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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韓澤探著頭去看屏幕上的畫面,肯定道:“這個就是小清!”年輕小警官表情怪異,“是嗎?”“是啊,郭警官,小清連續幾天沒有出現,而這個視頻就是在昨天錄制的,這算是證據了吧?”韓澤急不可耐,起身質問面前人:“你到底把人藏哪兒了?!”“先別急,”小警官面露窘迫,“我剛才看了一遍視頻,韓先生,您也先看看視頻,看完再說也不遲?!?/br>韓澤不明白他話里是什么意思,又坐回去,點開了視頻播放鍵。視頻里的男人穿著身寬松休閑款的純色睡衣,懷里抱著只小黑貓。小黑貓伸著懶腰打哈欠,男人便笑著去撓小黑貓的肚皮。光線經鏡頭折射,落入他淺色眼底,蘇清鼻梁上的細絲眼鏡滑落,小紅骰子無意間砸到了小黑貓,惹得它喵嗚亂叫。“小朋友,”半分鐘后,視頻里的人才開了口,語氣溫柔:“你不是說想時時刻刻都能盯著我?蘇叔給你錄了很多這樣的小視頻,跟小黑貓一起,”蘇清松開了貓,抬眼望向攝像頭,鐘烈移不開眼,那人滿是愛意的眼仿佛透過屏幕,和他對視,將他心底的想念看得一干二凈。“你看到了嗎?”蘇清托著臉頰,偏頭笑,“我在等你,親愛的?!?/br>第57章道歉三分鐘的視頻,就這么結束了。韓澤沒看到他想象中的畫面。蘇清沒被強迫,沒有受害也沒有不情愿,他很自在的住在一棟采光非常好的別墅里,蘇清甚至還養了一只貓。韓澤盯著電腦屏幕出神,他從沒在這人身上看到過類似一面。蘇清滿眼黏人愛意,甜的似蜜,化不開抹不掉。這樣的蘇清,卻屬于一個剛成年不久的小孩。韓澤心里嫉妒,又憤懣不平,他哪里比不上一個孩子?“既然這樣,事情就非常清楚了?!本旌仙狭穗娔X,偏頭看了眼他,“韓先生,您這算是報案時虛構實際情況了?!?/br>韓澤忍著氣,“什么?”“這位蘇先生明顯跟您不是情侶關系。雖然這條信息并沒有為案件進展提供多大幫助,但蘇先生,我還是奉勸您,做人應該誠實?!本炱鹕?,路過時拍了下鐘烈的肩膀,“打擾了,小同學?!?/br>“沒事,”鐘烈有點得意的揚了下眉。并沒有多少人看到這段視頻。看見警察二話不說,起身便走。眾人還沒弄清楚事情原委,一臉茫然。助理連忙追上去問,卻被小警察吐槽:“人家情侶之間的事,你們外人跟著瞎摻和什么?摻和也就算了,還幫人家給派出所報了個案,真有你們的?!?/br>助理:“???”情侶之間的事?誰和蘇總是情侶?她不自覺盯向鐘烈。“韓先生,”鐘烈踢了下桌角,“你覺得我很有耐心?”“鐘烈,就算小清和你是戀愛關系,你也不該關著他?!表n澤收好情緒,“你這樣算是個合格的愛人?”“我很合格,”鐘烈雙手撐著茶幾桌沿,目光囂張直接的懟回了他的不懷好意,說:“蘇清很喜歡,不勞您費心?!?/br>他們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鐘烈也沒管旁人的視線,拎著電腦重新找到了躲在前臺的助理妹子。他曲指叩了叩桌面,“我現在要幫蘇清處理一些公司的事,還有問題嗎?”助理尷尬搖頭,“沒,沒了?!?/br>助理回辦公室取文件。鐘烈在這片刻的空暇時間里,回想起剛才在視頻中看到的人、聽到的話,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原來蘇清不是想跑,是他誤會了。他還那樣對蘇清。蘇清昨晚被他弄傷了,他現在還記得凌晨時那個人可憐兮兮的模樣,扯著他,沒好氣的怪怨他。被綁在屋里,也不知道能不能適應。他還受了傷,應該很不方便吧。助理把文件交給他:“這些都需要蘇總處理,那個,鐘少爺,你幫我給蘇總帶句話,讓他早點回來吧,公司里大家都很想他?!?/br>“我會幫你傳達,”鐘烈接過文件,語氣很淡:“但是他不會回來?!?/br>把文件整合好發到電腦上后,鐘烈離開了HOPE。他把最近要處理的事都放在同一天,爭取騰出更多的時間陪那個人。剛從HOPE離開不久,他就接到了李青漫的電話。“小烈,你又幾天沒回家了?mama最近忙,你也不知道給mama打電話報平安?”李青漫在電話那邊輕聲責備。鐘烈打了輛車,給司機報上地址:“前康路?!?/br>“你還不回家?”李青漫問:“你是不是不準備跟我說提前畢業的事?”“我提前畢業,你不該高興?”鐘烈慢吞吞開口,“提前畢業,意味著我有機會跟你一起出國,你不是很希望我跟你出國?”李青漫又不出聲了。鐘烈給足了她整理語言的時間,低頭翻看最近兩天的新聞。最近發生的事情很雜,商業圈內HOPE逐漸引領上風,隱隱有聯手唐從善取代凌氏企業的勢頭。而另一邊,鐘氏企業也有了起色。“鐘虛仁要和譚謐結婚了?”鐘烈譏誚笑了笑,“我有的時候是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恨不恨鐘虛仁?!?/br>“不管我恨不恨他,小烈,我現在做任何事都是為你好?!崩钋嗦f:“鐘虛仁他愛和誰結婚就和誰結婚,只要你不……”鐘烈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了?!?/br>鐘虛仁的婚禮時間定在下周。鐘烈掃了眼新聞底下的評論,發現氣氛一派和諧。眾人像是都忘了鐘虛仁的私生活曾經有多么不堪,他的那個未婚夫又做過怎樣不堪的事。鐘烈想,李青漫說的不對,鐘虛仁欠他的可不止是鐘氏企業的那點股份和幾套房產。這些遠遠不夠。他該還的,一分都不能少。.傍晚六點。蘇清已經無聊到無事可做了。以前鐘烈沒綁他的時候,他還能在屋里到處走走,翻兩本書看。結果今早鐘烈走得太急,也沒給他在活動范圍內留幾本書。他身上有傷,也做不了大動作,只能勉強從床頭柜上抽了兩張紙,拿著筆,在紙上隨便寫了點東西。起初寫的是他對HOPE下一階段的工作計劃。后來覺得無趣,又開始寫自己的名字。他的字很好看,尤其在寫自己的名字時,一筆一劃雋秀清雅,和他這個人一樣,沒有丁點多余的地方。寫夠了自己的名字,蘇清還想再寫點別的,腦海里第一時間蹦出的就是小朋友的名字。除了HOPE和自己,他好像只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