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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的世界多殘酷,這么多年太艱難了,有時候就想,世界上有那么多人走捷徑,并且看起來活得還挺好,自己為什么不能投機取巧?所以當時就……哎……不說了……”“陸西,紀年,縱然有千言萬語,也只能說聲對不起,還望你們海涵,這事我也挺后悔的,做得不磊落,事后冷靜下來,對自己挺失望的?!?/br>塔塔說得情真意切,聽得出是真心在道歉。最后,她又發來了一條語音,恢復了從前大咧咧的樣子:“小西崽,你銀行卡號發我,我給你轉賬五千,昨天發生太多事了,我忙著呢,不是故意拖欠你工資哈,別介意?!?/br>陸西聽了塔塔這么一大段坦白,心里說不清什么感受。他能理解。畢竟在以前,他除了是電競選手外,也算個十八線網紅,雖然從不在意流量和人氣,但對于網紅圈的生態環境多少有所了解。對于急功近利者而言,博人眼球才是最重要的,良知和底線在利益面前往往不值一提。可他無法贊同這樣的現象。陸西思考片刻,回復信息。【陸西:我沒按照約定做好工作,不用轉賬?!?/br>陸西心里清楚,當初跟塔塔說好的是半小時,結果他只在病房里站了十分鐘,剩下的時間都在屏風后跟紀年……想到這,陸西連忙打住思緒,略顯不自在地揉了揉guntang的臉頰。【tat:[驚訝]這怎么行?我可不想當周扒皮,別跟我客氣了,這錢一定得給你?!?/br>陸西只固執地回道:“不要?!?/br>雖然窮,但他只拿自己應得的。【tat:不行!你要是不收的話,我心里賊別扭,本來就虧欠你,現在感覺這輩子都還不清了?!?/br>陸西皺了皺眉,嫌麻煩,他不善于人情間的推讓。正當他考慮要不要直接退群得了,紀年終于出聲了。【紀年:你知道我家干什么的嗎?[微笑]】【tat:雖然不知道你家干什么的,但覺得一定很有錢。[色][色][色]】【紀年:[微笑][微笑][微笑]五千還不夠買雙鞋,你覺得陸西缺這點錢嗎?】陸西看著對話框:“……”【tat:……】【tat:[布朗熊摔兔子.gif]】【tat:我懂了……婆家找得好就是任性,五千塊說不要就不要?!?/br>【tat:那行,不給了?!?/br>一直默默沒出聲的陸西:“……”雖然紀年在妖言惑眾。但確實給他省了事。嘖……不知道說什么。……最后,塔塔問:“所以,大家能原諒我嗎?”【紀年:無所謂,反正跟你不熟?!?/br>【tat:[流淚][流淚][流淚]這么扎心的嘛?】陸西其實也談不上原諒或是不原諒,只能怪自己不謹慎。他想了想,還是把想說的話打了出來。【陸西:流量為王的時代,希望你能守住底線,如果想成為有影響力的人,一定不是靠投機取巧,也不是朝烏合之眾看齊?!?/br>群里安靜了一會兒。【tat:[玫瑰]一定,謝謝你?!?/br>【紀年:講道理的男人,真是該死的有魅力。[微笑]】“……”懶得理紀年。[“陸西”退出群聊]。***陸西關了燈。正要睡時,手機響起提示音。他隨手撈起來一看,卻是微頓了一下。是微博特別關注的提醒。而他特別關注的,也只有一個叫“除歲”的暢銷書作者。陸西抱著被子,掃開微博。就見到除歲剛發布的一條內容:“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我們不應娛樂至死,也不應成為烏合之眾,網絡不是低俗低智的溫床,人人都該保留底線,傳播正能量?!?/br>陸西看完,只覺得這段話莫名眼熟。隨后一想,可能是因為過于符合他此刻的心境,便沒放心上。他順手打開了評論區,發現短短的數秒內,已經有了大量評論的涌入:“歲大,你是不是被綁架了?如果是的話就請眨眨眼,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會說出正能量這三個字。[喵]”“臥槽?你一個畫風如此暗黑的作家,跟我們談正能量?崩人設了喂!另外!新書什么時候出!我等一整年了!”“歲大!終于發微博了!我以為這號你不要了!終于回來了!”“我等的花兒都謝了,真的太好看了,電影改編得也很給力,歲大什么時候出新書呀?”“……”陸西往下翻了翻,基本都是求新書的留言,大家都沉浸在喜歡的作者回歸的喜悅中。陸西又看了眼微博內容。我們不應娛樂至死,也不應成為烏合之眾……他用臉頰蹭了蹭被子,想了想,在評論區留言:“你說得對?!?/br>發送。很快,這條畫風不太一樣的留言就淹沒在了眾多涌入的評論中。……睡前,陸西又想到那個視頻當時下載到了手機里。他找到存放的文件夾,準備刪除,免得占內存。可是按下刪除前,陸西又微微遲疑了一下。過了半刻,陸西卻重新戴上耳機,想著既然都下載了,好歹聽一遍再刪。而且……早上聽妹子們討論說紀年的聲音又蘇又欲。……真的假的?陸西蒙在被子里,抱著一種求證的心理,戴著耳機開始聽音頻。起初,陸西聽著自己的聲音很不習慣,就很羞恥,臉上也漸漸升溫。但聽著聽著,慢慢就適應了。過了差不多三分鐘左右。被子里的人突然拱了一下,翻個身,呼吸聲也重了幾分,似乎是有些焦躁。又過了一分鐘。陸西突然掀開被子,喘了幾口新鮮空氣。借著透過窗戶的月光,能看清他的臉漲紅了,微微煩躁地蹙著眉。陸西耳朵里還塞著耳機,他又靜靜地躺在床上聽了片刻,垂落的視線游移了兩下,臉上顯出一種又臊又躁的掙扎表情。最后,陸西仿佛放棄一般地將臉埋進枕頭間,拉伸的頸側微微浮現青筋,同時他伸手向下探進被子里。耳機里,紀年低沉磁性的聲音引人戰栗,恰好在說要把他渾身舔遍。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少年忽輕忽重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那截暴露在月光下的脖頸漫上了粉色,在某一時刻,下頜線條突然抽緊了,隱隱顫動。“紀年……”陸西咬著手指,無意識出聲。聲音低低的又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