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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捏緊了話筒。民警過來警告戚明浩不要激動,戚明浩點頭哈腰一陣應承后,才壓低聲音,咬著牙根說:“我看到戚野手機里的東西了,你們春節去了國外度假,可是拍了不少好照片?!?/br>戚閑驀地想起斯德哥爾摩的那個情人節,那些鮮艷如火的玫瑰,以及那支插在他屁股里的洋桔梗。他的眼里結了一層霜。“你想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你罵我惡心,但你們倆又何嘗不是變態呢?”戚明浩指了指他,又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不無諷刺地說,“一家人嘛,別互相傷害?!?/br>戚閑強忍著捶墻的沖動,閉了閉眼,才說:“我只跟你說兩點。一,絕不撤訴;二,你罪有應得?!?/br>他掛斷電話,還能看到戚明浩怒睜著雙眼,嘴巴一張一合的,應該是在利用戚野和他叫囂。戚閑起身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拿起電話對他說:“你口口聲聲說一家人,但你從頭到尾,沒有問過一句戚野的傷。你讓我惡心?!?/br>說完,他再不停留,轉身大步離開了看守所。到了車上,額頭已是一片冷汗,但他沒有吃藥,他甚至可以稱得上平靜。今天的這一面,徹底斬斷了他對這個家的最后一絲幻想,爛人就是爛人,骨頭里都散發著惡臭。戚野說的對,他沒必要把自己和這種人相比,因為戚明浩根本不配。注釋:該句引用電影臺詞。第19章戚野出院當天,他的海外銀行賬戶轉入一筆巨額匯款,匯款人是林清名下的一家貿易公司。同時,律師轉交給他一份信托合同,是林清早年給他們兄弟兩個做的信托基金。“她想見你一面,說是之前沒機會當面跟你好好說句‘對不起’?!?/br>“哦,”戚野把一袋子藥連同那份合同扔進后備箱,砰地一聲把門摔上,“還有事嗎?”律師搖搖頭:“起訴書我已起草好,有進度會隨時告訴你?!?/br>戚野見他哥拿著出院證明出了住院部門口,他笑起來揮了揮手,然后打開車門坐上副駕,又落下車窗說:“麻煩你轉告她,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和律師干嘛?”律師也笑了笑,退到一邊和戚閑握了握手,聊了兩句便離開了。車子將要駛上高速前,戚野盯著后視鏡里巴掌大的景色,突然說:“哥,我以后永遠不想回這里了?!?/br>戚閑減速慢行,在等待ETC識別車牌的短暫兩秒里,也看了眼身后:“嗯,不回來了?!?/br>“那咱們去哪兒呢?”戚野側過身,單腿盤坐在座位上,興沖沖地設想未來,“要不咱倆先來個環球旅行,散散心,然后找個最喜歡的城市定居,買個小house,怎么樣?”戚閑笑著說:“你坐好?!?/br>“房子呢最好帶草坪和泳池,如果有閣樓就是錦上添花,”戚野打了個響指,“對了,再養兩條狗,簡直完美!”戚閑把著方向盤,手指點了點,說:“計劃得不錯,但是養狗的話,就算了吧?!?/br>“為什么?你不是也喜歡狗嗎?”戚野不解。“因為咱家里已經有一條巨型泰迪了?!?/br>戚野怔了下:“哥你居然罵我?!”“我難道說錯了?”戚閑掃他一眼,打好轉向燈,“日天日地日空氣,不就是你嗎?昨天我還看到某人半夜不睡覺,在那里日床單?!?/br>當時戚野明顯不想讓他發現,小心翼翼吊著右臂翻了個身,兩腿夾著被子,小幅度地挺著胯,壓抑的喘息彌漫了整間病房。“jiba磨疼了沒?”戚閑調侃地問。“靠……你看見了???”戚野摸摸鼻子,轉而看向窗外,小聲嘟囔:“那還不是想日你想的么?”戚閑假裝沒聽到,進了服務區,下車去了超市,回來時扔給戚野一包棒棒糖。“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逼菀鞍烟欠诺街锌嘏_,意外發現他哥還買了一盒安全套。“怨氣收一收,”戚閑揉了揉他的頭發,湊過來在他的嘴唇上輕輕磨蹭著說:“今晚回家就讓我的小狗日,好不好?”“cao……”他哥發起sao來又浪又A,戚野的jiba幾乎瞬間立正,他捉住他哥的領子狠狠親了一通,才戀戀不舍地松手。不過他說要給他哥時間適應,就絕不只是說說而已。自己的jiba難受一點沒關系,他更想讓他哥的jiba能早日擺脫藥物副作用,早點硬起來。那以后不管是他cao他哥,還是被他哥cao,才能cao得舒爽、日得安心。不過柳下惠不是誰都能當的,尤其是他哥洗完澡后,整個人溜光水白的往床上一躺,發梢和眼神都沾著水汽兒,指間夾一根煙,薄唇微張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戚野就覺得自己要去了。他真想cao死他哥。不對,準確來講,是他哥只躺在那兒沖他勾勾手指,就已經把他cao得靈魂出竅了。戚野挪到床邊,襠下一涼,松松垮垮圍在胯間的浴巾被他哥用腳勾掉了。“愣著做什么?”戚閑繃直腳尖,挑逗地撥弄著戚野挺翹的jiba。他把煙捻滅丟進煙灰缸中,撐起上半身,用另一腳探向戚野后腰,把他勾向自己。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戚野順勢跪在他哥的兩腿間,猶如置身高潮迭起的春夜,只需他哥輕飄飄一記眼神,他就激動地想要射精。先用jingye灌滿他哥那張尤沾著淺淡煙草味的嘴,再用高潮后還在顫抖的jiba狠狠拍打他哥泛著潮紅的臉頰。他低頭要去吻他哥,嘴唇卻被一根手指按住。那根手指在他的下唇來回碾磨,繼而向下,劃過下巴,沒入脖頸,在脆弱而尖銳的喉結流連一番,又勾擦鎖骨,刻意略過挺立的乳首,最后順著結實性感的腹肌線條,落在了碩大敏感的guitou上。觸手一片潮濕。“小狗這里又硬又濕,不就是想cao我么?”戚閑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聲音輕得不能再輕,“哥給你cao?!?/br>戚野連氣都不會喘了,眼神暗沉沉的。他猛地噙住那張要命的嘴,瘋狂地啃咬吮吸,恨不能把他整個人吞進肚子里。他為他哥的一切著迷。糾纏中,他把戚閑赤裸的腳壓在胯下,腫脹的jiba橫沖直撞蹭他哥的小腿,磨他哥的腳踝,睪丸偶爾被他哥的腳趾劃過,電流般的快感自尾椎竄起,激得他后背汗毛盡豎。戚閑胸腔里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掠奪干凈,他以拳抵住戚野的肩膀,氣息急促地說:“進來吧,再蹭你就射了?!?/br>戚野嘬了口他的下唇,啞著嗓子說:“就這么想挨cao?一個勁地勾我?!?/br>“那你到底cao不cao?”戚閑問。戚野滾了滾喉結,憑著殘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