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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秀哥,你就跟個保姆似的……”年輕人一邊化妝,一邊笑著揶揄。他生的好看,笑起來更迷人。鐘秀透過鏡子,看見化妝的小姑娘手抖了一下。秦錚顯然知道自己容貌的殺傷力,他很享受別人為他著迷。鐘秀有點無奈,卻沒點破。秦錚才十九歲,一點小孩子心性并沒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你第一次錄節目,可收著點脾氣,不要隨便使性子,盡量不要給工作人員添麻煩……”鐘秀語重心長又啰嗦,愈發像個老媽子。“知道了?!鼻劐P伸長腿,眼睛瞇起來,垂下的睫毛又長又黑,“一個戀愛綜藝,有什么好緊張的?!?/br>鐘秀點頭,心里還是擔心。然而,確實就像秦錚說的,沒什么好緊張的。整個一天的拍攝都很順利,秦錚表現得很好,不論是搭檔的素人女孩還是工作人員都很喜歡他。鐘秀松了口氣。由于是真人秀,秦錚需要在公寓里和搭檔同居一周,公共區域的攝像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拍攝。節目組定了附近的酒店,鐘秀不是萬象臺的人,自然不會準備屬于他的房間。十一月的天氣有些冷了,鐘秀站在路口,雙手揣在口袋里等車。遠遠看見一輛邁巴赫向這邊駛來,鐘秀認出那是林至行的車。車停在不遠處的酒店門口,司機打開后座車門,從上面下來一個年輕人。模樣在夜里看不清,但只是輪廓也很好看。專車接送,大概是受林至行寵愛的人。鐘秀退了一步,藏到陰影里。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就是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第3章不退還好,一退便弄倒了身后臨時設置的指示立牌。鐘秀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將那個寫著攝制組注意事項的牌子扶起來。再抬頭,黑色高級轎車已經停在了面前。“是你啊?!避囬T打開,林至行坐在里面,口氣平淡,聽不出什么情緒,“上車吧,我載你一程?!?/br>“謝謝林先生,我叫了車,還有十分鐘就到,不麻煩您了?!?/br>大概是因為嫖與被嫖的關系,鐘秀在林至行面前確實沒什么底氣。但基本的禮貌與客氣還是要的。“取消了?!?/br>林至行說。簡簡單單一句話,一下子就讓鐘秀失去了拒絕的立場。他不是不識抬舉的人,硬著頭皮上了車,努力擠出一個笑,坐到林至行身邊的位置上。“謝謝您?!?/br>林至行似乎笑了一下,沒說話,也沒看鐘秀。車廂里彌漫著事后特有的味道。鐘秀一垂眼,就看到了一枚丟在座椅上的安全套。里面沒有東西,大概是用到一半便被丟棄,足見之前車內的香艷激烈。鐘秀有點臉紅,眼睛盯著手指看。“攝影結束了?”林至行忽然探身,靠近了他。鐘秀下意識想躲,但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不可以,不能得罪林至行。“嗯,真人秀收工都挺晚的……”他回答說。“倒也是?!?/br>林至行聲音沉了些,同時一雙修長漂亮保養得宜的手伸過來,靈巧的解開褲扣,指尖往里面探查,手法情色的隔著內褲摸他。鐘秀抬眼,看了一眼司機。對方紋絲不動,顯然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他有點怕,談不上愿意不愿意,可是yinjing被林至行摸得發硬。“想要了?”林至行問他,帶著點笑,說不清是戲弄還是性欲中的愉悅。鐘秀點頭,小聲“嗯”了一下,然后俯下身,溫順的替林至行koujiao。“懂事?!?/br>林至行一邊壓著鐘秀的頭,強迫他含得更深,一邊又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夸獎他。鐘秀并沒有很習慣這種行為,掙扎著想把快要豁開喉口的巨物吐出。但是,林至行不讓,挺腰cao得更深。那根東西不久前進入過其他人的身體,仔細想多少有點惡心。就在鐘秀快要到達極限時,林至行放過了他。他坐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喘氣,眼眶泛紅,含著淚。有那么點我見猶憐的意思。但他在林至行面前算不上溫香軟玉,用不著憐惜。鐘秀不是矯情的人,都到了這一步,也沒有矯情的必要。他拿起林至行之前亂搞遺留的潤滑劑涂在手上,隨便在身后抹了兩下,跨坐上去,主動將對方硬熱的性器吞進身體。“不帶套嗎?”林至行笑問。他享受這樣的伺候,同時又要戲弄人。鐘秀不搭腔,很認真的取悅他。試探著動了幾下,可到底是技巧生疏,不小心讓林至行的性器滑了出來。林至行笑了下,也沒怪罪,手指伸到后面摸了摸,猛地又塞了進去。“得多練?!?/br>他評價說。鐘秀訥訥點頭,被林至行托著屁股cao。談不上快感,但那種微妙的觸覺很難耐。車里暖氣開得足,鐘秀漸漸出汗,浸濕了林至行的白色襯衫。第4章鐘秀想叫,林至行也逼他出聲,但是在車上,鐘秀覺得這樣不好。因為之前發泄過,林至行異常持久,直到車輛駛入市區才掐著鐘秀的后頸射了出來。下體濡濕。鐘秀從林至行身上下來,慌慌張張穿好褲子。rutou被反復咬過,如今衣冠加身,摩擦加劇了疼痛。他望著窗外,不大敢看林至行。“上次為什么是你?”林至行忽然問。情事過后的嗓音,慵懶低啞,沒什么怒意。鐘秀收回視線,硬擠出笑,解釋說:“秦錚年紀小,脾氣不好,我怕他招待不好……”林至行反問:“那你覺得自己招待得如何?”鐘秀臉頰發燙,回憶起他被林至行折騰得不停求饒的情形。“我能配合您?!?/br>鐘秀小聲說。這話說得不那么有底氣,但把林至行逗笑了:“是挺配合的?!?/br>鐘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的“嗯”一聲。林至行問了地址,吩咐司機開到他家樓下,之后閉起眼睛不再說話。鐘秀也沉默。他抬起眼睛,透過后視鏡觀察林至行。對方年輕時曾被業內戲稱為萬象臺臺花,如今年逾四十,美貌中添了時間沉淀出的氣度與儒雅,反而更招眼。鐘秀晃了神。最后還是垂下眼皮,默默收回目光。到家已是半夜,他沖了個澡,躺在床上發呆。這間屋子是鐘靈去世之后租的,不大,租金便宜。除了床鋪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