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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一起,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 「妾身算來確是有日子沒碰過男人了。你真當是我命中的魔星,啊……好吧, 算金梅今兒又給你降服了,嗯……奴兒還象當年那般伺候你還不成……啊……疼 ……好疼……欒二哥,不欒二爺……你輕些個啊……金梅受不得了?!?/br> 欒云橋見女人叫得可愛,便把何三娘翻趴過來,命令道:「什么金梅,你還 不是主子身下挨毬的梅兒。把屁股給爺撅著,爺要看看你哪塊rou長得不舒服了?!?/br> 「是,主子爺,梅兒聽話便是?!购谓鹈芬桓耐诊Lsao潑辣的模樣,低眉順 眼的趴好,將肥大的白屁股高高撅起,任欒云橋玩弄。 「虧你也是官面上的人了,如今又嫁作人婦,還是如此風sao。說,你這sao屄 生來是作什么用的?」 「梅兒的sao屄當然是生來給主子耍弄的。妾身莫說作了官婦,就是當了皇上, 也還是爺的玩物不是?」 欒二毫不客氣的在何三娘肥美的屁股上暴扇了一巴掌,見女人溫柔得扭動著, 便逼問道:「算你識相,你那丈夫聽說還是太子的親信,可曾如此弄你?」 「他敢!~!休提我那死鬼相公。說來真羞煞人了,梅兒相公便是那朱洐的 兄長,活脫脫一窩兔子,賣屁眼的貨。打成親就沒怎么碰過我,如今不知道又在 哪家府里鉆沙呢。哦……爺輕些個咬,梅兒的屁股也是rou生的,這么又掐又咬的, 讓我還怎生坐得下?」 「爺用過了的女人還想能坐得住,怎么,你如今也成了何府當家人,爺就打 不得了嗎?」 「打得,打得,主子想打梅兒取樂兒,有甚為難的,大不了梅兒這幾日多站 站就是了?!?/br> 欒二在女人柔軟的屁股上擰掐啃咬良久,又在那羞人秘處掐弄揉搓,陰xue里 敏感處插捅摩擦,直弄得三娘嬌喘連連,yin浪得全身亂抖。 欒云橋見何金梅放蕩依舊,便覺不盡興,對跪在繡榻旁伺候的蕭虹命令道: 「去取鞭子來?!?/br> 何三娘金梅臉被男人一只腳踩在腳下,壓在床面錦褥上,見蕭虹還在一旁看 欒二弄自己,竊竊發笑,便艱難的開口喝罵道:「這浪蹄子,有何可笑處?沒見 過你們主子玩女人嗎?傻楞著作什么,主子話沒聽見么?還不快去取鞭子來?小 心我揭了你的皮!……啊…………疼啊……主子爺,那后庭比不得前面……輕些 兒個弄吧……」 …… *********************************************************** 入夜,一輛雙乘小轎悄末聲息得從側門被抬進了何府。 在兩名俊俏丫鬟的帶領下,直到何府深處后院,欒云橋的臥房門口,才停了 下來。 落了轎,一名青綠棉袍斗篷遮嚴得女子從轎中挪了出來。在昏暗的月光下, 正是那白日里過府得黃氏夫人。這婦人比白日里顯是更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少了 幾分端莊正氣,卻多了三分嬌柔嫵媚。 兩名丫鬟接過女人身上的斗篷,抬手輕指道:「夫人,這便是欒二爺的臥房 了,您趕快進去伺候吧。若是慢了,便要挨打呢?!?/br> 那黃夫人見兩名丫鬟形容可親,便奇道:「你二人不進去伺候么?」 二丫頭捂嘴笑道:「我們是哪個名牌兒的人呢,還差著好幾層呢。就是想進 去伺候,也輪不到我們。夫人快進去吧?!?/br> 黃夫人無奈,只得在門上輕叩,便聽得里面何三娘答話,問是何人。 婦人只得輕聲答道:「妾身黃林氏,彤兒,特來求見欒云橋欒大人?!?/br> 「原來是黃夫人來了,外邊夜寒,快進來吧?!?/br> 黃氏林彤兒便怯生生得推門而入,一進得堂來,滿屋的熱氣撲面而來。只見 屋內四盞華燈照得白日一般,屋子四角四個斗大的炭盆,把個冬日里得寒冷全都 趕出了外面。 再抬頭向堂內看去,一張絲絨軟靠被的繡床擺放在屏風前面,欒云橋仰靠在 何三娘半裸的懷里,身上只披了件長衫。一手摟著何金梅白rourou的身子,在女人 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著。 何三娘象沒感覺到似得,正把著一支白玉酒壺,嘴對嘴得將那瓊漿渡在男人 口里,時不時在男人手指調弄間發出一聲聲輕輕得浪笑。 欒云橋舒坦的靠在女人胸脯上,一雙腳卻伸在榻前蒲團上跪著的絕色艷姝懷 里。那美人一絲不掛得捧著男人的腳小心得捏揉著,同時將香舌輕吐,將那腳趾 一只只得含在嘴里,輕柔的吸吮。這絕色美人一身白嫩艷rou不說,唯獨一對三寸 小腳上還穿著一雙小巧的繡花紅鞋。 黃夫人何時見過此等春宮艷景,當時便臊了個紅臉,回身掩了門,才發現, 自己身旁墻邊處蒲團上還一排跪了八九名裸女,個個長得花容月貌,姿色都不遜 于自己,再看年紀身形分明還是黃花處子。 黃氏林彤兒原以為,自己進來伺候,定是偷偷摸摸,消無聲息,不叫人知道。 自己寧可犧牲了這身色相,伺候了欒大人滿意,好能救出丈夫,合家團圓。哪成 想這欒大人身邊美女如云,公然宣yin,才知道方才兩個俏丫頭說輪不上伺候,非 是虛言。正沒奈何間,便聽何三娘問道:「黃夫人此來可是伺候我家大人的?」 「正是……」 林彤兒羞澀得輕聲答道,語氣中多少含著些委屈和不情愿。 「那還穿著衣裳作什么?你不熱么?」 那黃夫人幾曾想到,剛進門就脫衣,又是當著眾人的面,如何放得下臉來。 正猶豫間,又聽何三娘說道:「我們不都是赤著身子伺候大人,怎么你覺得身為 官場命婦,就比我們還高貴么?你要是不愿,也不勉強,就此回去便是?!?/br> 黃夫人來都來了,如何肯輕易回去,連忙答道:「妾身愿意伺候大人,妾身 脫衣就是?!?/br> 說著便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帶??蓱z這位黃夫人林彤兒,自打娘胎出生,也沒 在如此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過。如今事出無奈,只得含羞忍臊,一件件將身上衣裙 褪了下來。隨著衣物離體,一身白rou就裸露在眾人眼里。 這婦人雖嫁人生養,卻保養得良好。身材苗條清減,四肢纖細白凈,偏生就 了一對傲人的rufang,rutou尤為飽滿,堅挺挺得突出著。下身天生得卻無半根體毛, 干凈的雙腿間夾著那兩片淺褐色的花唇,兩瓣rou片羞澀得密閉著,不讓人看見里 面的景致。 黃夫人咬著牙,扯脫了身上小巧的肚兜,羞澀的用手捂著胸前胯下要害,挪 著寸步,便待要上前伺候。卻聽何三娘冷然道:「且慢,誰準許你就這么走過來 了?」 林彤兒一驚,詫異得看向何三娘,不明白其話中含義。 何三娘這時擺脫了欒二的怪手,扭著水蛇般的腰肢,就那么走了過來,一手 拉開了黃夫人掩在下體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沒看出meimei還是天生「白虎」煞 星呢,難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獄。也該報在你這克夫的婦人身上?!?/br> 黃夫人也聽外界傳說,天生白虎于丈夫頗有沖克,卻從未放在心上,如今被 何三娘嘲諷取笑,當即紅了臉,偏又不敢發作,只得倔強的說:「jiejie何苦取笑 奴家,天生爹娘給就的這副身子,奴家也是沒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 只管用心伺候欒大人枕席就是了?!?/br> 「呵呵,meimei還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來,只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嗎?你 看這屋里哪個女子不是美艷無雙,那幾個處子暫且不比,就是那舔腳品陽的sao貨, 我看姿色也強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這么個「白虎」耍弄么?」 「你~!……」 黃夫人被脅迫無奈在眾人面前脫光了身子,又被人品頭論足,已是羞得恨不 能馬上去死。如今舔著臉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 虛。自己也算美婦人,但比起那含著男人腳趾的美人卻還真是遜色三分。這種心 理上的打擊,讓林彤兒簡直無地自容,幾乎崩潰。 過了半晌,黃夫人林彤兒才平靜下來,強忍著怒火問道:「jiejie何苦如此作 踐奴家,白日里不是jiejie要奴家前來伺候的么?如今要林彤兒如何服侍,盡管吩 咐便是?!?/br> 「咯咯……這話說得明白。對你直說了吧,我家欒大人身邊不缺美女。但缺 一只母犬,每日供我家主人yin樂耍弄,伺候巴結得好了,就賞你一頓jibacao弄; 怠慢了半點,就把它吊起來,用鞭子緊它一身sao浪的狗皮……不知道meimei你可愿 意?」 「這……這……這如何使得?」 黃夫人原本以為,欒云橋看上了自己姿色,強脅迫進何府,要了自己身子cao 弄取樂也就是了。何曾想欒二竟要把她當作母狗般羞辱糟踐,正待一口拒絕,便 聽何三娘接著道:「你可想好了,唯有如此我家大人才能冒著欺瞞皇上的危險, 救你相公脫罪,保你黃府平安。而且你家相公結交四皇子靖親王與右丞相司徒無 傷,圖謀不軌,怕不是他單人入獄就能了事的吧。到時候,抄家滅族也未可知。 我聽說,你膝下還有一幼女,你相公還有一胞妹,都在你府上,你難道就全然不 顧了么?」 說這話時,欒云橋雙目一措不措得看著眼前赤裸的黃夫人。 黃氏林彤兒聽著何三娘的恐嚇之言,細想丈夫黃之煥日常確是與司徒一黨過 從甚密,幾次都在暗室里密謀,自己幾次想勸諫,都被丈夫一句婦道人家不能參 政而阻撓?,F在合著何三娘的話,確有八九分是真有其事。又想想自己的小姑及 幼女,家中遠在滄州的老父。如若反亂坐實,恐怕都要押上市漕餐刀。 自己如果真的拋棄自尊,舍棄這身皮rou,忍辱陪歡,換得一家老小平安,就 算作牛作狗也是劃算的。想到這里,心中便有幾分動搖,不由張口問道:「如若 奴家答應了作大人的母犬,供大人yin樂,欒大人真的能保我黃家上下平安無事?」 「哼,我家主人用得著騙你這小小婦人么?只要查得此案水落石出,到時你 認為你全家女子還能逃得過我家主人手心么?今夜叫你來,只是「情愿」二字難 得,收你作只母狗,還要看你夠不夠浪。否則,就算你想作母狗,怕還沒這個資 格?!?/br> 黃夫人聽罷才知道,不是自己屈身作狗就算完了??峙逻€要送陰挺臀得求主 人作踐,蹂躪,才能服侍得欒二歡心,救得自己一門。這「廉恥」二字,到時恐 怕是想都不要想了。 何三娘見林彤兒還在猶豫,好似惱了,轉身走回軟榻,只丟下一句冰冷冷的: 「黃夫人若是愿意,就爬過來,接受主人寵幸;若是不愿,我命人備轎送出,你 黃家的官司,好自為之吧?!?/br> 黃夫人站在那里卻不知道,她與何三娘對話時臉上變顏變色,早落入欒云橋 的眼里,看了分明。欒二心中早已確定自己所猜不錯,心下也佩服何三娘將此婦 人玩弄拿捏于股掌間的手段。只看這黃氏夫人是否肯為夫犧牲,若是肯,怕是離 那黃之煥屈服的日子不遠矣。 過了半晌,黃夫人林彤兒終于緊咬銀牙,下決心搏此一回,便俯下身子,四 肢著地,屈辱得作畜生狀,緩緩得爬到欒云橋的軟榻前。叩頭在地,委屈間雙眼 含淚,凄慘的道:「小女子黃林氏,閨字彤兒,愿作大人塌下母狗……供大人yin 樂,玩?!藕虼笕藵M意……」 說罷,淚如雨下,哭倒在地。 欒云橋見女子臣服,心中滿意,從床邊取出一套物件,命三娘給女人帶上。 何三娘媚笑著答應了,拿了那物事走到黃夫人面前,林彤兒看時,卻是一條 給狗用的項圈,用一條細鐵鏈穿了,想是主人手里牽引溜狗之用。 黃夫人抬手抹了抹淚,仰了頭停直玉頸,讓何三娘將那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就聽何三娘在她耳邊輕道:「賤母狗兒,蒙主子收容還哭個什么。這物事我十年 前就帶過,作母狗兒就作母狗,有你樂得……到時怕是讓你摘下,都不肯呢… …咯咯……」 說著便牽了林彤兒到欒云橋面前再次磕頭,謝過主人收容,便聽欒云橋冷然 道: 「既然你作了我的母狗,日后三娘自會慢慢調教你知道我的規矩。先把你那 母狗屁股撅過來,讓爺看看你那出精兒的地方是否還能讓爺滿意?!?/br> 黃夫人稍一猶豫,何三娘早已記巴掌飛過來,狠狠抽在她臉上,罵道:「好 個沒調教的sao母狗,爺的話你沒聽到么?」 「母狗兒聽到了,這就按主子吩咐,讓主子玩賞母狗兒的陰部?!?/br> 沒想到含屈忍辱的回話換來的還是何三娘冷酷的又一記清脆的耳光,「沒規 矩的畜生,有母狗會講人言的么?記住了,以后除非主子讓你回話,其余只能學 狗叫,先學兩聲狗叫來聽聽,學不好,仔細你的皮?!?/br> 不知何時何三娘手里多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