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還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祁少師回想起剛才那個蛋糕的滋味,舔了舔食指,看著溫之卿的目光意味深長。“我想要什么你都給?”“嗯?!睖刂浜敛华q豫點點頭。…………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溫之卿和祁少師走出來時,天空正好云銷雨霽。打車到預約好的酒店入住,放下行李休息了一會,看時間還早,兩人就到外面閑逛了起來。街上圣誕氣息濃厚,到處點綴著鮮艷的紅色,洋溢著一種獨屬于大城市才有的開放氛圍,走在路上即使同性牽手親吻,也不會有人駐足詫異。對于京城,溫之卿不太熟悉,上輩子出差什么的來過幾次,也沒時間好好游玩,而這里卻是祁少師從小長大的地方,他熟門熟路得很。有祁少師做導游,兩人把附近的景點看了一遍,還說好,過幾天回江城時要多帶點特產給溫小雅。下午四點多,天邊暗了不少,廟會上的路燈陸陸續續亮了起來,溫之卿坐在飛天女雕像下的石頭圍欄上,因為周圍坐滿了人,沒有空位子了,祁少師坐在他腿上,捧著手機在查找,晚飯去哪家店吃好。“唔,帶你去吃西餐吧?”祁少師把手機屏幕展示給身后的人看。“好啊,都行?!睖刂浔е鴳牙锏娜?,忍不住往那截露出來的后脖頸落下一吻。祁少師下意識做出神經反射,給了溫之卿腹部一肘子,“嘖,真不挑?!?/br>兩個人站起來準備出發,祁少師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到角落接通,不過三分鐘就走回來了。“我得回去一趟,我家?!?/br>溫之卿對此的答案依舊是,“好啊,都行?!?/br>走出廟會那條街,溫之卿站到路邊,想給祁少師攔一輛出租車,祁少師張了張嘴,還是沒阻止他。早就有接他的車子等候在路邊了,一聲鳴笛提醒,黑西裝的司機走下來打開后車門。溫之卿抿抿唇回頭:“去吧,少師,都來了,不好過家門而不入?!?/br>祁少師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和溫之卿待一天,睡一晚,明天下午他再回祁家老宅住一晚,反正他明天才過生日,剛好那時候溫之卿去參加他的演講比賽,后天他們倆再玩一天回江城。祁少師預料到,他一踏入京城的地界,蹤跡就無所遁形,他的消息隨時能傳到老宅那邊,卻沒想到是祁老爺子親自發話,叫他現在就回家,真像溫之卿說的一樣,沒有過家門而不入,卻去外面住酒店的道理。目送車子離開,溫之卿一個人也沒什么好玩的,什么大餐也不想吃了,隨便買了點吃的就返回了酒店。找了衣物溫之卿正想去洗澡,祁少師發了消息過來,“到了,晚飯好好吃,不準隨便將就?!?/br>溫之卿略有心虛回:“放心,我吃的挺好的,晚上早點睡,別熬夜,提前跟你說一聲,生日快樂,少師?!?/br>祁少師收到回信,這才邁出腿下車,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雪。祁家的老宅是一座中式別墅,木制長廊連著前院后院,主棟別屋,占地面積著實可觀。此時別墅里燈火通明,各處掛有顯眼的圣誕裝飾,這倒讓祁少師驚訝了幾分,印象里,他們祁家的男人大都推崇傳統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古板又守舊,不會過這種洋人的節日。看到庭院里指點傭人擺放圣誕樹的幾個女人,祁少師目不斜視繞過進屋,果然是他們家那群洋氣的祁家女人搞出來的東西。主屋樓下的暖廳,年過古稀之年的唐裝老人拄著拐杖,看家里的傭人擺火雞西餐,面色居然是有幾分興致勃勃,祁少師疑惑自問,他是太久沒回家了嗎?“回來了?!笨匆娖钌賻熯M屋,祁爺爺收回視線,咳嗽兩聲還是那個嚴肅刻板的小老頭。他也不問祁少師為什么來了京城這么久,都不想回家來看一看。“去見過你母親,她昨天就到了,再泡個澡,換一身衣服過來吃飯?!?/br>“是,爺爺?!?/br>祁少師立刻轉身就走,聽到身后有他的某個小侄女撒嬌,“太爺爺,我餓,能不能別再等六叔叔了?”“沒大沒小,學著點規矩,等人齊了才能吃?!?/br>祁少師唇勾了勾,他都能想象那種畫面,他爺爺吹胡子瞪眼,嚇得那個小崽子眼淚汪汪,還不敢哇哇叫。祁少師出門拐到后院的玻璃保溫室,里面姹紫嫣紅,各種名貴的花卉花團簇擁,端莊優雅的女人悠閑地在園藝師的陪同下插花。暖氣熏發下,祁少師還沒走進保溫室里,就能聞到雜七雜八的濃郁花香味。祁少師捂捂鼻子,深吸一口氣進去,他呼吸系統不太好,聞不得這些東西。不過他的母親就愛這種高雅的藝術,所謂修身養性,她一個名門貴婦人,除了做好一個合格的祁太太,閑暇時也不能浪費時間,務必要從各方面提高自身的素養。祁少師進去后,園藝師想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母子,祁母抬手示意她不必走,她和祁少師也說不了多少話。一個問,“近日可好”,一個回,“都好,謝謝母親關心”,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和語氣。祁母唯一一句發自內心說出來的話是,“去洗個澡,換身衣服,讓阿姨幫你挑,這身不要穿了?!?/br>“哦,告辭,母親?!?/br>他母親這是嫌棄他衣服品味的意思呢。祁少師出了溫室后低頭看看,他身上穿的是溫之卿的呢子大衣,非常不合身,而且無論是款式還是布料質地,都是他母親看不上眼的。他還戴了一頂鴨舌帽,剛才臨走前溫之卿給他戴上的,說給他擋雪。搭配不同品牌的長褲雪地靴,著實不符合他母親的審美,估計很辣她眼睛。不過他這次來偷了懶,沒帶到自己的厚衣服,只能借溫之卿的急用,這身衣服還得穿幾天,可惜不能遂他母親的意了。祁少師勾唇一笑,全身輕松從側門進屋。他的房間在主棟三樓,可以從側門進去,其間要經過一條木制長廊,他剛準備抬腳上去,遠遠看到長廊對面那頭有人過來。想了想,祁少師退下來,他不想和有的沒的人打招呼,剛好長廊周圍有假山和成團的吊蘭青藤,能隱蔽他的身影。迎面過來的是一男一女,祁少師姨媽的兒子,和他小姑的侄女,年齡沒比他大多少,算是小時候為數不多陪他玩過的親戚。“不過一個小輩十九歲的生日,憑什么把我們都叫回來,我正和歐洲的朋友挑晚禮服,準備參加圣誕的沙龍呢,外公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br>“小妹你這算什么,我籌備了這么久的服裝發布會,這下趕不回法國了,主設計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