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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于衷,踢開謝一嘉:“但我不想讓你給謝一唯道歉?!?/br>-謝一唯坐在后座一直警醒著精神,手里拿著一大塊鵝卵石,要是霍成舟膽敢對他做什么,他就……“到了?!?/br>“嗯?”霍成舟:“就是這里,你就去四樓的409包廂?!?/br>謝一唯:“這是哪兒?”霍成舟:“你不是想知道那女孩兒去哪兒了嗎?去409,肯定能問的出來?!?/br>謝一唯在擔心,他還是不知道霍成舟說的話是真是假,但霍成舟沒多說什么,直接走了進去。既然來都來了,那謝一唯覺得也不能白來,也跟了進去。這里面是一個高級會所,也就比酒吧逼格高一點吧。謝一唯手里的石頭還一直拿著。“不——我不要——你們這是犯罪!”謝一嘉奮力掙扎,霍珩冷冷地看著,保鏢將謝一嘉制住,并且在脫他的衣服。“霍珩!霍珩我求你了!你不能這么做!”他一邊哭一邊掙扎,霍珩喝著加冰的酒,笑著看著這場好戲。除了沾血,他就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樣子。霍珩骨子里就是暴戾的,他不敢也不想將這份暴戾加在謝一唯身上,便只能找其他的渠道發泄。順便幫小朋友出氣。他的腳慢慢踩在謝一嘉的胸口,聲音冷得浸血:“你應該,學會享受?!?/br>四樓全被霍珩包了,一般是沒人來的,經理帶著他們上來的時候,也是因為他把霍成舟認成了霍珩。包廂間的隔音很好,從外面聽不見動靜。霍成舟好不容易買通霍珩的保鏢得到這么個消息,可不能前功盡棄:“409,你去吧,不過不管看到什么,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br>謝一唯皺眉,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但人都到這兒了。他不再理會霍成舟,自己走了過去。門嚴嚴實實的,完全看不見里面的狀況,也聽不見里面的聲音。他轉頭看,霍成舟已經不見了。跑得挺快。他按上門把手,試著輕輕一扭——竟然沒鎖?!他想著自己就看一眼,要是沒夏云云他就出來。門打開,一股熱氣迎來,然后謝一唯就看見了滿包廂的人,還有霍珩。眾人看到他進來都愣了一下,霍珩還踩在謝一嘉的胸口,謝一嘉在痛苦地shen。。吟李勝軍更是沒穿衣服,要死不活地蹲坐在地上。謝一唯愣住了,他一是被嚇到了,二來,霍珩的樣子……要不是那張極具辨識度的臉,他都不敢相信那是霍珩。完全陌生的,暴戾的,陰狠的……霍珩。“是誰沒鎖門的,把他抓起來!”不知哪個保鏢反應過來,大吼一聲,眾人朝謝一唯沖過來。謝一唯的手還握在門把那兒,沒來得及反應,就這么呆呆的看著。“滾下去!”霍珩面色不虞地開了口,保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但都不敢再動了。霍珩朝謝一唯走來,擋住了他的視線,盡量笑著問道:“你怎么來了,誰送你來的?”謝一唯看著他,沒來得及說什么,里頭的謝一嘉就大吼道:“哥哥救我!霍珩他要sha了我啊,謝一唯,哥哥!我錯了!我以后都不跟你搶東西了,你一定要救我??!”謝一唯臉色發白,他覺得這會是一場夢,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霍珩:“你、你在干……干什么?”霍珩臉上隱隱有些怒氣,但也沒對謝一唯發:“乖,先回去好不好,我以后跟你解釋?!?/br>但這個場景,謝一唯覺得已經不需要解釋了。他推開霍珩走了進去,看了看場面,已經能想到霍珩想干什么了。原來李勝軍已經被找到了。謝一嘉……雖然他討厭謝一嘉……但他也不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霍珩走了進來,他沒蒙住謝一唯的眼睛,只是嘆了口氣,道:“唯唯?!?/br>“你放了他吧……”謝一唯:“放了……”霍珩:“好?!?/br>他使了個眼色,保鏢帶著人下去。走的時候謝一嘉還在問謝一唯:“我會死嗎?哥哥我會死嗎?”謝一唯沒說話,也不看他。很快,包廂里就只剩下霍珩和他了。霍珩現在反倒出奇的冷靜:“他們走了,要喝水嗎,我給你倒一杯?”謝一唯眼眶紅了,他有害怕,也有傷心,他想起了褚東,想起了被霍珩殺死的貓,想起了霍成舟說的話,想起了霍珩說的夢:“你一直在騙我對不對……你在騙我,其實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你、你什么都知道……”霍珩沒說話,但臉上的冷漠已經說明一切,謝一唯顫抖著:“我要走,我、我要走……”他慌張地想奪門而出,但霍珩這次卻很容易地拉住他然后將他摁在墻上,力道大得震得謝一唯后背都疼:“你放開我!”他的掙扎不起任何作用,霍珩制住他,笑道:“你怕我?你在怕什么呢?我對你不好嗎?為什么要怕我呢唯唯,因為今天你看到了所以就要拋棄我嗎?”謝一唯沒說話。他吻了吻謝一唯的臉頰:“我騙你,對啊,我騙你,但你不也一直在騙我嗎?從第一天見面開始你就在騙我啊,我不怪你,你也別怪我好不好?嗯?”謝一唯知道為什么霍珩會是這樣子,因為他根本什么都記得,自己一直以來就是一個笑話,他一直哭著搖頭:“不、我不要,我要走,我要走!你不是我想的樣子,我騙你,我跟你道歉,你放我走吧霍珩?!?/br>謝一唯抗拒的樣子讓霍珩憤怒,說出來的話他也不再想聽,本來那張嘴是很甜的,有道是怒極反笑,他笑道:“不要你道歉,你乖一點,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好嗎?我只是脾氣不好而已,但我不會對你發脾氣的……”但謝一唯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霍珩太可怕了,藏的太深,這樣的人怎么能讓他放心呢?他還想著讓霍珩不要黑化,用友情感化他,但要是一開始霍珩的目的就是復仇,他知道一切,只是冷眼地看著自己在旁邊舞。每一件事都在告訴他,他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我們不可能當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我幫不了你了,這一次我也沒做過傷害你的事,我們已經兩清了!”他決絕的樣子使霍珩煩躁。霍珩低聲笑了,笑聲卻是冷的:“你還是那么天真,就像那次在儲物室里,我把你鎖了一樣?!?/br>謝一唯不敢相信,這事他已經忘了,而且他沒懷疑過:“你……”“是我啊,都是我做的?!毙∨笥岩呀浲耆蹲×?,霍珩:“啊,我記得,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說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