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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烽仰頭沖祁少師晃晃手上的紙,“小氣什么啊,少帥,還能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低頭定眼一看,才看到幾個字就被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吳昊奪去了。“少爺說了,別亂看?!?/br>“哼,真是少帥的好奴才啊?!惫放?,褚烽頂頂后槽牙冷笑。吳昊完全不在意他的侮辱,默默又遁了。這種無視的回應最高級,褚烽氣得轉悠了幾圈才在花壇邊坐下,他也懶得上樓了。“吶,少帥,出去轉轉吧!都窩了一個暑假了,該挪挪窩了!”“沒興趣?!逼钌賻熈滔氯齻€字,毫不客氣關上了窗戶。這是要閉門謝客的意思?“草!”褚烽暗罵了一聲,要不是他有催祁少師定時出門放風的任務在身,誰愿意理祁少師這種怪胎,孤僻木訥又無趣。“少無適俗韻,性……性本愛丘山?!我應該沒看錯吧,???”褚烽搖頭晃腦背詩,他這個學渣應該沒背錯吧?二樓的窗戶又打開了,祁少師環臂站在室內陽臺上,冷冷俯視著底下的褚烽。“喂!陸九陽和彌子暇他們也來了,就在大門外,你要是不跟我出去,他們就把車開進來,剛好你這的院子夠大,非常、非常適合飆車?!?/br>褚烽耍起無賴來可謂得心應手。江城市中心有條繁華街道,各種酒吧夜店林立,褚烽和陸九陽等人以前最叛逆的時候是這里的???。參今褚烽熱血沸騰,滿腔熱情無處安放,還在彌子暇的慫恿下搞了個音樂酒吧,自己組隊做駐店樂隊,一度還想拉著祁少師來做鍵盤手。祁少師當即表示,他只會彈鋼琴,才疏學淺,勝任不了。沒過多久他們幾人的激情就消退了,褚烽就做主把酒吧盤給了別人做。有他這個隨便的大金主在,想當然的,這家酒吧有底氣很任性,營業時間是晚上七點到凌晨兩點。現在才下午五點多,祁少師跟著褚烽他們進來的時候,店里冷冷清清,沒多少人,只有一個樂隊在調音試唱。經理接到報信,搓著手出來恭迎這幾個小祖宗,褚烽毫不客氣揚手阻止他廢話。和陸九陽他們一樣,他也不禁被舞臺上的歌吸引,細耳聽了一會,“不錯啊?!?/br>經理頓時笑顏綻開,受寵若驚,“這是我們高薪請來的歌手,專攻民謠,當然其它風格也能嘗試,專業能力沒話……”陸九陽和彌子暇勾肩嘻嘻一笑,“大帥是說,這歌,還有歌詞,不錯?!毕氲侥睦锶チ?。曲子平淡中蘊含歷經滄桑般的激蕩,歌詞頗有一種桀驁不馴的氣勢。一貫高調的幾人這次也算悄無聲息在角落的卡座落坐,沒打擾到舞臺上的表演。留著長發的主唱握著話筒唱得非常投入,也確實很專業,直到末尾的旋律部分破壞了整首歌的完成度。主唱明顯是個暴脾氣的人,氣哼哼扔了話筒,揪出那個“老鼠屎”鼓手就罵,“你會不會打!打不好架子鼓就滾回娘胎里重練,別在這浪費我們的時間,這一個下午你是在做白日夢嗎???”卡座這邊的褚烽等人被掃了興,臉色頓時難看得嚇人。經理忙低聲下氣找借口解釋,使眼色叫服務員過去遞話。舞臺下方的座位上早一步站起一個人,大長腿一步跳上舞臺,三言兩語就安撫好了雙方。懶懶散散靠著沙發背的褚烽瞅瞅對面一本正經落座的祁少師,抬手沖經理指指,又指向舞臺上的那個人,“讓他唱?!?/br>“他就是個來賣歌的,剛才這首歌就是他譜寫的,可他不會唱……啊……”聲音慢慢減弱。經理絕對沒有小瞧人的意思,他就是怕這群小祖宗又看中了誰想整人,再鬧出什么幺蛾子。旁邊的陸九陽和彌子暇相視一眼,默默打量對面祁少師的神色。那可是兩個月前當著他們面和他一起出柜的人欸,這沒一個反應是鬧哪樣???※※※※※※※※※※※※※※※※※※※※文人的浪漫啊,sao起來其實也沒邊,不是有一句文人sao客嗎?嘿嘿(?﹃??)默默幫我的小基友推薦言情文:by琴安真的想讓她破百呀!快完結了還不能入V的痛苦太難受了,允悲(︶︿︶)=凸第34章歸客氣氛凝滯,陸九陽和彌子暇默默縮在沙發里,盡量縮小存在感,心里越發覺得祁少師是不是心腸太狠了點。之前溫之卿住院他沒來看過一眼,還能說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現在也算半確立的戀人關系了吧,還坐視不理。人家溫之卿又不是正經的歌手,褚烽這頤指氣使的模樣,不是公然侮辱是什么。祁少師儼然成了他們心里冷血冷情的典范代表人物。一直表現得無動于衷的祁少師早就看到了舞臺下方的溫之卿。他們坐的卡座有點類似于包廂,分布在酒吧大廳的兩側,成半包圍結構,里面設有沙發和臺幾,隱秘性和視野都非常好。而他這個位置剛巧就能把舞臺下方的溫之卿收入眼底。他們專心聽歌時,溫之卿也在聽。他仰著頭靠在椅背上,額頭、鼻梁、嘴唇還有下巴和脖子上的喉結,從側面形成一道連貫而優美的曲線。淺淺的琥珀色瞳孔映照出酒吧里迷離曖昧的燈光,極盡夢幻又魅惑。那長長翹翹的睫毛顫動的時候,祁少師的心也跟著跳動。他不懂,一首歌而已,溫之卿為什么會聽著它露出這樣的表情,淡淡的苦澀里夾雜著無限的悵惘,連他的招牌暖心笑容都抵消不了其中的意味。經理搓著手等了一會,既然幾位小祖宗都沒有異議,便叫人傳話給了主唱。酒吧樂隊的主唱曲承現在小有名氣,日后卻是火遍大江南北的著名歌手,也是溫之卿改編的電視劇主題曲的原唱。溫之卿如今急用錢,提前把這首歌寫出來賣給曲承唱,莫種意義上也算物歸原主了。曲承沙啞的嗓音很適合唱注。溫之卿和曲承這輩子是經馬化龍牽線介紹,曲承脾氣暴是暴卻會做人,為人也和馬化龍一樣講義氣。酒吧服務員的話經過他耳朵,出口就變了一個意思,只說溫之卿這個作詞和作曲人肯定更能懂這首歌的思想感情,想請他不吝賜教,唱一遍給他琢磨琢磨。溫之卿推脫不過,上了舞臺坐在高腳椅子上,拿著一只無線話筒唱歌的樣子,不像正當青春年華的少年,倒像半生滄桑的中年男人坐在街角看鬧街前的人來人往。褚烽瞥瞥舞臺上,問經理,“有歌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