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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是誰行刺?抓到刺客了嗎?青天白日,怎么會有刺客這么大的膽子能混進皇宮?”晏槐的神色有些凝重,他眉頭緊皺,緩緩道:“當時我察覺有些不妥。所以刺客行刺才未成功,現下已經將他押入大牢了?!?/br>“那刺客是喬裝成奴仆進入殿內的,我當時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塊令牌。有了這塊令牌就能隨意進出皇宮。只是,這令牌我只會賞賜給我的親信?!?/br>小皇子啞然,隨即問道:“那他是怎么得到的?”晏槐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似乎也很是不解,“那塊令牌,是我賜給吳音的……”說到此處,晏槐有些遲疑,他深深地望著小皇子,道:“乎乎,刺客……是你四皇兄,宋嶼行?!?/br>作者有話說:乎乎生子,記憶恢復,四哥回歸??!晏槐之前見過宋嶼行??!十五章他們還對過話??!所以他知道宋嶼行長什么樣??!下章解密!預計六十章完結!第59章宋驚鵲怔愣了許久似乎也沒想明白,驚道:“我四哥?怎么會是他?”自從那日兵戈攻入皇宮后,便再也沒有傳來宋嶼行的絲毫消息,再因為玉竹的那些話,宋驚鵲想著最壞的結局要么宋嶼行死了,要么失蹤了,可沒想到他居然混入了皇宮,還能對晏槐行刺。晏槐道:“已經將他關押入大牢了,我只是想不通他為何會有我賜給吳音的令牌?!?/br>莫名的,他忽然想起,前段時日吳音面圣時,抬頭時面頰干凈,竟將那續了六年的胡須也一并刮了去。那時,他便隱約察覺不對,但聽吳音以胡須顯老的說辭也就沒有再去深究。現在仔細一想,的確太過奇怪。吳音自留胡須時便下定決心,時常覺得留著胡子讓男子氣概更顯。這般執著喜愛,卻在一夜之間忽然刮了,實在事出蹊蹺。但要說這與宋嶼行之間有什么聯系,他還想不清。宋驚鵲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我能不能去見見我四哥?”晏槐替他把被子蓋上,道:“你先把身體養好,日后再去見他?!?/br>宋驚鵲溫順地點點頭,隨即躊躇了許久,問道:“晏槐,你會處死我四哥嗎?”晏槐沉思道:“許多事情還未查明,等水落石出,再看如何發落?!?/br>這時,簾子掀開一角,打斷了二人的談話。正是玉竹同念奴一并進來將小公主抱過來給她一雙父母瞧。初入襁褓中的嬰兒,皮膚都還帶著鮮血剛褪去的粉紅,小鼻子,小嘴兒,眼睛未睜得全開卻能見他黑黝黝的眸正望著宋驚鵲。玉竹道:“小公主生下來哭得可大聲了,吃奶的時候也有勁兒,長得很像殿下呢!”宋驚鵲新奇地看著這個折磨他一天一夜的小東西,見玉竹抱給他,一時連手腳都放不開,眼巴巴地去瞧自己身邊的夫君。晏槐無奈地笑了笑,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小公主接到了手中。宋驚鵲又打量了好幾遍,有些不解道:“這么小,哪里看得出來像我了?也不好看,皺皺巴巴的?!?/br>念奴噗嗤地笑了一聲,道:“殿下,現在雖然不好看,等過幾天就好看了。您瞧瞧那雙眼睛,真是十足地像極了您?!?/br>宋驚鵲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手,道:“好軟呀!”這個孩子是他和晏槐的骨血融合而成,是他和晏槐共有的,也是這天地間無論如何都抹去不了的羈絆。他這樣想著,心里便暖融融的,道:“晏槐,你取好名字了沒有???”晏槐似乎早已細細斟酌了許多時日,這時不假思索道:“羲和之未揚,若華何光。若華如何?若華為若木之花,寓意高貴而美麗?!?/br>宋驚鵲贊同道:“好,那便叫若華了?!闭f著,他點了點小公主的鼻尖,“小若華,你喜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呀?”問完這句,只見小公主霎時眉心一擰,嘴巴一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宋驚鵲頓時束手無策,忙問道:“她……她這是怎么了?”玉竹上前瞧了瞧,道:“怕是餓了吧,得吃奶了?!?/br>宋驚鵲臉上一紅,結結巴巴地道:“???那……那我……我現在要喂她吃奶嗎?”此話一出,玉竹和念奴對視了一眼,旋即捂著嘴笑了出來。宋驚鵲見她們笑得停不下來,臉更紅了,道:“怎么了?笑什么???不是……餓了,要我喂奶了么?”玉竹笑著道:“殿下,有奶娘呢,何必您親自喂奶啊?!?/br>宋驚鵲被她的話噎住了,連忙去瞧晏槐,發現他的嘴角也噙了一絲笑意,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又被欺負了,羞憤地將被子蓋過了頭,把自己埋了起來。晏槐將小公主抱給玉竹,道:“抱下去給奶娘吧?!?/br>玉竹接過,兩人欠了欠身,退下去了。晏槐輕輕地拍了拍他,聽見宋驚鵲從被子里悶出了一聲輕哼,甕聲甕氣地道:“你又騙我!又欺負我!”晏槐哭笑不得,他自然是知道,雙性子那么點兒奶水如何能喂飽一個嬰兒?只對宋驚鵲道:“若不疏通,仍是會漲痛的?!?/br>宋驚鵲扯下被子,憤憤地道:“可你當時說,說……我要給小娃娃喂奶的,但是現在根本不需要我喂?!?/br>他別過臉去,雙頰緋紅,似飛揚著兩縷云霞,嘀咕道:“你就是欺負我,逼我出奶……其實……其實是給你自己喝!”說到這里,他又發覺自己里衣胸口的布料濕了,因為沒穿肚兜,只需將領口拉開些,便露出了兩粒飽漲的嫣紅奶頭,奶縫處正不斷地冒著奶黃色的奶水。他委屈地道:“現在又出了,怎么辦?都怪你!”晏槐道:“那我命人再將若華抱過來,讓你喂?”宋驚鵲咬了咬下唇,道:“不要了,我才被她倆取笑了……不要,不要?!?/br>眼下,他的這點稀薄的奶水只能賞給這個男人了。第60章自那日后,晏槐便開始徹查此事。但,查明真相似乎格外容易了些。宋嶼行對自己做下的事供認不諱,宮破后他一直偷生茍活,行刺之事枕戈待旦許久,令牌是偷來的,那日前去求請太醫的太監正是他手底下的人,故意繞路而行尋找宋驚鵲,故意夸大事實刺激宋驚鵲,也是得了他的命令。昔日便是舊主,這太監隱藏得極好,繞是當初追查了三代,也沒查出他曾經是宋嶼行宮里的奴仆,雖然只是留在外殿伺候,但也足夠了。事實上,宋嶼行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是抱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他早在行刺失敗時便已豁出性命,想要自盡,被晏槐及時制止,這才留下一條命來,所以招供的這些事還是可信的。這樣看來,這套說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