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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喊他的時候說得好聽點是漫不經心的敷衍了事,不好聽點就是對人的聲音缺乏興趣和反應,也就只有方才那種關乎meimei的情況才會給點反應,這讓顏旭之有些擔心會不會有自閉傾向。因為這個世界沒有這種病狀名稱,他之前讓藥元思和張鴻虎兩個人測試孩子的反應,兩個醫術高超的醫者都說奶包哥哥除了體弱之外并無大問題。“旭之,我覺得哥哥可能是早慧?!睆堷櫥⑿攀牡┑┑倪@么說過。說一個剛出生半個月,腦部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崽崽早慧,顏旭之覺得這并不驚喜反而驚悚。而他將自己顧慮說給荀簫聽后,兩人決定日后好好觀察荀淵穆。兩個性情完全不同的奶包子讓他們體驗了一把為人父母的焦慮。巽風觀的弟子也很焦慮,他們發現顏旭之和荀簫起先是每天玩孩子,后來竟開始釀酒,其余的事一概不做,似乎完全忘記要生擒殺荀邵的約定。雖然離一年半的期限還很久,可他們還是擔心以殺荀邵的陰險狡猾,會躲得找不著半點人影。顏旭之當然注意到師侄們有時試探性的問他有何計劃,直說目前沒什么計劃,目前他想的就是陪著荀簫和兩個崽崽,度過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這日,兩人終于將做好的平安扣和玉如意吊墜戴到兒女的脖子里。張鴻虎送給徒孫倆的這塊玉品質不比荀簫那塊差,潤澤以溫、鰓理自外、其聲舒揚,是佩戴上能溫養人身子的好玉。奶包meimei一把抓住脖子里的平安扣,眼里有著新奇,但因為只能扯著,卻因為脖子短小還看不到,氣得要哭起來。顏旭之先是欣賞了一番奶包奶氣十足的氣呼呼表情,被可愛到,把平安扣拿下來讓女兒先把玩一番。再看兒子那邊,只是用爪子握著玉如意,因為手還太小,只是抓了一半,雖然表情無甚變化,但應該算是愛不釋手?他怎么會從小奶包的臉上品出高深莫測?顏旭之撓了撓額頭,覺得自己有被張鴻虎的話影響。而荀簫似乎完全不當回事,坐在一旁寫著什么。顏旭之歪了歪腦袋一看,看到寫的竟是幼兒練武守則。他眼睛不禁瞪大,想仔細看看寫的是什么,突然響起敲門聲和尉遲逍的聲音:“小師叔,慕容煜來拜訪,說是找你商量生擒荀笙之事。他說之前的生死契上寫明了,只和你一個人交談?!?/br>顏旭之走到門口,剛打開門,看到尉遲逍氣不過的表情。此時已是日落西山,應該是用晚飯的時候,顏旭之讓尉遲逍先回正殿將慕容煜帶去門客居住的院落用食,說他半柱香之后到。顏旭之覺得慕容煜早不來晚不來,在發出請帖后便來到巽風觀,除了商量荀笙的事,或許是另有目的。不怪他將人想的太過惡劣,畢竟慕容煜一次次胡攪蠻纏實在讓他煩不勝煩。雖然沒了原著天道的影響,但對這人的厭惡還是由心而起。荀簫發現顏旭之眼里的厭惡,放下筆,不快道:“看來這人沒吃夠苦頭,我該讓他嘗嘗痛不欲生是如何的?!彼堰€沒寫完的書合上,站起來,“反正生死契對你沒用,你是我的,得要讓他知道什么人是不能覬覦的?!?/br>顏旭之發現荀簫拿了劍就要走,一把拉住對方,雙臂壓在荀簫肩上,整個人都掛上去:“雖說你我知道生死契對我沒用,但他人不知道,如果以后抓住荀笙,我還要拿這個生死契做文章?!?/br>他想了想,對荀簫耳語說了些話。荀簫聞言,沉吟片刻算是同意,隨后道:“如果他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就把他的手腳都給砍了?!?/br>顏旭之捏了一把荀簫逐漸恢復勁瘦的腰身,心想,荀簫果然又忘記我是實力比他還強的絕世期了。這霸道范兒他以前絕對不能接受,而現在什么都能當成是情話。顏旭之在去見慕容煜之前,先去找了藥元思,拿了些東西后已是亥時三刻。自從荀簫將會長住巽風觀的消息傳出江湖后,原本絡繹不絕的山門變得門可羅雀。而原先接待門客的院落此時也就慕容煜一人暫住,其中一間客房燭光搖曳,顏旭之站在門外敲了敲門。門一打開,一陣分外熟悉的檀香味飄入鼻尖。要不是顏旭之聞過陽雌香的味道,第一時間肯定無法反應過來。他立即閉息,驀然想到武道大會時慕容煜遞給他的那杯酒,果然如此。顏旭之暗自冷笑。這人連個有夫之夫居然都不放過。既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次他就讓慕容煜一頭扎進棺材里。☆、自食惡果爐煙裊裊,溫和雋永的味道彌漫房間,慕容煜有些緊張地坐著,忍不住拿出一壺酒,為確保萬一,酒中再次下了月雌散,先是自斟自飲數杯,就等顏旭之過來邀請對方品上一杯。當門外傳來腳步聲,慕容煜放下空了的酒杯,又晃了晃還有半壺酒的酒壺,感覺有些腦熱,精神卻異??簥^。門扉終于被打開。灼灼月華下,站著慕容煜肖想已久的白衣身影。過去可望而不可即,今夜即將成為他的人。慕容煜情不自禁站起身,輕輕喚了一聲:“旭之?!?/br>“慕容俠士,你可真是好雅興?!鳖佇裰恍浞痖_慕容煜即將碰到袖口的手,手里拿著酒囊,喝了一口酒。慕容煜并不意外,待顏旭之挪開一步時,把敞開的門合上。他看向長身而立的顏旭之,問道:“顏旭之,我們一起喝一杯,如何?”“說起來,我是不是沒和慕容俠士說過,我有兩次,也可能是三次被人下藥的經歷?”顏旭之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壺,面無表情地坐到桌前,繼續用酒囊喝酒,“總之如今不論是誰給我酒喝,我都不會接受了?!?/br>慕容煜愣了愣,握著酒壺的手一僵。他坐到顏旭之對面,聞著圣潔而內斂的香味,他的血液卻仿佛在沸騰。聽到顏旭之的話語后,慕容煜有些震驚,神情一凜,問道:“……是誰?”有誰先下了藥,難道是荀簫?!“你不以為荀簫吧?以他的脾性你認為他會下藥?這都已是昨日之事,不提也罷?!鳖佇裰粠Ц星榈仄沉艘谎勰饺蒽?,問道:“今日慕容俠士不是來商量關于荀笙的事嗎?”“我……確實如此……”慕容煜的理智在告訴他顏旭之太過正常的樣子不太對,可面對顏旭之,他愈發無法自控,陽雌香讓他難以維持清醒去思考更多。他望著眼前無比渴望得到的人,只想要將之擁入懷中,緩緩伸出手,卻摸到冷硬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