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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根本近不了荀簫周邊,就在這時,傳來一聲大吼:“荀簫,納命來!”剛步入絕頂前期的慕容煜結束打坐,以一劍繁花開攻向荀簫。劍光猛烈中,黑衣青年沒想到竟會又出現一個絕頂期武者,他大喝一聲加強防御,對顏旭之大聲怒號:“顏旭之,要想木竹活命,就拿你的功力來換!”只需要顏旭之一剎那的動搖,他就能找準機會——就在這時,顏旭之的劍光直擊對方胸口。劍光破天,卻只是劃破黑衣青年胸膛,露出其中深刻入骨的劍痕傷疤,另外稍微偏一點地方還有一道新傷。就算是上好的靈丹妙藥,也無法在短期內將絕頂期的劍傷徹底治愈。而目前擁有者刀劍上的,除了殺荀邵還有誰!“殺荀邵?!鳖佇裰е蟛垩?,冷冷吐出黑衣青年的名字,接著他莞爾一笑,學習對方的惡劣笑容,道出對方不為人知的真名,“又或者我該稱呼你荀笙?”殺荀邵猛地瞪大眼,掩不住詫異。原著中,荀笙曾對荀簫說,荀簫作為大宮主,他則是二宮主。但因為荀簫并不太管事,許多的事都是荀笙在處理,而荀笙不論是做什么事,都會易容成荀簫,所以一直以來,蝕心宮都以為他們只有一位宮主荀簫,而當初揚言要做二宮主的荀笙,門人都以為他失去了蹤跡。殺荀邵震驚不已,這人怎么知道他的真名?!而他知荀簫是木竹,顏旭之卻不知此真相。那日,他找到荀簫,看到荀簫腰圍大了一圈卻不自知的樣子,直接問荀簫是不是和顏旭之睡了?荀簫不答,雙方交戰時,他繼續逼問,荀簫依舊不答,他又問顏旭之知不知道度春風的是魔頭荀簫,要是顏旭之不知道,他不介意告訴對方云云。荀簫終于忍無可忍,冷冷道:“你告訴他又如何,我難道怕你不成?”一句話便將顏旭之并不知道荀簫的身份告知,荀簫啊,自以為可以戰勝他,每每表現得并不在意,最后卻總是棋差一招。即被發現身份,這易容便毫無意義。揭開面具,殺荀邵聽到其他幾只螻蟻驚愕的喊他“殺荀邵”,視若無物。殺荀邵這名字,真是可笑卻又管用的名字。至少這名字讓他真的再次碰到荀簫,然而更讓他氣憤的是,荀簫竟然……竟然……荀笙抬起雙手,兩手成爪,狠狠地用力催動銀霜。他與顏旭之互相凝視,嘲諷道:“顏旭之,看來你并不在乎他。也是,功力是你一點點修行而來,又豈會輕易給我,一個魔頭的命,怎么比得上你的正道名譽。“可是,為什么是你?!為什么是你?!”充斥憤怒的吼聲被劍氣割裂,傳入顏旭之耳中時,他茫然于其中的一些話,卻又覺得荀笙這時已經瘋狂,說出的話雜亂無章,聽不懂也正常。一層黑色充斥劍影中,電光石火間,荀笙再度運起魔功。不妙!顏旭之見識過荀笙不要命的魔功攻勢,他的理智告訴他要速戰速決,可方才聽到木竹的名字后,情感上他又無法狠下死手。“慕容煜,攻他后腰!”尉遲逍破不了魔頭的防御,只能讓慕容煜來做。慕容煜一直看對顏旭之狗腿的尉遲逍不爽,但他也發現顏旭之狀態不對,連忙回吼一句:“不用你命令我!”他認真的運起所有真氣攻擊魔頭的后腰,大罵道:“顏旭之!魔頭在眼前,你到底在想什么?!”顏旭之猛地回神,突然自嘲地笑了一聲,笑聲夾在著劇烈碰撞的劍氣中,輕不可聞。只有顏旭之知道,這笑代表他下了多大的決心。“殺荀邵,我給你我的功力?!鳖佇裰帐值乃查g,長劍回鞘,一步步靠近被攻擊殺荀邵,張開的真氣屏障抵御所有的劍影。雖然顏旭之停止攻擊,但殺荀邵依舊討不到好。而且因為慕容煜使出吃奶得勁攻擊殺荀邵的后腰這一弱點,成功破防,讓殺荀邵吐出一口血。馬上要得到顏旭之的功力,殺荀邵將這份惱怒暫時擱置,厲喝道:“撤掉真氣!”顏旭之撤掉所有真氣,瞬間劍光四射,白衣染血。“顏旭之!你瘋了!”“小師叔!”慕容煜和尉遲逍等人大喊著。殺荀邵此刻也是黑衣染血,端正的臉上邪氣滿溢,一看便是魔功入骨。當魔功使出,吸收到顏旭之一點真氣之際,殺荀邵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顏旭之,看來你真的很在乎他,你喜歡他嗎?愛他嗎?可惜了,你要是知道……”話沒說完,殺荀邵忽然發現這功力有些不對勁,措手不及道:“等等,你是……你是……”顏旭之冷冷地望著殺荀邵。一瞬間,殺荀邵竟然在對方秀美的容顏上看出與荀簫幾分相似的冷意。下一刻,殺荀邵的丹田已被吸收過來的異樣真氣充斥,他想停止,卻怎么都停止不了。玄陽之體!顏旭之居然擁有與魔功相克的玄陽之體!殺荀邵滿臉驚悚,仿佛看到怪物。原著中,殺荀邵在動用荀簫的真氣之前,找到機會吸取過慕容煜的功力,卻發現慕容煜竟是玄陽之體。當時,殺荀邵立即停止,慕容煜也控制著真氣不愿被吸收,殺荀邵因此慶幸不已。因為,如果慕容煜控制真氣自愿給予他,那殺荀邵便會提早爆體而亡。慕容煜不知此理,還暗自慶幸殺荀邵沒有繼續動手。而殺荀邵一向嫉妒天之驕子,憤怒值滿點后直接動用大量真氣,荀簫那尚未吸收的真氣從中作祟,才構成了殺荀邵后來慘敗的結局。可再見殺荀邵不知想了什么辦法吸收了荀簫的真氣,否則怎么會如此囂張的出現。好在顏旭之還有玄陽之體這招,自愿被殺荀邵吸收真氣。此時,殺荀邵嘴里喃喃著“不!不!”,顏旭之面無表情地直視這人,將那貪生怕死的嘴臉一覽無余。血衣翻飛,三千華發飛揚。顏旭之注視這個該死的反派,神情近乎平靜,問:“木竹在哪里?”殺荀邵已經聽不到顏旭之的聲音,他瘋狂地慘嚎道:“住手!你這瘋子!住手!”在尉遲逍等人的視界里,明明面色逐漸蒼白,流失真氣的顏旭之才是更慘的那個,但殺荀邵卻發瘋似的,想要擺脫顏旭之,卻又無法擺脫,倒顯得詭異的凄慘。“告訴我,木竹在哪里?!鳖佇裰貜偷?,“木竹在哪里?”當再次聽到木竹這個名字,殺荀邵的慘嚎戛然而止。仿佛回憶起愉快的場景一般,殺荀邵嘴角一彎,一邊放聲大笑一邊道:“你以為我會留他性命?死了!那家伙死了!顏旭之,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