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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一會兒,粒粒分明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禿黃油撈飯就做好了。江彥桁將拆好的蟹rou拼到了一旁的空盤里,就地做了個精美的擺盤,然后將禿黃油撈飯和一疊拆出來的蟹rou盤,推到了林遠面前。而江彥桁則是不慌不忙地脫下一次性手套,洗凈雙手后重新落座,見林遠沒動筷,目光疑惑地落在林遠身上。“怎么不吃?”林遠低頭看著盤子里白嫩精美的蟹rou,冒著熱騰騰香味的禿黃油撈飯,蟹黃的香氣夾雜著米飯香朝他鼻子襲來,林遠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是不是關節還疼?要我喂你嗎?”說著,江彥桁舀起一勺禿黃油,朝林遠舉起了勺子。“……我關節沒兩天就好了的好嗎?!绷诌h可不愿意讓他喂,劈手奪過江彥桁手里的勺子,將那勺飯放進嘴里。林遠緩緩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有煙花“砰”地一聲忽然在他的腦子里炸開了。首先是粒粒分明的米飯先接觸到舌尖,緊接著是蟹黃馥郁濃厚的香氣,輕柔地包裹著米飯一同襲擊了他的味蕾,林遠差點頭腦一片空白,鮮而不膩,蟹黃嫩到不可思議。不知不覺的,林遠就已經吃完了一整碗禿黃油撈飯,他再夾到蟹rou吃時,剛剛禿黃油那過于濃烈的感受頓時被蟹rou的鮮美清甜給壓了下來,那蟹rou并不顯得寡淡,反而緩解了禿黃油的些許“濃膩”。——實在是配合得恰到好處,簡直就是精妙絕倫的味覺體驗。“這……這是什么神仙撈飯??!也太好吃了吧!”林遠埋頭吃完一整碗飯和所有蟹rou之后,忍不住含淚驚呼。——真的是好吃到讓人想爆哭??!他以前怎么會覺得螃蟹rou這么少,有什么好吃的來著,簡直就是打臉一百遍??!江彥桁沒有回答,只是唇角帶笑地望著林遠,一向冰冷疏離的眸中忽的春風拂面,仿佛能融化堅冰。如果能一直看著林遠吃飯,那也很好。大肥章奉上。那個做飯難吃,連牛排都煎不好的人,嗯,是我沒錯。我男票就很會做飯。我就和我男票講:你看我們簡直就是天作之合,你會做飯,我會吃飯。他:那我不是和很多人天作之合了?我:那我還愛切菜啊,你看啊,你做飯我切菜,你做飯我吃飯,多合適啊。-哈哈哈我是剝小龍蝦被割到過手,男票會給我剝,我一次性手套進油了我就不想剝了,就等著他剝好投喂我,跟幼鳥投食似的,還要遠程指導他剝的時候得把腸子從后面扯了。我男票也很愛看我吃飯==我減肥的時候,一臉心如死灰地吃菠菜他還要開視頻看著我笑,簡直慘無人道。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憐生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9章卑鄙男配27林遠吃的肚脹腹圓,撫著肚子躺在沙發上滿足地呼了口氣。他這夜宵吃的實在是太爽了,再對比一下剛剛那星級酒店的菜,那都是些什么啊,也能被叫做菜?這才是人間極品??!林遠在不知覺的時候,胃口直接被養刁了,連剛剛星級餐廳的菜都不以為然的。見著江彥桁給自己剝了兩只蟹不說,還給他剝青口和花蛤,簡直不要太忙碌。如今見著江老板在收拾碗碟,林遠于心不安,從沙發站起來就沖到了江彥桁的前面。“還是我來洗吧?!?/br>“你去休息吧,吃太多了不舒服吧。以后還是不能讓你吃這么多了,對胃不好?!闭f著江彥桁的爪子就開始往林遠的肚子上摸。“喂!雖然是你喂飽的,但你也不能隨便摸的好嗎?!绷诌h義正言辭地拍開了江彥桁的爪子,隨即搶先站在了洗碗池邊,“我站會兒還舒服點,我說我來洗就我來洗,別廢話,不然我下次就不吃了?!?/br>在林遠“喂飽”兩個字出來的時候,江彥桁就已經陷入了出神狀態。“喂飽”兩個字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劈得他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這讓江彥桁的腦內不可抑制地出現了某些不為人道的畫面,“喂飽”兩個字則像是放大了似的,在他腦內呈現字幕滾動方式循環播放。江彥桁眸光一暗,視線緩緩掃過林遠吃得微微鼓起的肚子,眉骨輕抬。他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洗了個手,又在抽出一張擦手巾,動作緩慢地擦干凈每一根手指后,靠在流理臺的拐角處,靜靜地盯著林遠洗碗。他反手撐在流理臺上,眸中暗/潮洶涌。林遠一無所覺地洗完碗后,一轉頭就看見了江彥桁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到對方這目光,林遠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毛仿佛都倒豎了起來。生來的危機意識讓他覺得哪里有點不對,林遠的喉頭不由輕輕地滾動了下,空氣里流動的氣氛讓他肌膚緊繃,無意識地腳尖朝外,往后小退了一下。——總覺得靠在那兒的不是江彥桁,而是什么猛獸似的。沒想到他這一小步后退,卻反而換來了江彥桁一大步地向前朝他貼近。眼見著兩人就只隔了一臂的距離了,林遠還沒反應過來,江彥桁一個箭步,就站到了林遠身前。而林遠身后則是流理臺,他幾乎是退無可退。江彥桁低頭看著林遠的雙眼,問了句廢話:“洗完了?”“……啊,是啊?!绷诌h被迫與江彥桁四目相對,只覺得那雙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燒似的,讓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一定是他禿黃油撈飯吃多了!林遠在心里暗暗想著,干笑著退了一步,正好貼在了流理臺的大理石臺面邊緣。一摸到流理臺冰冷光滑的邊緣,林遠下意識地雙手往后,反手撐在了流理臺上,順便用手指緊緊地摳住了邊緣。這動作實在是有些危險。江彥桁瞇了瞇眼睛,腦子里全是彈幕式的刷屏——“既然我喂/飽你了,是不是該你來喂/飽我了?”這腦中彈幕讓他眸中火光更盛。江彥桁一個前傾,雙手就交疊在了林遠反手扣著流理臺的手指上。這過于親密的肌膚接觸讓林遠下意識地想要把手往后退,沒想到江彥桁直接不容拒絕地將雙手插/入了林遠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林遠再退就只能坐到流理臺上了,他們倆之間的空間愈發逼仄,就連呼吸都能噴到對方臉上,那氣流甚至還能帶動著拂開對方的頭發。林遠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被他的鼻息忽然吹開的江彥桁的額發上,那額發被他這鼻子一吹,大晚上的定型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