碼ABO、修仙界建城筆記
姜諾就建議他別在flow和韻腳上絞盡腦汁,而是練練freestyle,把用中文說和唱的感覺找到。宴若愚尋思著這還不容易嗎,進錄音棚后打個響指,表明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姜諾可以隨時放beat。可等姜諾真的放beat了,宴若愚在麥克風前“eyy,yo,eyy,yo”了好幾遍,愣是沒能說出一個字,尷尬地手閑不住繼續打響指,不像在唱rap而是玩快板。宴若愚叫停,跟對講話筒另一頭的姜諾商量:“你給我個題目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br>“行,題目就叫hiphop?!?/br>宴若愚:“……”宴若愚叫苦不迭:“換一個吧,這范圍也太大了,你說和沒說一個樣啊?!?/br>“我不管給你什么題目你都會這么說的,所以這不是題目的問題,而是你邁不出那一步。你想想看,你去過很多地方,讀過的書見過的人全在你腦子里,你肚子里是有貨的,只是你從沒想過要整理,那就不要整理了,有什么就直接說什么,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別有心理壓力?!?/br>“行吧?!毖缛粲廾銖姶饝?,又開始“eyy,yo,eyy,yo”——“eyy,今天天氣真好,我出門和你說早——”宴若愚泄氣地???,皺著眉,“不行啊太傻’逼了!”他泄氣地叉腰,姜諾繼續激勵:“別停,完整地唱完就行?!?/br>宴若愚硬著頭皮,剛開始好幾天都經常性詞窮,沒辦法用即興的歌詞將三四分鐘的伴奏填滿。姜諾為了不打擊他的自信心,每天都盲目鼓勵他到睜眼說瞎話的地步:“你剛剛唱了好幾遍ohree,threetwoone,四舍五入你也算跳壓了,非常棒!”宴若愚本想吐槽說用freestyle練語感就是在扯淡,一聽姜諾對自己的濾鏡都厚成這樣了,還能摔麥克風離開咋滴,湊合著繼續練唄。有如此擅長于從雞蛋里挑優點的制作人,宴若愚的freestyle可謂是突飛猛進,每天早上進錄音棚晚上出來都實現了一次對自己的超越,折騰到二月份歌雖然一首都沒寫,但隨便freestyle的東西總能給姜諾驚喜。“eyy,yo,eyy,yo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姜諾聽不下去了,停了beat,從控制臺進入錄音室捏住宴若愚后頸的紋身,假裝那兒真的有個發條,擰動好幾下給宴若愚續上青春活力。宴若愚非常配合地煥然一新,讓姜諾放個trapbeat,低鼓點頻率和又臟又磁的摩擦音配合上他的聲音,不管唱什么都很洗腦:“我宴若愚就是帥eyy所以才會這么拽eyy歌唱得像狗屁蛋eyy但他們就是把我愛eyy全都因為我人長得帥yo沒別的原因我就是帥yo歌寫得爛也瘋狂熱賣yo理直氣壯靠臉吃飯skrskr”姜諾又聽不下去了,打開對講話筒,辭嚴義正:“這位甲方,請不要對你的顏值過于自信,也不要對你的才華妄自菲薄?!?/br>“前幾天不是還喊我小魚兒嗎,今天怎么生疏成甲方了?”宴若愚問道,顯然心情不是一般的不錯。“那你希望我怎么稱呼你?”姜諾果然是個無產階級,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裴小趙,學著他的語氣,“老板?”“可千萬別,整得我像個萬惡的資‘本’主‘義,你上哪兒找出手像我這么大方的剝削者?!?/br>姜諾問:“你用藝名嗎,或者aka(asknownas)?”“我akaBruce,這我英文名,在國外認識的朋友都用這個稱呼我?!?/br>姜諾有些沒想到:“你喜歡李小龍?”“不是耍雙節棍的BruceLee,而是晚上變身Batman的BruceWayne?!毖缛粲拚f著,扯了扯身上穿著的薄T恤,“殺克重”與Dic有過聯名,他身上這件的印花就是蝙蝠俠經典起源漫畫的分鏡頭。姜諾對超級英雄電影沒多大興趣,但諾蘭導演的蝙蝠俠三部曲還是看過的,宴若愚這么一提,他才恍然發現兩人身份上的相似,全都家財萬貫,父母雙亡,世人只當他是紈绔子弟花花富二代,難以窺探他隱藏在面具下的真正自我。這么一想,宴若愚胸口用來遮子彈傷痕的紋身就不像貓耳朵了,而是蝙蝠俠的頭盔裝束。“你也想叫我英文名?聽起來怪怪的,”宴若愚不是很樂意,“反正你比我大三歲,你可以和我爺爺一樣叫我若愚,小愚,魚?”他和姜諾相處了近三個月,不再在意稱謂,但一說到自己的小名,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笑得別有深意:“不對啊,我明明是你哥,而你是我jiejie?!?/br>剛從對紋身圖案的聯想回過神的姜諾:“???”姜諾隨即放了個beat,希望宴若愚把跟自己耍嘴皮子的功夫放到freestyle上,宴若愚也真爭氣,張口就來:“在外面的姜諾是我jiejie,隨叫隨到辛苦日日夜夜幫我做歌混曲兢兢業業感動得我想一直說謝謝”“我會雙押了姜諾!”宴若愚激動道,“我再送你個無限押,jiejiejiejiejiejiejiejiejiejie!”姜諾徹底聽不下去,關閉對講話筒留宴若愚一個人在錄音室里自嗨。姜諾不理他,宴若愚再怎么胡鬧也是自討沒趣,從錄音室里出來坐到姜諾邊上,獻寶似地說:“jiejie你快看我快看我,我新學了個好玩的?!?/br>姜諾不是很適應這個稱呼,但還是勉為其難地看過去。宴若愚雙手合十準備就緒:“jiejie,順便放個beat?!?/br>姜諾滿足他的要求,放了個鼓點強勁的伴奏,宴若愚即興開始他的埃及手表演,肌rou的每次定格都恰恰踩在鼓點上,一絲一毫都不差,將強迫癥發揮到極致。他當年在能空降c位不是沒道理的,就算不比歌喉,也沒幾個練習生跳得比他好。他在寫給NoA的信中也提到過,他最先接觸的hiphop是街舞,十歲出頭就開始學,近兩年才接觸說唱。他最擅長的舞種是popping,姜諾見他埃及手還未玩盡興,心照不宣地給他換了個funky風格的歌曲。“臥槽!你曲庫里居然有這么老的鄉村爵士?!毖缛粲蕹泽@地笑。這些天他聽過的伴奏和歌曲沒一千首也有八百,姜諾在這個過程中了解他,他也模模糊糊感知到姜諾在音樂上的審美,funky這種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