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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了華晟,還跟賀臨是一個經紀人,出道第一個大型活動是公司訓練生擠破頭都想去的,雖然沒有太好但是也沒差到哪里去……@今天本該是完結之日:嗯,我朋友是華晟娛樂的工作人員,有時候能看到這兩個人,說實話他們同時出現的幾率挺小的,一般來說是經紀人兩頭跑,很少有同時在公司出現的情況。說實話,雖然大型活動都在一起,但是中間并不連續啊,賀臨干了,總的來說兩位還是都是專注事業的吧……談戀愛也沒什么關系啊。這些言論還算是比較理智的,有些人真的就是純粹的口吐芬芳。賀臨那邊情況怎么樣俞酌也不知道,但是俞酌這邊確實收到了很多謾罵。【你好惡心,為什么要來禍害賀臨】【你滿意了嗎?現在賀臨在跟你一起挨罵】【我不是反對談戀愛!但是是你就不行!】【。。。你能不能滾遠點啊】上面這些還算好的,有些人的私信,點開來滿屏都是生殖相關的侮辱性詞匯。這些王超巍當然也看到了,除了嘆息還是嘆息。“賀臨出道這么多年從來沒傳過緋聞,現在外面都在猜,粉絲估計還沒緩過來,語氣就會不太好?!蓖醭∠肓讼?,又打了個補丁,“你別往心里去?!?/br>俞酌見王超巍準備說一長串來安慰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抬起一只手來,最終落在王超巍肩膀上,微微彎腰,看著他的眼睛說:“巍哥,你可能有點誤會?!?/br>王超巍懵懵地眨了眨小眼睛。“這種事情,”俞酌嘴邊掛著淡笑,“我還挺有經驗的?!?/br>雖然,這么被動還是第一次。畢竟以前哪有人像賀臨這樣,比他還大膽,就在萬眾矚目之下做這種事。王超巍聽他這話終于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人可是娛樂圈第一男神收割機,不談實際相處,傳過的緋聞就不計其數了,這種事情想必相當有經驗。思及此,王超巍也不說什么了,直接問:“那你覺得?”“我剛剛只是在想,”俞酌說,“這種粉絲,量是不是有點超標?!?/br>事實上,賀臨從一開始走的就不是立人設做流量明星的那條路子,憑他的身家背景王超巍也不敢這么搞,當然,也沒這個必要。所以賀臨從一開始就是實力派歌手,雖然也會有人關注他的私生活,關注他的喜歡對象或者其他什么,但大部分人還是在認真聽歌。更何況,賀臨明確表示過希望粉絲更多地關注他的作品而不是他本人。“你的意思是……有別人在搞鬼?”王超巍眉頭一皺,“有點道理。就算這種粉絲有,也沒有這么多?!?/br>這個陣仗弄得確實有些恐怖了,俞酌只要一打開微博,就能收到很多頂著賀臨粉絲頭像的人對他進行家族問候,有些話說得很臟,簡直不堪入目,也不知皮下是人是鬼。“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庇嶙脹]有把話說得很絕對,但話里的意思是□□不離十。王超巍多嘴問了一句:“那你猜可能是誰?”“哦,這個,不好意思,”俞酌無奈地攤了攤手,“太多了,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br>王超?。骸啊?/br>你看起來還挺驕傲???“我去查查看?!蓖醭〕鲩T前回頭說道,“對了,你考慮一下,剛剛我說的那個廣告曲?!?/br>-燕城西街街角的一家咖啡廳,偌大的空間只坐了一個人。今天有人包場,咖啡廳掛出了不對外營業的牌子。包場的人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捏著勺子攪拌杯中的咖啡,動作優雅至極,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卻不如他的動作般優雅自如,而是帶了幾分陰鷙。忽然有人推開門來,他緩緩地抬頭,看過去。裴喆成走了進來。已經是秋初了,咖啡廳的冷氣依然開得很足,裴喆成一走進來,寒意陣陣襲來。多天前,他接到一個電話。“裴少,聽聞您和俞酌有些不快,我想我可以幫助您?!?/br>“怎么說?!?/br>“我跟他有仇?!睂Ψ嚼湫σ宦?,“不共戴天?!?/br>“我跟您一樣想讓他身敗名裂?!?/br>對方約他在附近的咖啡館見面。裴喆成對這個電話感到莫名其妙,但那番話說得他確實心動,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他還是過來了。咖啡廳中只有一個人,裴喆成迅速地鎖定了目標,邁開步子走過去,坐在對方為他預留好的位置上。“你誰?!迸釂闯蓻]有這個耐心跟他寒暄,坐下來就開門見山,“你想說什么就快點說,我的時間不多,你最好在三分鐘之內說完你到底想干什么?!?/br>裴喆成對前一個問句的答案并沒有特別感興趣,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后面的。這個人在電話里說他可以讓俞酌萬劫不復,他對這個比較感興趣。他這時才打量了一下對方,總覺得有幾分眼熟,但又說不出此人的名字。此人沒有直接自報家門,而是緩緩地從口袋中拈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br>裴喆成對他故弄玄虛的手法弄得有些不耐煩,徑直抽走他手中的名片,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上面有七個字特別顯眼:光耀文化徐星旸。即使裴喆成并非娛樂圈中人,平時也對流行文化不太感興趣,也對這個名字不算陌生。光耀文化和華晟娛樂并稱兩大行業龍頭,在娛樂界名聲響亮,而徐星旸就是他們一手捧出來的。只是徐星旸這人目光短淺,風頭正盛時也看不慣同公司里有潛力有能力的藝人,做了很多蠢事。對于徐星旸,裴喆成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他的目光只在這張名片上停留了一瞬,又松開了手,名片飄落在桌上。顯然沒有收下的意思。徐星旸看在眼里,桌下的手暗自攥緊,卻沒將表情表現在臉上。不過很快,他又松開了拳頭。比起讓俞酌身敗名裂這件事,裴喆成對他的態度也不算什么要緊事。自被雪藏以來,徐星旸沒有一天是睡好覺了的,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即使睡著了,也在反復地做同一個夢。他夢見自己還是在舞臺上閃爍的一顆樂壇之星,夢見俞酌在一片黑暗中隱去,夢見所有的燈光和吶喊仍然屬于他一個人。他恨不得將俞酌扒皮抽筋,讓他像四年前一樣灰溜溜地滾出這個圈子。徐星旸跟盧飛白那種沒什么背景的人不一樣,他好歹是光耀太子爺,家里只有他一個兒子,父親不可能坐視不管。雖然名聲臭了,不太可能回到以前了,但不代表他完全淡出這個圈子。所以他賊心不死,還在想著如何一手將俞酌拽入泥潭。當然,徐星旸并非沒有從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