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著喊了一堆求饒的話:“鐘大少爺!嗚嗚嗚嗚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誰要你的狗命,”鐘烈冷笑道:“我嫌臟?!?/br>富二代臉色變了變,掙扎著要站起來,卻又被鐘烈一棍子砸了另外條腿,再次撲通一下跪到地上。鐘烈像是在故意玩弄他,這讓他覺得猶如受辱!“鐘烈!你不要太過分!”富二代瞪著眼看他,“你爸有沒有教過你不能侮辱別人的尊嚴?!你有沒有教養!”抵在他肩膀上的鐵棍猛地用力,發出一陣骨骼碎裂的清脆聲,他疼得又是一陣齜牙咧嘴,愈發怨恨的瞪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你還嫌我臟?呵!你才是最臟最惡心的那個!”這人估計是被逼瘋了,破罐子破摔的罵道:“你爹在外面睡了多少人你知道嗎!男的女的都有!光我就認識好幾個!你猜猜你是你爹跟哪個野女人生下來的野種????!”鐘烈依舊用鐵棍頂著他,他面色未變,但呼吸漸漸抖得厲害,極力抑制著什么。“你媽身體不好,是不是被你爹染了什么???你媽她——”他還沒把剩下的話說出口,就被手腕處傳來的劇痛刺激到失聲。他張大嘴,疼得快要失去意識,也看不清鐘烈對他做了什么,只能依稀聽見鐘烈說:“我送你個禮物?!?/br>“你應該還不知道,你父親正在販賣毒品,賺了不少錢。而我恰巧知道買家信息,稍微動點心思就能找到證據?!?/br>這話比刀子還管用,一字一字生生剮掉他心上的rou。“你說,賣多少毒品才會判死刑?”.從監控室里出來后,蘇清直接出了賽車場。他把車停在賽車場門口,耐心等待著鐘烈出現。人群逐漸散去,原本淅瀝的小雨也變成了鋪天蓋地傾灑下來的架勢。蘇清看了十分鐘商業新聞,沒等到人,又戴上藍牙耳機,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他那個哥哥已經蹲了三天的局子,不知道有沒有變得聰明一點。電話很快被接通,“哪位?”“你好,打擾了?!碧K清客氣道:“我是蘇清,麻煩幫我接一下蘇執望,我有些話跟他講,只需要五分鐘?!?/br>電話很快被交給了蘇執望,蘇執望對他一如既往的反感態度:“有事?”“是有點事?!碧K清笑了笑,“有點關于譚謐的事,我覺得你應該很感興趣?!?/br>說話時,他把手機頁面跳轉到了娛樂新聞。今天剛爆出一則有關譚謐的八卦,在網上引起了不小轟動。蘇執望嘴硬,裝得不在意:“有關譚謐的事?我為什么要感興趣?”蘇清:“你聽一聽,萬一感興趣呢?八卦里說譚謐跟一個男人玩車震,還被拍到他跟那個男人在車上相擁的照片?!?/br>對面默了一瞬,“只是八卦?!?/br>“是啊,只是八卦?!碧K清裝得委屈,“可是我覺得那個男人很像鐘先生,哥,你要不要也看下?畢竟鐘先生領口的別針是私人訂制,不可能有第二個?!?/br>作者有話要說: 渣攻即將迎來第二頂綠帽第18章夢境凌晨一點半。雨勢滂潑。鐘烈在賽車場喝了點酒。他拎著啤酒瓶走出賽車場,被雨淋散了幾分醉意,瞇起眼掃視周圍,沒看見一個路燈,這里是郊區,他根本不可能在這里打到車。正想著,他看見一輛車打了雙閃。鐘烈認出了那是誰的車,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那輛車又打了幾遍雙閃,他才慢吞吞走過去,抬手敲車窗。蘇清打開車門,偏頭望向這個喝了酒的小孩。明明是比賽的贏家,可狼狽的卻像是被一群人追著打了三條街,渾身衣服都被泥濘沾染。他跨腿坐進來時,蘇清還眼尖的看見他膝蓋上破了一大塊皮。他打開車里的暖氣,問:“怎么這么晚才出來?”鐘烈緊抿著唇,看也不看他一眼。蘇清:“怎么不說話?”熱氣從頭頂暖烘烘的飄下來,鐘烈突然覺得腦袋很暈很重,壓了許久的醉意在默不作聲的時候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防不勝防。蘇清看見這小孩耷拉著腦袋半晌,又在某個瞬間突然抬起頭,鐘烈問:“有煙嗎?”他像只小獸似的急躁起來,茫然的四處尋找,最后逮住了幾張淺棕色的手帕紙,隨便卷了卷,又要找打火機來點。蘇清奪過他手里的紙,“這不是煙?!?/br>被奪了紙的小孩莫名其妙的開始發脾氣,“放屁!這怎么不是煙?你是誰???怎么連根煙都不借我?”蘇清覺得好笑,這小孩醉了以后還挺可愛。他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看他突然又喪頭喪腦的蔫兒巴下來,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咕噥道:“我連根煙都不配抽?!?/br>蘇清瞇了下眼。“他們說的沒錯,確實很臟?!辩娏彝犷^枕在胳膊上,自嘲似的笑了笑,“那些都是事實,我又堵不住別人的嘴?!?/br>“我住過的地方,可能都被人睡過,也許沾過某個男人的精·液,也許是其他更惡心的東西。那要看鐘虛仁喜歡哪一種了,這幾年他喜歡男人?!?/br>他像是在笑,又帶著哭腔,仿佛經歷著什么巨大折磨。車里的昏暗暖光打在他眼上,映出他眼側很淺淡的一條淚痕,他還在胡言亂語:“我特別想住個干凈點的地方,如果暖和就更好了?!?/br>意識昏沉間,他又看到了,看見他父親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隱晦骯臟的畫面無比生動。看見他母親猙獰著面容,歇斯底里的哭嚎喊叫;看見他父母在陽臺上摔碎瓷碗,毫不留情面的大打出手。他還看見他母親躺在太平間,臉色慘白得毫無生氣,醫生告訴他說母親是因為救治不及時去世的,僅僅因為缺了一個簽名。他沒再出聲,也哭不出來,只沉默忍耐著心口刀絞般的痛。這就是他的家庭,他能有什么辦法?這么骯臟虛偽,他該怎么洗?洗的掉嗎?“是不是覺得冷?”耳邊有個溫柔的嗓音低聲哄他:“這樣有沒有暖和一點?小朋友,聽話,先把濕衣服脫了?!?/br>鐘烈強撐著抬起眼皮,他被蘇清摟住了腰,垂眸便能看見那人艷麗到動人心魄的細長眼尾,那人睫毛輕顫著,眼里卻平靜溫柔的可怕。他幫他把衣服脫了。先是長袖襯衫,又是牛仔褲。他不知道自己醉了沒,明明看得清楚,可思緒卻像是凝滯了。蘇清跟他距離很近,彎腰抬起他的腿時,手心的溫度清晰透過他的皮膚傳至血rou,蘇清心疼似的蹙起眉,盯著他膝蓋上的傷口,問:“誰打的?”是他自己用玻璃瓶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