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十年后,無量山上再豎魔教旗幟,江湖上人心惶惶,協議討伐魔教,因忌憚魔教教主實力,商量邀請七位頂尖俠客重出江湖。又因他們失蹤的失蹤,去世的去世,退隱的退隱,難以集齊,便想尋找到他們的傳人,合力對抗魔教教主。所謂的江湖第一少年俠客和第一美人,就此踏上了尋找傳人的旅途。祁少師聽著倒覺得這故事挺有趣的,主要是溫之卿用詞講究,語言詼諧幽默表達能力好,描繪得比較引人入勝,要是真能寫出來,以他的文字功底,肯定會更好。就是溫之卿這語氣……“你這是在講……睡前故事?”“是啊,給我們祁寶寶講睡前故事呢?!?/br>“草!”祁少師笑了,“你他媽惡不惡心!”溫之卿彎彎眉眼,一點不驚訝祁少師爆粗口。無論這個人外表和氣質多有迷惑性,他在他面前都是個大男孩。即便十年后祁少師坐到了一市之長的位置,工作一天后,晚上精疲力盡來他家找他時,還會跟他抱怨,他的那幫同僚真他媽不是東西。溫之卿一直忍著不敢跟祁少師說的是,他冷著一張冰塊似的臉,嘴里說著憤青的激進話語,實在是太好笑了。“不逗你了,其實是我習慣了給寧寧講睡前故事,不小心把這個語氣帶出來了?!?/br>祁少師不信,“你多大的人了,小時候的習慣帶到現在?!?/br>“不騙你,我到現在還要給寧寧講睡前故事呢,真的習慣了這個講故事的語調?!?/br>“她幾歲了?”還要聽著故事才能入睡。“她和我是異卵雙胞胎,同歲?!?/br>祁少師語噎,他本來就是隨意一問,可結合之前溫之卿說他的meimei還會藏零食,這個年紀還有這種幼稚之舉,答案呼之欲出。“挺可愛的?!?/br>“是啊,軟萌萌,傻乎乎的?!?/br>祁少師點著貪吃蛇時側頭瞅瞅溫之卿,這家伙大概是想到自己的meimei了,那小模樣才叫軟萌萌,傻乎乎的呢。敲擊了一會鍵盤,碼完一萬字,溫之卿松松肩膀,跟旁邊的祁少師說:“少師你渴嗎?我去買兩瓶水?!?/br>祁少師忙著闖關呢,就抽空回了他一句“哦”,頭也不抬。溫之卿無奈搖搖頭,祁少師對這個貪吃蛇游戲,真的是從小就充滿了執念啊。到前臺買水付錢的時候,身后經過一個人,溫之卿用余光看了看網吧情況,又讓前臺的小妹給他兩個口罩。買了兩瓶水和兩個口罩回來,溫之卿讓祁少師喝完水戴上口罩,祁少師狐疑看了他一眼,還是照做了,這里的空氣的確不太好聞。過了十來分鐘,溫之卿關了網頁,清理干凈瀏覽痕跡,跟祁少師說可以出去了。祁少師都隨意,什么都沒問就站起身跟上。正到大門口時,迎面走來幾個非主流,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和溫之卿撞上了。溫之卿一貫恭良儉讓,避開沒說什么,祁少師不滿地皺了一下眉頭,門這么大,這些人還能撞上來,分明是閑的沒事干,故意找茬。“瞅啥瞅!鬼鬼祟祟還戴口罩,切!”領頭的斜劉海橫了祁少師一眼。溫之卿摘了自己的口罩,和善地笑,“我這位朋友呼吸氣管不好,打擾,我們有事先走了?!?/br>“這是網吧,傻逼!知道空氣不好就別來啊,有病吧!”任那些人在背后罵罵咧咧,溫之卿神色不變,拉著祁少師出去。“等等!”斜劉海追出來,擋在溫之卿和祁少師前面,“你這家伙,長得有點像我大哥討厭的那個小白臉??!你們看呢?”幾個跟班應和了幾聲,有說像有說不像的。“草!把你的口罩給我摘嘍!”斜劉海伸手就想往祁少師臉上探。溫之卿迅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絞在身后。斜劉海用力掙扎了幾下,完全動彈不得,反而胳膊被摁得更重,疼得更厲害,感覺手臂都要折了。“疼疼疼!松手快松手!”溫之卿含笑道:“看樣子你沒讀過多少書,不過你應該也知道什么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奉勸你一句,別隨便在大街上見到一個人就跟人動手動腳,要不然換了別人,就不是斷手斷腳這么簡單的事了?!?/br>“我知道了知道了,我道歉,你放手!”溫之卿微微xiele點力,卻沒松手,抬頭對祁少師說:“你先走?!?/br>祁少師此刻瞳孔震驚般放大,剛才那個斜劉海要摘他口罩時,他都沒一點驚慌失色,反倒被溫之卿這一手唬了一下。溫之卿這個反擒拿的姿勢很老練啊,反應也忒迅速了點!溫之卿還記得祁少師的腳腕昨天受了點傷,不能跑,等他走遠了點,那群非主流看不到了,他才放開斜劉海追上去。江城的河岸堤壩上,溫之卿和祁少師坐在斜坡的草地上看日落,拋石子。現在回學校不可能,回家也太早。祁少師瞅一眼身邊往河里扔石子,打水漂的溫之卿,“你練過?”“沒有,”溫之卿明白祁少師問的什么,“我的好身手,大概是從小打架打出來的吧?!彼麤]那個時間和金錢練跆拳道散打什么的。祁少師支起膝蓋撐著下巴,微仰著頭看落日余暉下的溫之卿,眼底有點不敢置信,這個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還會從小打架。溫之卿在他身邊坐下,“嗯……用一句話說就是,總有人覬覦你meimei的美貌,那和他們講不理,說不清的,只好用武力威懾了,天長日久,慢慢就摸索出了一點技巧?!?/br>“那你可真夠冤枉的?!?/br>“冤枉?”溫之卿偏頭看祁少師,臉色疑惑不解。“你這細皮嫩rou的,和人打架多不劃算?!?/br>力是相互作用的,溫之卿要學會打架首先肯定是挨揍,就算后來更多是單方面揍別人,自己也要先疼一遍。“少師,你怎么能說男人——男生細皮嫩rou呢?!睖刂渲眹@氣。祁少師輕飄飄斜他一眼,冷峻的臉上帶出一點笑意。溫之卿眨眨眼,故意湊到祁少師耳邊小聲地說:“少師,你知道你身上一股奶味嗎……”祁少師猛地推一把湊近的腦袋,“閉嘴!不用你提醒!”脖頸處立刻紅了一片。天天喝牛奶的人是很容易浸染上一股牛奶味,就跟用沐浴露洗完澡一樣,雖然不濃,卻若有若無縈繞全身。溫之卿恬不知恥地繼續湊到祁少師頸邊嗅,“真的有欸,不過可能少師你自己聞不出來,哈哈哈!”祁少師幾乎惱羞,“閉嘴!”說著祁少師動手把溫之卿壓制在草地上,他雖然身體不好,可是真實打實練過的。夕陽下笑聲傳出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