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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師慌慌張張喊人去拿衣服。拿來的是件基調色為灰帶網格的,換上確實合適,甚至襯得整個人有那么些兒…溫柔。“不愧是做丈夫的,知道對方最好看的樣子?!毙f調說。“其實他脫了上衣最好看,”穆琛笑,“但我不想給別人看?!?/br>邢文如遭雷劈,穆琛嘴嗨完就走,剩下小協調原地臉紅捂臉:“啊這愛情該死的甜美?!?/br>-這節目跟真人秀不同,是錄播,邢文上去前將臺本看了一遍。倆人并肩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對面坐一男一女兩位主持,導演喊開始。形式像是閑聊,然而主持問的問題大都是臺本上有的,穆琛事先找人寫好了答案,邢文只要照著棒讀。女主持:“平時在家都是誰做飯?”穆琛露出假笑:“一般是我做,老邢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外出取材,我特別享受為心愛的人做飯、等他回家的那個過程?!?/br>狗屁,前兩天他才剛煮糊了宵夜打碎了盤子。男主持:“邢老師覺得,對方哪個瞬間最讓你怦然心動?”邢文面無表情:“每一個瞬間,只要我還活著…硬要說的話,每天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這種瞬間最讓我心動?!?/br>靠,這是什么絕世噩夢想想都要嚇死了。女主持:“那最近網傳的,二位鬧矛盾的事情…”終于等到了關鍵問題,穆琛從容牽過邢文的手:“都是假的,我和老邢從沒爆發過爭吵,打架什么簡直是無稽之談,對吧老邢?!?/br>穆琛手指收緊夾他,邢文疼得狠狠夾回去,抬頭棒讀:“是的,寶寶這么好看的臉,我怎么舍得?!?/br>虛假夫夫,在線發假糖。剩下的“閑談”里倆人手一直緊緊交握,捏得對方指縫手背全紅了,錄制才結束。邢文身心都疲憊,一直到坐上回家的車,手都是沒有知覺的。“你能別這么記仇嗎?!毙衔乃α怂κ?,懷疑斷了。“我長這么大,還沒被打過呢?!蹦妈∈直成线€有邢文的紅指印。邢文想說你欠缺一頓來自社會的毒打,但還是住口了。他跟穆琛約好的,和諧友好處一段時間,再找合適的時機跟家里人說離婚的打算。陳司機將車開回到家門前,倆人下車,穆琛看了眼表,沒有要進家門的意思。“你不進來?”邢文回頭看他一眼,“在外邊吹冷風?”“我去個地方,隨便扔條車鑰匙給我?!蹦妈≌f。“剛怎么不讓陳司機送你,現在喊他回來?”邢文問。“不用?!蹦妈∽哌^來。邢文隨手摸過一把車鑰匙給他扔過去,穆琛接了:“在家聽話,啊?!?/br>門砰地就給帶上,風刮落葉起。穆琛手里捏著鑰匙,瞇眼迎著冷風伸了個懶腰。“你再這樣,我就不救你回去了?!蹦妈≌f完,徑直走出了花園。-傍晚六點,岳崗紙廠。冬季天黑得很快,冷風裹挾著一切能讓人感到沮喪的因子,肆無忌憚地沖空蕩蕩的樓上招呼。這個地方不算太偏僻。穆琛戴一頂棒球帽,踏了踏腳下積了灰的水泥地,蹲下,將帽子反扣。那個未知號碼準時來了短信:你人呢?穆琛位居高處,朝紙廠門口掃了眼,直接復制粘貼了對方的話:你人呢?對方秒回:你錢包不想要了?穆琛笑:撕票吧,我男人現在有的是錢。對方沒了回復。他不清楚對方的目的與身份,但隱約覺得這不是普通的恐嚇惡搞短信。進夢里的第一晚穆琛翻過手機,這樣的短信很多,來來去去都是同一句話,由不同的號碼發出——“無知是罪;無所不知,便身處罪孽深淵?!?/br>穆琛修長的食指輕輕敲了敲手機背面,屏幕的光照著他的臉,他打字:出來吧,看見我了嗎。樓底下,一個跟穆琛同樣打扮的人慢慢走到了紙廠門口。那是章程斌,這會兒估計只想槍斃他。對方的短信于是又進來了:牛逼,你竟然真來了。穆琛稍微伏低了些兒,章程斌站的位置不一般,旁邊有個兩人高的燈牌,不是所有角度都能看見的。而且,對方將身形與自己略相似的章程斌認作了自己。這也許說明了兩件事:不是熟人,至少在這個世界不是;對方所處的位置離得稍遠,可能也是高處。穆琛摸過望遠鏡,一手扶著在附近漆黑一片的舊樓間搜索目標。最后他在斜對向的紙廠宿舍樓里,看見了一扇像是剛拉扯過的窗簾。穆琛另一只手打字。只輸入了一半,他便驟然停下來了,剎那間背脊發涼。就在他所處的這個狹小屋子里,他聽見了手機鈴聲響的聲音。穆琛只來及手撐上地,后頸就給一只粗糙的手抓住。“耍什么小聰明呢穆先生?!睂Ψ秸f,空出的手將邢文的錢包遞到了他面前,晃了晃:“你要按約定去做多好啊?!?/br>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被邢文內心OS千萬遍的穆狐貍終于要挨打了嗎QAQ第8章邢文摸過裝點心的罐子,摔沙發靠背上看電視,窗外天已經全黑。老爸老媽今早就回去了,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