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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自作主張下過什么主意。她也不敢告訴家里那位。丈夫前兩天剛從醫院出來,心臟不好,別說是指望他拿主意,就怕他知道這事以后,會被氣得直接送進醫院。“怎么辦啊,阿澤,你有什么辦法嗎?”蘇母急得聲音都在顫,“我們是不是該報警?小清他肯定是被人綁架了,你知道小清他有沒有什么仇家?”“他為人很有分寸,又好脾氣,能有什么仇家?”韓澤皺了下眉,“不過鐘虛仁和譚謐倒是有點可能?!?/br>蘇母聽到那個熟悉名字,呼吸一滯。“伯母,我記得譚謐以前跟你們關系很好?您可以問問他?!表n澤安撫著她的情緒,“我去報警,我認識幾個人,讓他們抓緊時間幫忙查一下?!?/br>蘇母哽咽著,忙不迭應了一連串的好。掛斷電話后,韓澤也沒有急著報警。他翻著通訊錄,聯系了所有和蘇清有關系的人,告知他們蘇清失蹤的消息,以一副緊張關心的姿態站在了大家面前。在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在找蘇清,他為了蘇清緊張到坐立難安的地步后,韓澤最后才報了警。失蹤四十八小時,已經可以立案。警官問他和失蹤人是什么關系的時候,韓澤張了張嘴,想起說得親密一些。卻又突然想起前兩天,少年拿拳頭威脅他,把他揍得狼狽不堪。對啊,鐘烈。他怎么沒問問鐘烈呢?韓澤沒有鐘烈的電話,只能打給了李青漫。“小烈?唉,我也正找他呢,這孩子瞞著我自己提前辦了畢業,老師都把手續交到我這里了,我才知道!”李青漫也是焦頭爛額,“我也找不到他,少說有一天一夜了吧,打電話也不通?!?/br>韓澤仔細問了鐘烈消失的時間,又和蘇清消失的時間作了對照。這么巧嗎?一個學生,不上學,在時間上卻有大段空白。韓澤及時把消息反饋給了警方:“有個叫鐘烈的孩子,嫌疑很大。他父親和小清有仇,這孩子也脾氣暴躁。警官,我覺得小清的失蹤肯定跟他有關系?!?/br>.鐘烈是故意的。他知道筆記本電腦沒有關機,是待機狀態。他刻意給蘇清留了這樣一個機會,反正電腦上著密碼,蘇清解不開。他只是想知道,蘇清到底有多想離開這里。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鐘烈下樓時,蘇清正坐在落地窗旁邊,跟小黑貓一起看外面天上的星星。筆記本電腦就放在一邊,擺放的位置和角度跟他離開時分毫不差。鐘烈走過去坐下,從身后將人抱在懷里,蹭在他脖頸間呼吸,“你一直在這里坐著了?”他突然有些心疼,“是不是太悶了?”蘇清溫順道:“是有一點?!?/br>“那我帶你出去透透氣?”鐘烈偏頭盯著他的眼尾,試圖從他眼底看到什么,“反正這是座孤島,你可以隨便走走?!?/br>懷里人反應平平,并未因為他刻意加重的某個字眼露出失望神色。這座島面積不大,除了靠海岸的沙灘面積廣闊,別墅后是大片的樹木和綠植。還有一片小花園,估計是之前主人留下來的。花園里不剩什么花,顯得有些荒涼。鐘烈帶他來了這里,從兜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塑料袋。蘇清好奇問:“這是什么?”“烈焰花的種子?!辩娏叶紫律?,隨便撿了個瓦片翻掘土壤,“這個季節和這個環境,都不適合種烈焰花?!?/br>蘇清看他執拗的挖出了幾個小坑,把花的種子放進去,又用土填上。他心尖發軟,“你想要的話,蘇叔可以在屋里幫你養?!?/br>“我得學會養,”鐘烈笑了笑,“不然萬一你跑了,這些花怎么辦?”第56章視頻鐘烈是在試探他,漫不經心的跟他開玩笑。可蘇清還是難得的有了一絲愧疚。他想,自己是不是該反思一下,到底做了什么,讓小朋友這么沒有安全感。只是因為想讓他出國嗎?“乖,我不跑?!碧K清接過他手里的瓦片,幫他把種子埋好,“你埋在這里,這些花很難活下來。剩下的種子交給我,我幫你在屋里種?!?/br>說完這些后,他又輕聲補上一句:“我真的不跑?!?/br>鐘烈笑了笑,“嗯,好?!?/br>外面天氣有些冷,鐘烈怕他著涼,說要回屋幫他拿件外套。他進屋時,小黑貓就趴在格子柜上,探著腦袋盯他,滿臉憤恨不情愿。鐘烈順便伸手摸它腦袋,小黑貓突地躥下來,跳到了落地窗邊。鐘烈原本沒在意,去沙發旁邊拿外套。小黑貓一爪子踩上鍵盤,電腦屏幕亮起熒光。鐘烈拿了外套往回走,眼角余光掃見屏幕上亮著一行字:“距離上次解鎖屏幕已過去一小時二十五分鐘?!?/br>鐘烈動作猛地頓住,原本平穩的呼吸聲隱沒在黑暗中,將一切襯得冰冷無生機。一個多小時?他上次解屏還是在睡覺之前,早就過去幾個小時了。不是他解的,還會是誰?是蘇清。小黑貓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惹惱了面前人。它被這個人類的兇相嚇得炸起渾身的毛,逃命似的竄到了沙發底下。.蘇清找到沙灘邊坐下,他摘了眼鏡,準備瞇著眼睡會兒時,卻突然被人攥住手腕。他之前沒聽到任何聲音,猝不及防被人撈著扛在肩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鐘烈只扛著他往屋里走,只字不語。沙灘柔軟,不管落在上面的腳步有多重,都不會發出任何聲音。蘇清只聽見小朋友明顯加重的呼吸聲,胸腔劇烈起伏著。他有些納悶,“不是說回去幫我拿外套?是沒找到?”鐘烈不理他。“小朋友,你是生氣了?”這個姿勢下,蘇清用不上力,幾乎是用氣音在講話,尾音溫柔寵溺的翹起,“你生氣了,蘇叔可以哄你?!?/br>鐘烈就著這個姿勢,撩開他襯衫,在他腰窩處狠狠咬了一口。咬得很深。蘇清疼得圈住他脖頸,在劇烈的疼痛中輕笑出聲。鐘烈沒在乎他疼不疼,扛著他摸黑進屋,從柜子里摸出了什么東西。蘇清也看不見他拿了什么,就溫順趴在他肩上。鐘烈帶他上了樓,把人整個摔在床上壓了過去。面前少年眼睫低垂,陰翳投入眼底。他眼神不移的盯著身下人的眼睛,看他無辜茫然的望著自己,一派深情,一派忠誠。鐘烈冷笑一聲,用牙咬開繩子,一端牢牢綁住他的左手手腕,一端捆在床頭,打了個十分結實的死結。動作干脆利索。所有的躁亂在繩結落下時平靜一瞬,但緊接著,復雜莫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