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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不自禁的事啊,少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無論是哪個時代,哪個我,愛你,義無反顧?!?/br>“噗嗤?!逼钌賻熜α?,“你說這么好聽,溫之卿,都不能掩蓋,你把我當洪水猛獸的事實?!?/br>溫之卿也笑了。心緒起起伏伏,飄飄蕩蕩,躺在油菜花田間,頭頂是天空,身下是大地,四野空曠,隱隱萬籟俱寂,更顯得人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祁少師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這種無力感,只有抓住面前這個人,將這顆心臟填滿才能解決。他閉了閉眼睜開,對著溫之卿說:“過來,溫之卿,我要和你做?!?/br>咯噔一下,溫之卿腦子當機了,再回過神,臉頰爆紅。“走什么神?!?/br>溫之卿語調溫吞吞的,“少師你,能不能,能不能別這么直白?!?/br>“那你想怎么說?”“親熱,溫存,跟你睡覺上床什么的……”祁少師笑,目光戲謔,“和我要睡你,有差嗎?”“……沒,沒有?!?/br>溫之卿也笑了,抿著唇笑得有幾分靦腆,真不像平日里那個成熟穩重的男人。這個人反差怎么能這么大,但這獨獨是展現在他祁少師面前的一面。祁少師站起來,開始一件件脫.衣服。溫之卿坐起,手肘支起上半身,面對祁少師可怖的目光,心臟暫停了半瞬,同時一股暖流從心底沖上腦袋。祁少師的目光,好似冰川下的巨流,看似平靜,實則暗含噴涌的爆發力,遲早會將他吞食殆盡。溫之卿脫鞋的手頓了頓,還是繼續把身上多余的袖套皮帶什么的解了。身處在野外的環境,令人感覺渺小無力時,同樣能激起每個人心里潛藏的野性。祁少師體內血氣上涌,卻很快被他壓下去,不枉他出門前吞了幾片藥。他神態自若,無比冷靜地向緊張的溫之卿走去,他比溫之卿更懂得怎么做。以前他被褚烽他們帶著看過片子,那時只覺得惡心,倒是懂了自己的性取向,再看了一次gay片,可也沒什么意思。無論是男人和女人,還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這世上,人與人之間的性事,不過也就是這么回事。直到遇見溫之卿,祁少師才體會到,什么是無法遏制的情.欲。看他動情,紅潮不僅要染上臉上,更想爬滿全身,勁瘦有力的腰身因他而軟化,青筋因他而暴起,汗水因他而流下,沾濕全身。勾起他內心的悸動和沖動,瘋狂地擁抱他!祁少師熱切卻不急迫,慢條斯理地動作,眼睛不放過溫之卿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溫之卿的抬眼,顫抖的睫毛,太陽xue處虬起的青筋,還有上下滾動的喉結,劇烈起伏的胸膛和腹部。溫之卿身體和靈魂的每一寸應該都屬于他!祁少師喉嚨里不斷吞咽著,恍似大海吞吐著巨浪,潮漲潮涌,汐起汐落。撐在溫之卿身體兩邊的手臂肌rou緊繃,手下壓倒了一片花草,草葉碾碎滲出了青綠色的汁液。溫之卿隱忍地喘息著,向后仰頭時會暴露出修長的脖頸,他的一只手勾卷祁少師耳邊垂落的頭發,力道及其輕柔。他所有痛苦的隱忍,都表現在另一只支撐身體的手上,手指不時蜷縮又舒展。祁少師慢慢摸尋到了他那只緊攥草莖的手,一根根掰開手指,將自己的手插入,十指緊緊相扣。“少師……”溫之卿微微低頭,嘴里吐出沙啞的聲音。他看到,那雙深邃的黑眸在發亮,那種讓人沉淪懼畏的眼神,如虎如豹,隱含強勢的侵犯。溫之卿生生看出了一種,虎視眈眈,被人覬覦的意味。這樣卑微討好的行為,祁少師活生生把它做出了,獵食者志在必得,能掌控一切的氣勢。“少師啊……”溫之卿嘆了一聲,明知祁少師的感情如深淵,他還自甘陷入,與他糾纏不清。可這,是他很早就做下的選擇,沒得退路,他甚至甘之如飴。“少師,你來?!睖刂浯⒅魡?。祁少師從他身下抬起頭,慢慢覆身上來,和他交換了一個綿纏的舌吻。許久分開,祁少師抓著溫之卿下頜不放,明明知道溫之卿一開始對他的感情很單純,他卻不甘放棄,偏要求這一遭。這是溫之卿給予他的縱容,不能怪他任性。劍拔弩張的時刻,祁少師忍住難耐的渴望,匆匆做了點準備和防護措施,強忍著被開擴領地的劇痛,“!山!與!氵!夕!”一點一點在溫之卿身上坐下。溫之卿驚了,“不,不行,你不能這樣,少師!”祁少師咬著牙,神色有幾分忍耐不住的痛苦,看溫之卿的眼神卻像是在得意地說,“你看,你還是動情了?!?/br>他贏了,和溫之卿的這場無聲較量中慘勝。在這性.事方面取悅同性,祁少師以前從來沒想過。現在做了,倒是感覺還好,尷尬和難堪是有一點,因為溫之卿笨手笨腳弄疼了他,卻不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因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溫之卿在自己的動作下,按耐不住逐漸情.動,心底便生出莫名的掌控欲和滿足感。他仍然是那個高高在上,孤高自傲的祁少師,從不會因任何人而低頭折腰,除了向溫之卿臣服。溫之卿心緒越來越難自抑,腦子里聒噪喧囂著,古怪、兇狠而強烈的沖動,他翻身把祁少師壓在了身下。暗影里的祁少師仰望著他,全身心放松,“你還要克制,嗯?”嘴角勾出幾分笑意,祁少師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來吧,我允許你對我隨心所欲,胡作非為。溫之卿胸膛起伏越來越劇烈,下唇幾乎快咬破了,終于喊出了心底的聲音,“少師,抱歉!”帶著身下的人滾進了油菜花田深處。…………天上的白云來來去去,變了又變,祁少師瞇眼欣賞著藍天白云,盡量軟下自己的身體,免得受傷太厲害,心里洋洋得意。讓一個天性自律的人打破戒律不難,能讓一個溫和可親的君子擯棄所有的仁慈,生起暴虐的心思,不正是證明了他的能力嗎?這樣沖動暴躁的溫之卿簡直讓他著迷。這具讓他羨慕、渴盼、癡迷的身體,蘊藏著蓬勃的生命力,爆發而出的力量足以將他湮滅。他是冰川下的巨流,暗流涌動,溫之卿就是沉睡的火山,受限于外界因素不能爆發,底下卻孕育著無與倫比的令人悸動的力量。這個下午,他們探尋人體的奧妙,也算見證了大自然的奇跡。雙方表示,都很滿意。只有回家發現,沒看到她想吃的馬蹄子的溫小雅不高興,“安安,我的馬蹄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