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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肖瑞洋再次看向陸西,笑意溫柔,以一種稀疏平常的語調道:“那東西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得到……但比起肖瑞洋,我更喜歡你……所以來陪我吧,陸西?!?/br>“?。。。?!”陪你個鬼!陸西頸后又是一陣惡寒。他不知道肖瑞洋在說什么,但知道要不是自己醒得及時,現在可能已經涼了。陸西又是心驚又是暴躁,裝不下去了,撐起身要下床。“去哪兒?”肖瑞洋卻突然攥住陸西的手腕,臉色也倏地轉沉了。平時那么膽小溫和的一個人,現在抓著人手腕的力道卻極大。讓人一時間有些掙脫不開。陸西擰起眉,失了耐心,對肖瑞洋道:“松開,別逼我動手?!?/br>“…………”可能是沒料到對方能這么橫,肖瑞洋表情沉默。陸西趁機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回來,下了地。陸西站在床邊,掠了眼肖瑞洋,見肖瑞洋仍然面色平靜地坐在那兒,有些松了防備。他正要彎腰探進床鋪里,去撿自己的手機,決定還是打120。誰料肖瑞洋這時突然執起刀撲了過去,刀尖直對陸西的頸側動脈。陸西心中一驚,趕緊機敏地直起身避開。肖瑞洋一下子撲到了床上,撞了下床柱,刀也插進了枕頭里。陸西抬手撫了下頸側,冰涼一片,好在沒受傷,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肖瑞洋,道:“發什么瘋?”肖瑞洋卻是眼神執拗地看著陸西,緩緩裂開一個笑。夜燈的光只映亮了肖瑞洋的半邊臉,因此顯得詭異而不可測。“陸西……”肖瑞洋輕聲慢語道,“來陪我……一個人好孤單啊……”說完,肖瑞洋卻是突然變臉,暴喝一聲,跳起,高舉著刀具朝陸西砍去。陸西下意識退讓,正好瞄見一旁浴室,想都沒想,直接一步跨進去,“嘭”地一聲甩上門。陸西背抵著門,在黑暗中急喘氣。只是還不待他平息一會兒,門板上“咚”的一聲,像是撲上了什么重物。陸西忙轉身,緊盯著門,退到了洗手臺前,后腰撞上了洗手臺邊緣。門上傳來指甲抓撓木板的聲音,“咯吱咯吱”異常刺耳。陸西渾身一陣發冷一陣發熱,心慌慌的,朝門外不爽道:“你有病吧?!”“陸西?陸西?”門板上抓撓聲仍在,肖瑞洋似乎是貼著門縫在說話,叫魂似的輕喚道,“出來呀,來陪我呀……我們不是最好的閨蜜嗎?”陸西掀下馬桶蓋,扶著墻站上去蹲著,沒好氣道:“滾!我男的?!?/br>門板上的抓撓聲停止了。接著,浴室內的燈光亮起。陸西蹲在馬桶蓋上,掀眸看了眼上面,想起浴室燈的開關在外面,是肖瑞洋按下的開關。“陸西?!毙と鹧蟮穆曇袈犉饋韽氐桌潇o了。但陸西卻沒有輕松多少。因為那還是林悅芝的說話語氣。“出來?!毙と鹧蟮?。陸西雙手撐著臉頰,有些苦惱的樣子,看來他今晚得在浴室里呆一夜,誰知道肖瑞洋發瘋到什么時候?想了想,陸西決定明天就搬走。以前孟海薇提醒陸西時,陸西還不以為意,現在他才不得不相信,肖瑞洋就像一個定時炸l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不僅會自殘,還會傷人。“肖瑞洋?!标懳骺聪蜷T口,放下手,抱著膝蓋,看表情是有些煩惱,問,“你到底怎么了?”陸西很想幫肖瑞洋,但不知道從何幫起。他不希望任何人再出事。更不希望任何人會因為他篡改了劇情而出事。“啪嗒”一聲,浴室里的燈又熄滅了。眼前陷入黑暗。肖瑞洋的聲音隔著門板傳進來,道:“什么肖瑞洋?你提他做什么?”陸西掀了掀眼皮,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順著肖瑞洋的話,道:“你是林悅芝?”“啪嗒”一聲,燈光再次亮起。“對呀,才多久不見,不認識了嗎?”陸西道:“你怎么死的?誰殺了你?”“…………”門外沉默良久,才道,“筆仙殺我?!?/br>陸西耷拉下眼皮,神色懨懨:“……哦?!?/br>神經病……陸西又問:“為什么要纏著肖瑞洋?”“我沒有啊?!睙艄鉁缌?,門外道,“纏著他的是筆仙?!?/br>陸西有些想嘆氣,覺得跟外面的人無法溝通。“沒道理?!标懳髦苯拥?,“我,紀年,柳思逸,彭滿滿,都玩過筆仙,為什么筆仙只纏著肖瑞洋?”“啪嗒”。燈亮了。“因為我們都有罪?!毙と鹧舐曇魢揽岬卣f。陸西愣了一下,抬頭,正要問什么意思,燈熄了,浴室內再次陷入漆黑。“那東西每天都在逼近,如果我不帶走你……”肖瑞洋道,“下一個就是肖瑞洋?!?/br>聽了這話,陸西愣神了一會兒,心里一陣不舒服。陸西突然想到以前紀年告訴他的。出現了解離型癔癥狀況的人,會在動作和語氣上模仿另一個人,但在說話內容上,卻往往是借他人之口,說出自己真正的所思所想。肖瑞洋可能是想殺他。或許在潛意識里,化身成林悅芝再動手,會讓肖瑞洋心理負擔小一點,所以他才會頻繁出現“鬼上身”的狀況。這么想來,肖瑞洋因為堅信著筆仙的存在,會積極找他來當室友,可能也只是想要一個替死鬼,畢竟肖瑞洋不想成為筆仙的下一個目標。想通了一切后,陸西愈發覺得肖瑞洋有病了。一個有理智的人,怎么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并且還因為子虛烏有的事把自己嚇得精神衰弱,更甚者是對身邊人下手。陸西無法理解,陷入沉默。“出來吧,陸西?!毙と鹧筮€在門外引誘,道,“哦,對了,你不也時常覺得活著沒意思嗎?”陸西擰眉,奇了怪了,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還用說嗎?呵呵……”肖瑞洋道,“你不就長了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天生的。有錯?“你想想,這世界這么糟糕,活著有什么意思?”肖瑞洋再接再厲。陸西低頭,用指尖按了按腳背,沉默不言。好半天,他才懨淡道:“有?!?/br>“嗯?”“不覺得紀年很有意思嗎?”陸西道。“……”肖瑞洋冷笑,道,“真是我的好姐妹,明知道我喜歡他還說這種話……對了,你們都這么親熱了,為什么還不在一起?”“殺你的兇手沒找到?!标懳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