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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完全不管不顧識塵和張鴻虎還站在一旁。識塵微微一笑,誦一聲“阿彌陀佛”,張鴻虎眼瞪得像銅鈴。你們當我不存在嗎???我寶貝徒弟魅力是很大,但荀簫你也犯不著這么饑渴吧,剛生完孩子就這樣,也不知道徒弟的身子骨能不能經得起折騰,以后要不要多補補……想到此處,張鴻虎突然想起這些都是話本上寫過的。他恨不得好好洗洗自己之前看過艷俗話本的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張鴻虎:重金求一雙沒看過艷俗話本的眼睛!—此章崽崽戲份幾乎沒有,接下來幾章存在感會多一些,還會有糖糖糖!—☆、兩個徒孫時玉韻急急御劍趕了一天的路,在翌日傍晚終于來到一片野地的木屋。遠遠地,時玉韻便看到許宿坐在屋外挑挑揀揀著草藥。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此,許宿停下來站起身,聽到時玉韻的傳音后臉上現出一抹微笑。時玉韻一落地,因為怕被屋內的人聽到聲音,用傳音對許宿直截了當道:“跟我走,不許再救那個人,我也會知會目盲前輩?!?/br>許宿死死駐在原地不動,傳音回之,卻是先問道:“師父,顏旭之怎么樣?”“現在你還管什么顏旭之,荀簫都給他生了孩子,兩個人感情甚篤?!睍r玉韻氣惱道。許宿臉色霎時變得慘白,片刻后,語氣甚是堅決道:“師父,請您當做無事發生,自己回碧羽苑吧?!?/br>時玉韻皺眉道:“你如此堅決,是不是殺荀邵與你做了什么交易?”許宿沉默不語。時玉韻氣惱之余看到許宿眼盲的模樣,又有些心疼,嘆息一聲,傳音告訴許宿昨天跟隨正道一起遇到的事,以及目前整個江湖都在等著顏旭之和荀簫一年半內抓住殺荀邵一事。對于早就步入絕頂中期的殷目盲,時玉韻自知瞞不過自己出現這件事,而殷目盲也肯定能聽到自己的傳音,他這話說給許宿聽亦是說給殷目盲聽的。聽到顏旭之的名字時,許宿神色有了波瀾,喃喃道:“他終究竟是選擇了荀簫……我不懂,為何這次是荀簫?”“顏旭之敢為荀簫與整個江湖為敵,那顆心還能有假?宿兒,為師早就勸你放手,你若是喜歡男子,以后為師可以幫你找一個比顏旭之更好的?!?/br>許宿失魂落魄地搖搖頭,他手攥著左胸的衣衫,極其難受。他覺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那一杯龍膏酒的錯,更是當初一時遲疑的錯,否則說不定此時和顏旭之在一起的人就是他許宿。這時,殷目盲的聲音忽然從木屋里傳來:“玉韻,既然來我此地,怎么不到屋內坐坐,是嫌棄老頭子屋里臟嗎?”“怎么可能,目盲前輩,晚輩也是剛到,這不剛想進來拜訪嘛?!睍r玉韻說完瞪了許宿一眼,然后拉了許宿走近木屋。殷目盲的屋里很黑,大概是考慮到床榻上的病人,還是點了一根蠟燭,但反而顯得更加陰森詭譎。時玉韻看向坐在床上的男子,渾身包括臉都纏著麻布,如果不是這人自報名姓,怕是現在走到江湖也沒人會識得這就是現在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殺荀邵。其實時玉韻也很狐疑,對方居然會報出真名,而許宿救下殺荀邵一事也是時玉韻最近才知道的。因為殺荀邵傷勢過重,除了渾身潰爛之外更是骨骼盡碎,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這也是養了三個月的傷,此人目前也只能呆在床上,無法下地的原因。而殷目盲也知曉此人是殺荀邵,可一向脾氣古怪的殷目盲卻與此人相見恨晚,要不是殺荀邵沒有音律天賦,時玉韻甚至覺得殷目盲會把畢生所學都教給對方。“方才你與宿兒說些什么呢,是有什么事不能讓糟老頭子我聽到的嗎?”殷目盲明知故問,側耳問時玉韻。看來殷目盲是想當做沒事發生,時玉韻有些心慌,面上不顯沒再提起那些事,只道:“都是些碧羽苑的私事?!?/br>許宿卻當著殺荀邵的面全盤托出:“顏旭之當著正道的面,簽下生死契,說是一定會在一年半內和荀簫一起生擒荀笙?!?/br>一時間,時玉韻內心有些五味雜陳。自己這徒弟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怎么,是想一條路走到黑嗎?!世間無數人,偏偏非要執著于一個已經和別人定情的顏旭之,要說上次從酒劍塢回來還是傷心多過執著,那自從被顏旭之揭穿面具后,簡直是執念成魔了。“時掌門,荀簫把孩子生下了?”沙啞難聽的嗓音從床上男子口中道出,算有禮貌,但時玉韻聽著這人說話卻全身不寒而栗。“生了?!睍r玉韻眉頭緊皺,淡淡道,“荀簫還當著所有正道的面跪下了,說是一定要將你帶到正道面前正法?!闭Z氣里有些難掩的厭惡。殺荀邵發出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道:“居然會對人下跪,他荀簫的骨氣呢?顏旭之把他改變的真是徹底。我不相信這是荀簫真正的心思,一個曾經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如今要把我交給正道,哪里來的臉?你們說說,他有這個臉嗎?”殷目盲云淡風輕道:“你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談這些吧。你這傷勢呀,再過一個月就可下地,我那本秘籍給你練練,說不定你便是那本秘籍的主人?!?/br>果然,殷目盲并沒有把時玉韻的話聽進去,一心想救殺荀邵。“多謝殷前輩?!睔④魃壅Z帶笑意,隨后對許宿道:“許先生,既然他們用一年半的時間來抓我,不如你趁著這個時間修行,你在音律上的天賦如此厲害,殷前輩也說,你或許哪天便窺得天道進入絕世期,到時想要什么沒有?”時玉韻拽了拽許宿,許宿輕輕佛開時玉韻的手,似乎是自己心里有數,道:“我明白?!?/br>你明白什么?許宿你可真是……時玉韻恨鐵不成鋼,更后悔當初就不該讓許宿來此。他深覺自己與這三人格格不入,待在這里更覺窒息,不想再留此地受氣,把許宿拉出木屋后,傳音道:“宿兒,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四周很靜,只有風吹草木沙沙聲,許宿在沉默中嘴唇顫抖起來,他忽然抓住時玉韻的手,爆發出這段時日壓抑的所有情感,語無倫次地傳音道:“師父,我當時遇到奄奄一息的殺荀邵,帶回這里之后起先束手無策,是目盲師父與他一見如故,最后決定出手。“而我又覺得他說的甚對,我喜歡顏旭之,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怎么都忘不了他。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顏旭之的模樣就總是出現在眼前,似乎總有什么在和我說,我肯定是要傾心于他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