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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行坐到他身邊,像是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鐘秀不敢看他,手指捏緊了,笑容發僵。“您想怎么談都行?!?/br>林至行盯著他發顫的睫毛,曖昧的笑了下,問他想喝紅茶還是咖啡。鐘秀不知道為什么話題忽然轉到了這上面,他討厭苦味,于是低聲說要紅茶。幾分鐘后,Dana端著茶托進來,上面放了兩只漂亮的英式茶杯。林至行舉止優雅的喝了一口,然后看向鐘秀,目光很是玩味:“喜歡秦錚?這么護著他?”“怎、怎么會?”鐘秀嚇了一跳,手指發顫,溢出幾滴茶水,沾到白色襯衫上,洇開成了一塊淡色痕跡。他對秦錚從來沒有存齷齪的心,只是覺得對方和鐘靈一樣大,不該在這個年紀經歷這些。不像他,已經被規則浸染透徹,該放下的都能放下。可他忘了,自己第一次被制作人帶到酒店送給林至行時,才十七歲,比秦錚還要小些。貪嫩,貪新鮮,這不是林至行一個人的毛病。況且,他有權有勢,還是個美人,自薦枕席的人那么多,他完全有資格挑選。鐘秀清楚,自己已經二十七,既不新鮮也不漂亮,跟秦錚或是葉問商那樣的年輕人沒法比。林至行真想要秦錚,有的是手段方法,自己再賤再討好也沒用。可除了身體,他完全沒有別的籌碼。林至行看不上,他就什么都不剩了。所以鐘秀還是笑,想說要不今晚就談。話未出口,Dana敲門,說曹夢池小姐到了。曹夢池,國內唯一的金風車影后,文藝片女王。去年以一襲紺色長裙的造型在頒獎禮上驚艷登場,輕易席卷了全球各大雜志和社交媒體。然而,聽到她的名字,林至行也只是抬了抬眼,告訴Dana,請曹小姐稍等,自己有事要談。鐘秀不敢讓曹夢池等他,連忙站起來,說:“林先生,戲的事咱們下次再聊?!?/br>林至行微微一笑,盯著鐘秀,低聲道:“那晚上聊?!?/br>很微妙的口吻,像是很正經的談話,又像是在哄人。第9章離開時,鐘秀同曹夢池擦肩而過。他挺緊張,喊了聲“曹姐好”就說不出別的話了。曹夢池笑了一下,絲毫不拿影后的架子,很溫和的說:“你好?!?/br>Dana將鐘秀送到電梯口,順手遞給他一張房卡,沒說多余的話。本來也不用多說,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鐘秀垂著眼睛點頭,接了房卡,逃跑似的上了電梯。林至行沒說時間,鐘秀不敢讓他等,天沒黑就去了酒店。他不想受罪,林至行又不是有耐心的人,必須提前做好擴張。然而,浴室水聲太大,鐘秀又弄得投入,沒聽見開門的聲音。兩根手指抽插xue口的窘態,全被靠在門框上的林至行看在眼里。“在做什么?”林至行做新聞出身,聲音極具質感,隨便說一句,就很讓人動心。鐘秀站起來,雙手有意無意的擋住前面,尷尬的解釋:“我自己弄松點,好讓您盡興?!?/br>林至行走進來,似笑非笑看他,問:“不是說談劇本嗎?”話雖這么說,手指卻繞到鐘秀身后,情色的戳弄洞口。鐘秀緊張得喘氣,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弄松了嗎,我摸著挺濕?!?/br>手指往里面戳了一點,像在驗收。鐘秀點頭,小聲說:“松了?!?/br>林至行勾勾唇角,湊過來,貼著鐘秀的耳朵,讓他到床上去。不容置喙的口氣,偏偏又說得溫和。鐘秀坐在床邊,忐忑的看著林至行。他從來都弄不懂這個人在想什么……“林先生,要談戲的事嗎?”鐘秀試探著問。林至行笑了下,反問他:“都弄松了,還要談公事?”鐘秀搖頭,伸手去解林至行的扣子。剛碰到皮帶扣,手指就被按住,隔著布料摸到林至行又硬又燙的東西。“這次先用嘴?!?/br>林至行說。“嗯?!?/br>鐘秀點頭,拿出林至行的yinjing認真舔。他不排斥koujiao,卻也沒有很喜歡。只是林至行會在這個時候摸他頭發,獎勵一樣,讓人討厭不起來。直到舔得很濕,還勉強深喉了幾次,林至行才讓他吐出來想要進入正題。這次他的耐心好像多了一點,竟然用手指幫鐘秀擴張了幾下。鐘秀悶哼,催促他:“林先生,快點吧……”林至行不笑了,盯著鐘秀,忽然抬起他的雙腿用力cao了進去。這么粗暴,肯定疼的,林至行原本不打算弄疼他。跟他上床的人里,鐘秀稱得上聽話,但是不乖,也不享受。他知道,鐘秀怕他。本來想溫溫柔柔來一次,可是這人一邊怕一邊要他快些的樣子,春藥一樣。雖然擴張過,鐘秀還是覺得疼。他怕壞了林至行的興致,咬著牙不敢求饒。但眼淚還是被cao了出來。林至行抱住他,從下往上挺腰。這個姿勢很親密,也很深入,頂得鐘秀一直發抖。“求您,慢點……”終于,他忍不住了。林至行果然慢了下來,溫柔的摸他前面。濕了,沒硬。林至行想看他硬。他懂得該怎樣挑逗人,手段色情又老道,鐘秀全然不是對手,只能哭著給出林至行預想中的反應。第10章鐘秀沒想哭,但生理性的眼淚忍不住。眼睛模糊了,他看不清林至行。看不清就看不清,反正只是拿身體換前程,沒什么要緊。可cao著cao著他還是抬手擦了眼淚,濕淋淋的望著林至行的臉。前面被摸得很舒服,抑制不住的勃起。后面也跟著放松,又酸又麻,說不出來的感覺。“舒服嗎?”林至行咬著耳朵問。“唔?!辩娦阒稽c頭,沒說話。林至行也不著急,慢慢挑逗他,直到把人cao射了,才停下來,用鼻子蹭鐘秀的臉頰。“這回該舒服了吧?”鐘秀剛射完,人有點迷糊,等腦子漸漸清醒,才意識到林至行還沒發泄。他有點怕,想討好,但又不知道該做什么。想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問:“我幫您口出來吧?!?/br>林至行看著他,耳朵被這話撓得發癢。“我還有很久,只用嘴的話,你怕明天要說不出話,想那樣嗎?”欲望中的聲音較之平時更為低沉,華麗的情色感,撩撥得鐘秀心口發麻。他溫順的搖頭,說,不想。林至行從鐘秀身體里退出來,躺到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