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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秀一度以為那才是林至行。直到幾年后,他被制作人帶到月渡,才明白當初只是他一廂情愿的驚鴻一瞥。幻想碎了,鐘秀還是愿意把什么都給他——沒歷過事的身體,一顆赤誠guntang的心。為了能唱歌,也為了這個男人曾經的英雄主義……“在想什么?!?/br>林至行嗅聞著鐘秀脖子上的味道,低聲問他。“想你?!?/br>鐘秀回答說。他沒有騙人,他確實在想林至行。林至行為這回答小小吃驚,笑著抽了張紙,把著鐘秀的手,擦干自己的掌心:“射得挺多的,這段時間都在想我?”鐘秀沒說話。他這人說不來謊。林至行放開鐘秀,幫他把褲子提起來,仔細扣好褲扣。“林先生還有別的事嗎?”鐘秀規規矩矩站著,口氣倒也沒什么逆反或不耐煩。“沒別的事,你什么時候下班?”林至行問。鐘秀盤算了一下手里剩的事,回答說,大概七八點吧。林至行點頭,唇畔掛著笑:“到時候我讓司機過來接你,今天去我家?!?/br>鐘秀瞠大眼睛,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忽然有了登堂入室的資格。這時已是初冬,天黑得早,鐘秀走出辦公樓時外面還下起了雨。林至行的車停在對面,也是招搖,絲毫不怕閑言碎語。司機撐著一把黑色大傘過來請他,鐘秀不愿為難人,低頭鉆進傘里。路上他不說話,腦子里盡想著下午那個女孩花了的唇妝……林至行家不算奢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復式公寓,面積不小,裝修簡約干凈。客廳里沒有人,鐘秀換好了拖鞋,規矩地站在玄關,不敢擅自進入林至行的私人領域。等了幾分鐘,林至行從二樓下來,沖他招手,聲音沉沉地吩咐:“進來?!?/br>鐘秀依言進去,在沙發上坐下,但還是神情拘謹。林至行給了他一杯奶茶。他早看出來,這小孩貪甜。第19章鐘秀捧著杯子喝了一口,甜甜的,還熱,很好喝。他稍微放松了一點,問林至行要不要現在開始。林至行被逗笑了,小孩自己送上門還挺著急。“秦錚進組了,你是不是就清閑了?”他問。鐘秀把手里的杯子放好,認真回答說:“秦錚現在還沒有廣告代言,他氣質好,以后說不定可以接觸一些高端的品牌,現在雖然有幾個微商的邀約,但我不太想讓他去,所以都回絕了。接下來好像是沒有什么安排了……”“你倒為他想得長遠?!绷种列姓f,起身去吧臺給自己倒了杯酒,又回到鐘秀身邊坐下,很隨意的揉了揉他的頭發,“在這兒多住兩天?!?/br>語氣沒什么商量的意思,林至行不想鐘秀違逆他。鐘秀沒說什么,只是說想回去取點東西。林至行問他需要什么?鐘秀回答說:“內褲,我的內褲破了?!?/br>林至行笑,告訴他:“不用,你沒機會穿的?!?/br>鐘秀抿著嘴唇,覺得自己臉頰guntang。林至行確實是老流氓,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可對林至行來講,他這是在變相的告訴鐘秀,自己挺想他。然而,想歸想,卻沒到非他不可的地步。鐘秀確實比其他人更有意思些。他一點不為自己討好處。林至行覺得新鮮,他要把鐘秀這顆奇怪的心剖透徹……沉默了會兒,鐘秀忽然說:“我餓了?!?/br>他一整天就吃了個面包。林至行問:“想吃什么?”“蛋炒飯?!辩娦慊卮?。林至行說:“等著?!?/br>鐘秀見他挽起袖子,套上圍裙,站在開放式廚房里很熟練地擺弄廚具。沒一會兒,鐘秀就聞到了香味,肚子沒出息的叫。他循著味道過去,隔著餐桌觀察林至行。這個男人美貌,成熟,有魅力。充滿危險。鐘秀怕他,不想接近他,可每次卻又召之即來……挺下賤的。林至行往鍋里散了把蔥花,接著起鍋裝盤,將炒飯端到鐘秀面前。里面放了火腿、冬菇和筍丁,已經遠遠超過了鐘秀要求的蛋炒飯的范疇。不知道為什么,鐘秀忽然沒了之前的拘謹,拿起勺子大口吃飯。他對食物有種長久以來的敬畏感,不管喜歡不喜歡都能塞到肚子里去。對于他來說,東西沒有好吃不好吃,只有能吃或不能吃。這是老爺子從前總說的一句話,現在成了鐘秀的生活哲學。林至行坐在他對面,糾正他的吃相:“慢點吃,肚子自己會飽?!?/br>“習慣了?!辩娦惴畔律鬃?,瞇起眼睛笑。這是小時候的習慣,不吃快些,同學們就要對他飯盒里的東西評頭論足,說他撿人剩飯吃。也難怪,那會兒鐘秀的東西幾乎全是撿來的,衣服,書包,鞋子,甚至還有一雙破了洞的羊毛襪??晌í毭刻斐缘娘埐耸抢蠣斪釉缙鹱龅?,鐘秀不想聽人說那是撿的。后來,實在煩了,他就端著飯盒去廁所里吃,站在隔間里飛快吃完,聽到上課鈴響才回教室。逃避久了,就忘了吃相,長大了想改,好像也不太能改過來。第20章鐘秀吃光了最后一口飯,捧著盤子說飽了。唇角沾了半粒米,被林至行拿下來,喂到他嘴里。“不要浪費?!?/br>聲音很沉,充滿了情色的味道,完全是在調情。鐘秀配合他,伸出舌頭舔掉指尖上的米粒,乖巧的卷入口中。挺勾引人。林至行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蠢的時候憨傻,這時又像只要吸人元陽的妖精。粗暴的將鐘秀拉到身邊,按在餐桌上要扒他的褲子。吃飽了,得做些能幫助消化的事。鐘秀推他:“先、先洗澡?!?/br>話都說不穩,妖精一下子被他逼回了原形。林至行挺得意,咬著鐘秀的耳朵說:“那一起吧?!?/br>一起洗澡哪能安生,在浴缸里弄了一會兒,到底也沒好好洗干凈。鐘秀求他:“床上去吧?!?/br>林至行說:“好?!?/br>然后拿浴巾一裹,就把人抱了起來。挺輕的,還挺瘦,胯骨膈人。扔到床上,林至行像拆禮物一樣扯下浴巾,埋頭審視鐘秀的身體。之前幾次他沒上心,今天才發現鐘秀皮膚挺白。是那種透明的白色,通透好看,讓人想在上面留下點的痕跡。林至行平日衣冠楚楚,還曾是個拿筆桿子的知識分子。旁人難以想象他在床上的殘暴,只有同他睡過的人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