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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一個吃驚的荀簫,然后非常認真地點頭。經過這一天雙方深入淺出的聊天,顏旭之發現荀簫有些回到木竹時的狀態。接下來五天,顏旭之出去熬藥,荀簫就像條大尾巴一樣跟著,一改變回荀簫后沉默寡言的性格,會找許多話題和顏旭之聊,還美其名曰透氣,有助于身體。荀簫說起很多的事。說起兒時做乞丐最喜歡盯著那些長相善意的女子討要東西,那些女子通常心善都會多給他幾文錢。說起被爹娘找回的那一年喜歡在日落西山時銜著一根狗尾巴草,坐在小山頭聽各種人家喊孩子們回家的聲音。說起作為木竹時他明明對顏旭之心動,卻全部當成是想戰個痛快的熱血。說起在藥元思家聽到顏旭之要娶他人的氣憤,決定挺著肚子要讓顏旭之下不了臺搶親。說起得知自己懷孕時的惶恐,以及意圖把孩子打掉的心情,最后因為被顏旭之送的無名劍劃破手背而清醒……顏旭之靜靜聽著之余,也提及為尋找木竹去碧羽苑和玄隱劍派鬧出的兩個烏龍。聽到許宿假扮木竹時,荀簫臉色一沉,讓顏旭之覺得要是許宿在跟前,荀簫可能會刀劍齊出砍死對方。“來,我們深呼吸,再吐氣,重復五次,冷靜下來后我再說?!鳖佇裰铝塑骱嵰蚯榫w化而又動胎氣,連忙讓荀簫調整情緒。荀簫乖乖照做,等喝完湯藥,顏旭之接過藥碗時,荀簫緊緊把住顏旭之的肩膀,眉頭皺得死緊:“肚子……”剛說完兩個字,渾濁的液體便透過衣服流到地上。這是,這是羊水……嗎?顏旭之手足無措地握住荀簫的手。即使藥元思說過那懷孕生子丹應該是創造了一個類似女子zigong的環境,但顏旭之看到羊水時,還是震驚無比!在心里對生子丹和神秘老人口吐芬芳一番,顏旭之額頭滲出冷汗,讓陣痛不斷的荀簫先躺下來。接下來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女人懷孕沒親眼見過但還看過一些電視片段,但男人生產真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亂七八的詞匯不停從顏旭之腦子里冒出來。而且,藥元思明明說過還要三天左右才生產!按理說藥元思藥昨天就應該回來,沒按時回來顏旭之就想著是否有什么差池,心慌的不行。但就算真有差池,顏旭之也不敢離開去尋找,就怕一離開荀簫也有事。結果現在荀簫提前生產……顏旭之突然無比后悔,當初就不該讓藥元思去。他怎么那么不謹慎?!顏旭之渾身冷汗,強迫自己冷靜思考該怎么辦。他雖然會一些醫術,但剖腹產難度太高,就怕一個不慎……而且荀簫要承受生生的身體疼痛,顏旭之一想到就肝膽俱裂。但一想到藥元思說過如果不及時把孩子拿出來,孩子可能會悶死在腹中,最終導致一尸三命……別無他法!藥元思回不來,只能他來。荀簫表情倒是很冷靜,但似乎疼得太狠,荀簫反手抓住顏旭之的手,用力到顏旭之快感覺不到雙手的知覺。顏旭之心驚膽戰,額頭冒汗,口中念念有詞:“沒事的沒事的?!彼煌V貜腿齻€字,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荀簫聽。“荀簫,如果我來幫你接生,沒有鶴蕊繩你會……”“我可以?!?/br>兩人四目相對,顏旭之眼里的惶惶無措因為荀簫臉上的堅定而緩緩被壓下。他深呼一口氣,正要低頭吻一吻荀簫干裂蒼白的唇,突然渾身一凜,怒罵出聲:“靠!”數道絕頂期實力的高手氣息出現在百里之外,其中就有張鴻虎的真氣波動,另外還有正以非??斓乃俣扔鶆Χ鴣淼纳习俚酪涣鞲呤忠陨系臍庀?。荀簫那張面具非常路人,除非是正道人士早就在寺廟守株待兔。這些人怎么會知道?就算張鴻虎意識到荀簫要生產,當初幫助原主時也是思考了一兩個月才得出這種辦法,可現在這么快……知道鶴蕊繩的……許宿?顏旭之很是狐疑,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荀簫應該也察覺到不對勁,緊皺的眉頭是因疼痛似乎還有別的什么,在顏旭之猶豫間,拿起手邊的刀劍,聲音有些沙啞道:“顏旭之,你現在想離開的話,是個好時機?!?/br>顏旭之看到荀簫的動作,一看便是打算頂著陣痛要去外面殺敵。這話說的還是想讓顏旭之與他撇清關系的意思。而荀簫的性格就是如此,但如果真拖著身體去,恐怕原著結局就要重演了!顏旭之連想都不會再去想,立馬抽走刀劍,把荀簫按回石床上側躺著:“如果藥元思不在其中,我會讓我師父來此,他的醫術很好,你絕不會有事?!彼由⒆舆B百分之五十的信心都沒有,可如果是張鴻虎的話——“因為我懷了孩子?”荀簫盯著顏旭之問道,似乎只要顏旭之有一點遲疑,就會發生些什么事似的。作者有話要說: 顏旭之:就算我孤獨終老也不會喜歡荀簫這個變態……真香。—☆、正道來犯顏旭之沒想到抉擇到來時,他選得如此之快。他以為會充滿猶豫和仿徨的選擇題,在現實來臨后,之前的一切都變成庸人自擾。對于荀簫關于“是否因為孩子”才會想通的問題,他以懲罰的方式輕輕彈了一下荀簫的額頭,然后快速地吻在出現一點紅印的地方,轉身而走時道:“因為木竹是荀簫,荀簫是木竹。荀簫,等我,我會很快解決?!?/br>荀簫張了張口,想要喊住顏旭之。他想對顏旭之說沒必要這樣,就算那些人真的是以他為目標,那他自己去面對便好。荀簫早有面對正道圍剿的自覺,當初在論道大會給顏旭之留下余地,便是為不想讓對方陷入和他一樣境地。如果現在顏旭之為他出現,那就不再是被迫,或許會被整個江湖唾罵,什么與魔頭荀簫同流合污,大逆不道,正道恥辱等等,荀簫光是想想都覺得不應該與謫仙般的顏旭之掛鉤。然而,肚內更為劇烈的疼痛讓荀簫啞了口,好不容易逼出聲音:“麻痹散對你沒用……”“一直沒告訴過你,我百毒不侵。除了當初的陽雌散和月雌香,大概是老天想讓我對你更深入的了解吧。荀簫,一切是我自愿,非因任何關系被迫,不是有句話這么說嘛,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鳖佇裰硇我婚W,已經離開石洞,只留下聲音還在洞內徘徊。荀簫死死抓住顏旭之墊在他腰間的衣服,指骨用力至青白,臉色更是蒼白與詭異的紅交織在一起。這次比之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