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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店老板,他等會兒就來,要是能合作開連鎖店穩定**,那就——”“嗷嗚——”齊放的宏偉藍圖被一聲狗叫打斷。他低頭,才發現狗并不在自己腳邊,再順著聲音望過去,那只阿拉斯加正站在樓梯口,沖剛上樓的人搖尾巴,模樣憨態可掬別提多招人喜愛。那人慢慢蹲**,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是要擼狗時,他把狗拎起來,提著后脖頸的皮毛,沒什么感情地問:“這是誰的狗?”狗縮起前肢,吐出舌頭:“???”宴若愚有些近視,而那個店員跟他有七八米的距離,他沒太看清臉,只認出那莫蘭迪色的制服是奶茶店員穿的,就說:“我的?!?/br>店員看向他,表情柔和了不少,走到他面前,挺恭敬的:“不好意思,店內不允許寵物進入?!?/br>就在旁邊坐著的裴小趙一聽,再一看宴若愚半仰頭瞇著眼同那店員對視的玩味樣,不如捏了一把汗。按這位大少爺的作風,他很有可能問自己要張支票,然后寫個八位數塞到那店員口袋里,也跟他說聲不好意思,這店本少爺買了,從現在起寵物可以進入。沒辦法,有錢人的生活就是枯燥且無味的買買買,裴小趙已經習慣麻木了,宴若愚今天一反從容常態,無所謂道:“那你扔了吧?!?/br>裴小趙不由看向那只阿拉斯加,它把舌頭縮回去了,前肢垂下,眼白有上翻的傾向,無力得就像它對未來狗生的期欲。裴小趙都想替它哭了,他抬頭看清那人的樣貌,瞬間明白宴若愚為什么抬杠。裴小趙坐著,看站著的人簡直死亡視角,但就是這樣刁鉆的角度,這位扎馬尾的美女的骨相也完全扛得住,尤其是那雙眼,大而眼尾上揚,又靚又勾人,同時眼距稍寬,看上去特別純。這不就是宴若愚最喜歡的類型嘛,又欲又天真,就是前頭平平無奇有點可惜,直男嘛,手里有東西握著掂量才有安全感,裴小趙都開始看面相掐指算兩人有沒有緣,宴若愚什么時候主動出擊,他眼睛一眨又一瞪,看到那人并不明顯的喉結,才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被長發迷惑——這位美女是男的!男美女,啊不,男店員當然沒把狗扔了,而是放進籠子關上門,提醒宴若愚下次別再把狗帶進來。宋玉橫慣了,他們又是提前跟老板打過招呼不用排隊,而如果真給這家奶茶店投錢肯定也有他的份,自覺當起了老板,吊兒郎當地問:“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店員不卑不亢:“不管是誰都有眼睛,不應該沒看到門口禁止寵物入內的標記?!?/br>“你說誰沒長眼睛呢——”“行了行了?!饼R放做老好人,讓宋玉消消氣。他了解宴若愚,知道他肯定動了點心思而不是沒事找事。果然,宴若愚表示自己受教了,叫那人制服名牌上的名字:“諾諾?!?/br>諾諾遞上菜單,讓宴若愚點飲品。宴若愚認認真真地瀏覽,考究地問那幾個花里胡哨的名字都用什么原料,最后點了杯實為蜂蜜柚子茶的“特供暖陽”。合上菜單后宴若愚說加珍珠,諾諾一愣,齊放連忙解釋,說宴若愚是狂熱的珍珠愛好者,點杯酸奶都要問可不可以加珍珠。諾諾點頭,說可以,幾分鐘后端上的杯子底部放了珍珠,吸管也換成大口徑的。他的聲音偏中性,音量不高的話會有點磁,宴若愚喝了一口,覺著比起飲品,這位諾諾要是愿意唱歌,才是真正的冬日暖陽。“那我先下去了,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再叫我?!敝Z諾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轉身,嚼完嘴里珍珠的宴若愚開口:“等一下?!?/br>諾諾站在原地。“你手上怎么回事?”他望向諾諾的掌心,并沒有表現的多關心,而是想到不少病從口入的新聞,一腦補加工,就變成報紙一角的“某店員手有創傷依舊制作奶茶,致使多名顧客感染細菌”。“沒受傷,紋身而已?!敝Z諾嘴上說著沒事,將右手背上身后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他那里貼了一塊rou色的膠布,得近距離才會發現。宴若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想一探究竟,不相信道:“誰會在手心留紋身啊?!?/br>裴小趙小聲嘀咕:“還真有一個?!?/br>宴若愚聽見了,嫌他多嘴,扭頭看向裴小趙,眼神里沒有絲毫對諾諾的柔情。諾諾剛好趁這一回頭把手抽回趕緊下樓,惹得齊放不禁揶揄:“今天太陽是真的打西邊出來,居然有人對您的魅力不為所動?!?/br>“切,”宋玉一臉不屑,貶低道,“男的留什么長發,娘炮?!?/br>“不娘啊,我看他未必知道自己好看,素著一張臉也不打扮,不像是彎的?!饼R放正色道,宴若愚聽得出他言語里藏著的規勸之意,遞了個眼色讓他放寬心,他是直的,這么多年交的都是女朋友,調戲小店員只是一時興起,有那么多人上趕著巴結他,人家要是不樂意,他不可能掉價地纏上去。“不過誰手心有紋身?”齊放會意,換了個話題,裴小趙正要說,他們約的奶茶店老板就上來了??搭^發數量,他的年紀才是全場最大,可他熱情地稱呼“齊總”“宋哥”,嘴里的蜜比奶茶甜多了,奶茶店融資后的估值也著實令人心動。宋玉暈乎乎的,在紙上畫個大餅都能把他套進去,齊放有市場調查做依據,看好這個奶茶品牌的前景,就在老板去洗手間后問宴若愚怎么看,愿不愿意一起投。但宴若愚毫不猶豫地搖頭。齊放問他原因,宴若愚一針見血,說他都不用看調研數據,就憑這空蕩蕩的室內和外面的長龍,他買過一次就絕不對再成為這家店的消費者,體驗太差。齊放樂了:“那他剛才說一起吃晚飯,你為什么答應?”“我只是不給他的店投錢,一頓飯我難道請不起嗎?!币娔抢习鍙南词珠g里出來,宴若愚也起身下樓。甫一轉身,就看到員工專用更衣室的門被推開,諾諾換了件及膝的棉大衣,背個帆布包,半張臉埋進內搭的高領毛衣里,頭發從馬尾變成個隨意的卷。他的衣服顏色也很素,像是太舊,又洗過太多次,褪色的素。這家奶茶店二十四小時不歇業,他上早班,現下六點,正好交接班。他出來之后沒半分鐘,另外兩個員工也從更衣室里出來,他就跟在那兩人后面,低著頭,和老板打招呼時很生疏,完全是出于禮貌,只有在同宴若愚擦肩而過時匆匆抬了一眼,兩人的目光若有若無觸碰了一瞬。這讓宴若愚之后的追視顯得異常漫長,諾諾都轉彎消失在視野里了,他還往門口留意。齊放全都看在眼里,用手肘碰宴若愚的肩,稀奇道:“還真看入眼了???”“怎么可能,也就這張臉還行,其他地方……”宴若愚不承認,從鼻孔里出氣,“要胸沒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