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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仙器是你從你的族群里拿出來的嗎?”岑硯再次確定了面前的小靈獸在族群里格外受寵,“你還是早些回去吧,丟了一件仙器,對于任何……”白秋:“停?!?/br>白秋指了指身后一堆寶物:“這堆都是仙器?!?/br>白秋又指了指自己:“都是我的?!?/br>毛茸茸的小靈獸蹦到了岑硯的肩膀上,甩了下尾巴:“我也不是把仙器送給你,就是借你用用而已,而且你對我也是有用處的?!?/br>“你……唔,你對我來說很特殊,獨一無二的那種,”白秋想了想,還是沒把定神頁的事情說出去,“在你身邊修煉,我可以更快的成熟,更快地長大?!?/br>“這就是個等價交換,不用想太多?!?/br>白秋伸出爪子:“你允許我在你身邊,借助定……你的氣息修煉,而我用我的寶物,幫助你治療,助你重新修煉,怎么樣?”夜風吹過,窗簾微微飄起。窗外夜色沉沉,月光澄澈。岑硯伸出手,鄭重地握住小爪子:“好?!?/br>第六章第六章第二天早上,晨光剛剛照亮房間時,岑硯便睜開了眼睛。準確來說,他一夜沒睡。白秋趴在他枕頭上睡得不省人事,岑硯輕輕攏了攏他尾巴上的小絨毛,換來了某小靈獸不滿地蹬了蹬腿。睡個覺都能睡這么熟,真不知道是怎么長這么大的。岑硯輕輕握住貼著胸膛的玉佩,這是昨晚白秋迷迷糊糊中隨便弄了條繩子穿起來后給他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始終有股帶著清涼的溫潤感,哪怕被體溫捂了一個晚上依舊如此。他站起身。體內的經脈隨著動作而擺動,卻沒有了以往無時無刻不在的悶痛感,經脈里流淌著的清涼氣息仿佛和血液一樣,循環往來,滋潤著每一寸破碎的傷口。岑硯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注視著鏡中的自己。這具破碎的、如行尸走rou般的軀體,居然還有煥發新生的一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岑硯的瞳孔一瞬間深沉地宛如沾染了最純粹的墨汁,滿是冷冽。白秋靠在衛生間門口,渾身透露出了沒睡醒:“你都看了十分鐘了還沒看好,難道臉上長了顆痘不成?”“沒事,”岑硯頓下身,把白秋給抱在了懷中,“沒睡好?怎么不多睡會?”白秋抖了下尾巴,下巴搭在岑硯手腕上:“我剛剛突然想起來,這個寶物本身對于經脈有重塑作用,這個時候如果配合一些能夠壯大經脈的丹藥,效果肯定賊好!”修真界里作用于經脈的丹藥分為兩種,一種是鞏固經脈的,比較常見,但作用有限,經脈畢竟是經脈,再怎么鞏固也變不成骨頭。另一種是擴大經脈,這種非常罕見,一個人經脈的寬度自成年后就已經固定了,最多隨著身體的成長而有所變化,要想后天藥物擴大,不僅所需丹藥品級高,而且作用有限。但現在岑硯的情況不同。他經脈本就已經破碎成了炒熟的空心菜一樣,玉佩在逐漸修復經脈壁,此時若是吃下經脈擴張的丹藥,在經脈未完全成形前將它擴大,玉佩就會以擴大后的經脈為修復模板,這樣對于以后的修煉和戰斗來說好處多多。岑硯自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不過他想的明顯比白秋要多。“擴寬經脈的丹藥至少是四品以上,”岑硯一邊給白秋順毛,一邊走到客廳沙發邊坐下,“想要獲得這種品級的丹藥,只有兩種方法,要么買,要么自己煉?!?/br>“我現在這種情況,煉是煉不起來了,買也買也不起,我可以算是身無分文,一顆靈石都沒有?!?/br>岑硯嘆了口氣:“之前在家中發現的法器,拜托陳玄易給轉個手,換成靈石,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br>“只可惜那點靈石也不夠,涉及經脈的丹藥就那幾種,煉制難度高,原材料又難找,價格基本上都比同品級要高很多?!?/br>從來沒有為財富而煩惱過的白秋不是很能理解貧窮的煩惱:“現實幣能換靈石嗎?”岑硯:“能是能,不過愿意換的人很少,而且比例很低?!?/br>好吧。白秋憂愁的發現,原來他們現在是這么的貧窮。作為一只貔貅,白秋覺得這是對他專業能力的挑戰。“不用擔心,”白秋非常認真地看著岑硯,“有我在,你是絕對不會窮的?!?/br>岑硯覺得這話聽上去有點奇怪:“……嗯,好、好的?!?/br>說干就干,白秋從自己的寶物存貨里掏出一個像古早時期賬本樣的東西,順手往茶幾上一丟:“你認識煉丹師嗎?能信任的那種?!?/br>岑硯:“認識,陳玄易師從云盡奇一脈,這一脈主修煉丹術,對弟子的天賦要求很高,能入這一脈的至少是雙靈根?!?/br>白秋:“他最近忙嗎?能不能叫他過來一趟?”岑硯沒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轉向茶幾上的那個東西:“這是什么?”白秋的小爪子按在宛如一本書一樣的寶物的表面:“丹方合集?!?/br>半個小時后,陳玄易站在了岑硯家門口。他跑出了此生最快的速度,連被妖獸追殺都沒能激發出如此高的潛力。岑硯打電話跟他說家里有本丹方的時候,他咔嚓一下差點捏碎了專門買來和岑硯交流的手機,腳一蹬翻身上了自己的飛行法器,飛到半途中才恍然琢磨出來——岑師兄剛剛說什么來著……一本丹方?于是接下來的路途中,陳玄易都陷入了糾結和抓狂二者交替的心理之中。修真界里的丹方多是用玉簡記錄,需要看的時候是直接神識,一般一個玉簡記錄的只有一個丹方。如果用一本來形容丹方,意味著承載丹方的材質是類似紙質的東西……而且還暗示了不知一個丹方,畢竟誰家的書只有一張紙???不過也不對,說不定一本里面都是在講一個丹方。那既然如此,干嘛不用玉簡啊啊啊??!陳玄易的表情看上去很安詳,心理卻宛如天崩地陷一樣的復雜。直到到了岑硯家中,拿到了那本丹方,感受著其中撲面而來的高等寶物和古老悠久的氣息,陳玄易終于連表面的安詳都維持不住了。“師兄,你這是……”陳玄易語氣復雜,鄭重地把丹方放回了遠處,眼觀鼻鼻觀心,十分乖巧,“激活了什么復仇系統?還是意外拜了什么上古殘魂為師?總不能是重生回來腳踢白蓮花拳打龍傲天嗷啊啊啊啊啊啊別打別打痛痛痛——”岑硯沒好氣地放下順手拿的雞毛撣子:“你嘴里嘀嘀咕咕些什么?”陳玄易抱頭下意識躥到了白秋邊上:“最近這類在世俗界中還挺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