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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陸西。氣氛因此變得有些尷尬。程訣和丁暢互相瞥了一眼,很有默契地準備假裝什么都沒看見。他們正要拉著彭滿滿回頭,誰料彭滿滿這二貨突然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朝著陸西拼命揮手:“嫂子!陸西!我們在這兒!”“…………”程訣一手拍額,脫力地倒回椅背上,咬牙道:“你個憨憨……”***這次剪彩儀式的陣仗搞得比較大。傳說中的重要嘉賓一亮相,大家才知道原來是曲峰他爹。那個名震全國的企業家。禮堂前方的舞臺是早就經過一番布置的。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將舞臺攔成一半,神神秘秘的,大概是要等剪彩儀式正式開始才能拉開帷幕。曲峰他爹象征性地發表了幾句關于夢想、青春和成長的演講后,就將話筒交給了上次來做過宣講的陳先生。曲老總下臺后,在保鏢的護送下從禮堂的側門高調地出去了。舞臺上的人在說話,彭滿滿幾人沒興趣,便互相之間竊竊私語。今天因為來了高一至高三的所有人,所以禮堂里都坐滿了,就連二樓也是黑壓壓的一片。彭滿滿充滿欣賞地打量身旁的陸西,直看得陸西不耐煩了,挑著眼尾掃來一個眼神,他才不好意思地笑笑。彭滿滿靦腆地撓了撓滿頭錫紙燙,好奇地道:“年哥知道你是男的嗎?”“咳咳……”程訣做作地咳了兩聲,暗中掐了把彭滿滿的腿rou,道,“好好聽講座,別說話?!?/br>陸西卻不避諱這些,淡淡道:“知道?!?/br>彭滿滿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聲,道:“這么說來,原來紀年喜歡男人啊?!?/br>“…………”陸西無語地看向彭滿滿,不知道他清奇的腦回路是怎么推出這個結論的。“他不喜歡男人?!标懳鳑]忍住,為紀年辯解了一句,“紀年性取向正常?!?/br>作為言情的男主,紀年要是喜歡男人就有鬼了。彭滿滿“嘶”了一聲,摸不著頭腦,道:“我看他很喜歡你啊,你們不是還親過嗎?”“?。?!”程訣和丁暢瞬間睜大了眼。還有這回事???什么時候?。?!陸西的臉有些燒燙,他暗暗深吸氣,平復情緒,斜過身歪向另一邊的扶手,支著一手捂住半張臉。表明了不再搭理彭滿滿。丁暢瞄了一眼陸西,突然靈光一閃,想到有件事忘了提,便隔著中間兩個人朝陸西道:“對了,陸西,紀年他今天不來學校,所以……”陸西卻擰起眉,斜瞥過來視線,有些不耐地道:“早知道了?!?/br>丁暢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好吧,我還以為他沒跟你說?!?/br>就在這時,德育處主任走上了臺,應該是要進行剪彩儀式了。程訣收好手機,興趣缺缺地嘀咕道:“還占了我們一個大課間……快點剪吧剪吧結束吧?!?/br>“同學們,剪彩儀式即將開始,現在,讓我們歡迎滄瀾私立高中的校長、校董以及……”隨著德育處主任一個個報上名字,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們挨個走上臺,一時間,禮堂里掌聲雷動。就連激昂的音樂都響了起來。在熱烈的氣氛中,臺上的幾個領導互相握手,共同合影作為紀念。之后,他們一邊拍手鼓掌,一邊齊刷刷地側身看向后方的幕布。黑色幕布緩緩地自兩邊拉開。隨著中間的空隙越來越大,幕布后方的場景逐漸暴露于全校師生的眼前。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紅色喜慶的背景板,上面印著橙黃的大字,就見“共贏未來”幾個字擺在中間,在視覺上十分有躍動感。只是在幕布拉開一半的時候,掌聲漸漸小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從四面八方響起的竊竊私語。就連臺上的幾個領導也面露不解之色,互相看看,接著不約而同地朝舞臺兩邊散開,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德育處主任。“怎么了嘛?”彭滿滿微微半蹲起身,探長了脖子往側邊看。他們恰好坐在最后一排的左側方,又因為被一根柱子擋了些視野,所以看不清舞臺的全貌。陸西不經意地抬眸,就見舞臺上似乎出了些狀況,領導們的表情中除了茫然,似乎還有一絲慌亂。恰好在這時,黑色幕布完全展開了,巨大的背景板鮮紅得近乎刺目。禮堂里的掌聲稀稀拉拉地停了下來,就連音樂也停了。偌大的禮堂,一千多人,卻沒有絲毫聲音,仿佛一個真空的世界,安靜得讓人心中發毛。陸西直覺有什么不對勁,但斜側方有柱子擋著,看不清楚。他皺了下眉,直接站了起來,雙手撐著前面的椅背,微微探出點身,視線繞過了礙事的柱子。然后,他就看到了無法言說的詭異一幕。就見紅色的背景板下,舞臺的正中央,一個女生安安靜靜地端坐在一把椅子上。頭上戴了個比肩還寬的叮當貓玩偶頭套。女生穿著一件駝色短款外套,迷你裙,過膝長筒靴。她一動不動,雙手規矩地搭在膝頭,不知道在幕布后方坐了多久。陸西看到那身裝扮,腦中的某根神經猛地抽動了一下,太陽xue忽然突突地疼。他顧不了那么多,為了看得更清楚點,直接一步踩上身后的軟椅,從椅背上跨了過去,沖到正中央的安全門前來了個急剎車。臺階一級一級自眼前朝下鋪展,一直延伸至舞臺下方。陸西跟那個頭戴叮當貓的女生一樣,恰好處于禮堂的中軸線上,就這么遙遙相對上了。陸西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舞臺的方向,預感到了什么,渾身一陣陣泛起了冷。前方舞臺上,德育處主任一手握著話筒,一手拿方巾擦擦額汗,朝著中央靜坐的女生走去。“同學?同學?”德育處主任的聲音被擴音器放了出來,詢問道,“你是哪個班的?這里不是你惡作劇的地方?!?/br>女生仿佛一尊蠟像,不為所動。“同學?”德育處主任沒辦法,伸手去推了一把,“你最好……”話未說完,卻見女生維持坐姿未變,直直地朝一側倒去。女生還未摔倒在地,頭上的藍色叮當貓頭套先滾到了地上。“咚”的兩聲悶響相繼響起。這一次,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一具無頭女尸。摔倒在了舞臺上。整個禮堂,上下二層,唯有德育處主任喘不過氣般的呼吸聲被擴音器放大了傳出。無論是誰,都被一種未名的恐懼攫取住了,呆呆地不知道作何反應。一分鐘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