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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出了浴室,翹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房間的茶幾上放著的一根按摩棒,黑色的,翹翹逐漸走近,發現它表面還有著起伏不斷的突起。翹翹愣愣地盯了它幾秒,而后不費多少力氣就將它吞進了因為清理過而足夠濕軟的xue里。茶幾上還放著一套折疊起來的衣物,翹翹拿起一看,是少見的保守款式。一件白襯衫,一條黑色西褲。衣料逐漸覆蓋住充滿痕跡的身體。也許是接下來他要接待的人喜歡清純的,翹翹只能這么猜測。在他換好衣服后,咔嗒一聲,門打開了,門外的人見他已經準備好,便又重新抓住他的手腕。原路返回,包廂的門打開,翹翹又回到光怪陸離的世界。兩人將翹翹往李凱的方向領,翹翹邁步的動作一頓,輕微的震動聲自體內傳來,讓翹翹的步伐顯得有些凌亂。翹翹不敢直視即將要見的人物,于是將視線下垂,卻正好看到了兩瓣在燈光下白皙得反光的屁股。越走越近,翹翹能看到的對方的身體也就越多,直到看到對方那標志性的紅發,才意識到跪著的人是誰。翹翹雖然并不關心公司內部的那些排名和其他主播的信息,但對于莫莫還是有所耳聞,之前的一些飯局上也見過面,但對方至少那時候也是美艷奪目的,不曾像現在一樣,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地跪伏在地面上,真的是一絲尊嚴都沒有留下。翹翹不敢多想,即使心底的警鐘已然長鳴。翟近唐在翹翹身上的視線停留得稍長了一些,深色的眸中顯出一些驚訝:“他是?”李凱笑起來:“您猜得沒錯,他是晏云的兒子?!?/br>翟近唐開始回憶起來,而后終于想起了那么個人物:“哦,那個人。他的兒子竟然在你手里?!?/br>李凱靜笑不語。翹翹隱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但并不清晰,只能零星捕捉到幾個字。直到李凱抬起手,雙掌拍擊了兩下,嘈雜的音樂停了,刺眼的彩色燈光恢復了原色,室內的一切都變得亮堂堂的。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被莫莫吸引了過去,莫莫卻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搖擺著屁股,腦袋蹭著身邊西裝男人的褲腿。李凱站起來,笑對眾人道:“鄙人今天組織這個聚會,是想公布一下我們公司新研發的產品?!?/br>有人叫起來:“什么產品?性愛仿真機器人早就出世了,不過你這個——”這人看著莫莫,“——仿真度倒是真得挺高?!?/br>李凱淡笑:“機器人再怎么仿真,又怎么能和真人比?”“我們研發的是一款藥物,只要真人按照固定的頻率進行注射,不管你要的是人,”李凱彎下腰摸了摸莫莫的頭發,“還是聽話的狗。都可以達到你滿意的效果?!?/br>有人驚訝,有人叫好,也有人質疑。李凱抬起手,兩個人制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翹翹,一張泛著銀光的醫用cao作椅被抬進來。翹翹的身體似乎預料到自己即將經歷的遭遇,開始不自主地顫抖,翹翹張大了眼睛,直直地望向李凱。李凱的面上是無可挑剔的從容笑容,曾經翹翹覺得生命無望,寧死也不肯服從公司安排的時候,李凱也是用這樣的笑容,和溫和的嗓音告訴他,痛苦是有期限的,只要他能夠忍耐,總有再見光明的一天。他是翹翹身處絕境時唯一一個溫言撫慰他的人,也是這幾年來翹翹唯一還有力氣愿意去相信的人。但也是這個人,在漫長的五年時光里一次次消耗他的信任,一步步引他到無法回頭的深淵。不敢置信的目光直直地注視著自己,李凱卻只覺得快意,他等這一刻太久了。直到翹翹的手腳都被cao作椅牢牢固定住,翹翹才終于回過神,他看著捆綁住自己手腕的鐵環,一時竟腦海中一片空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以為他至少可以一死了之,沒想到更殘酷的是,他的意識會就此離開這個世界,徒留軀殼茍活。看到翹翹蒼白的臉色,一股久違的愉悅感自心底而生,逐漸流竄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這種快意他等待了快二十年,終于到了這一刻,他的手都有些發抖。牽起有些詭異的笑容,他像是介紹商品一般,向眾人表明翹翹的身份。“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晏云?”一個名字驚起了一小波漣漪,有人回想起了地果的光榮年代。那時候的地果是藍星不容置疑的國家之首,且以先進和文明令其他國家甘愿俯首。更高的地位,意味著更大的責任。人類對藍星的開發早已超過了藍星可承受的范圍,大量的物種瀕臨滅絕,不禁令人類開始惶恐,最終人類是否也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面臨滅絕的絕境。直到猩猴的存活量只余五百只的消息不脛而走,全世界的人民終于開始呼吁起要犧牲人類已有的生存環境,用更多的資源去保護生物的生活區。但這對猩猴的繁衍生息已經于事無補,晏云作為生物醫藥方面的專家,自然承擔了這一重任,也不負眾望地研制出了可以強制猩猴進行交配的藥劑。該藥剛出世時受到世人的普遍叫好,但很快地,許多聲音也開始傳出,即使是為了促進動物繁衍,但違背動物意愿而強制性交的行為真的是為了動物好嗎?還是只是為了滿足人類對生物鏈完整以免自身難以生存的自私需求?晏云常年一心研藥,為地果創造了許多研究成果,他的服務對象一向是人類自身,但偶然間聽聞了這類傳言,竟也開始思考起自己的科研成果對于動物本身而言是否變成了變相的迫害。晏云的妻子喬茉也是醫學界的翹楚,夫婦二人十多年琴瑟和鳴的婚姻也為不少外人艷羨,當丈夫陷入困境,喬茉卻是無言支持,坦言人類造成的后果便該自己承受,即使晏云什么都不做,也不會對不起任何人。之后晏云便全面收回了自己專為猩猴研制的藥物,但因為他的研究隊伍中有一個學生為了錢販賣了他手中有的那部分配方,所以即使晏云本人并不同意藥物的繼續使用,每年還是有不少的猩猴因為藥物而強制性交。不少人為此叫好,卻不知道有的猩猴因為對后代不滿而在孩子出生后便直接生食了,而后被動物保護館送進調教所,之后抑郁終生,生下幾個體弱多病的后代后,因為內臟衰竭而死亡。眾人不知道的是,晏云在藥物依然被使用后曾重新申請加入研制隊伍,因為那位學生手里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