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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寒問道。謝千溯沉默了一瞬,最后道:“天臺上?!?/br>尚哥當即發難:“然后你就刺殺了她?”這句話一出,宴會廳的氣氛立刻緊張了起來,幾個直播間的bgm都換成了節奏強的音樂。【尚哥又開始了?!?/br>【這是在詐新人吧233,尚哥基cao?!?/br>“沒有啊?!敝x千溯直接拋下了王子的高貴氣質,甩頭如風扇:“你怎地憑空污人清白?”尚哥露出笑容:“別著急,我就是開個玩笑。雖然死者的尸體遭到了火燒,但依稀可以辨別出胸口刀傷的痕跡。也就是說在天臺墜落之前,還有人用刀刺傷過死者?!?/br>他展示了死者的照片。辛德瑞拉穿著華麗的舞裙,腳上踏著一雙破碎的水晶鞋。白疏寒道:“根據我和林大姐在宴會廳窗外看到的場景,當時天臺上應該只有一人,然后原地著火,人影舞動起來,最后墜樓?!?/br>“舞蹈?”程知驚訝道。“對,”林珊珊道:“當時就好像有人在火焰里跳舞,雖然看不清楚,但非常滲人?!?/br>“那不是……”程知猶豫著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叫紅舞鞋?!?/br>這個童話故事傳播度也很廣,夏夏回答道:“我知道,就是一個小姑娘把靈魂出賣給惡魔,最后被紅舞鞋控制著,被迫跳舞,永遠不能停下來?!?/br>謝千溯問道:“為什么突然提這個?”“因為我在尚大臣的房間里看到一疊舊報紙,其中一張好像記錄著紅舞鞋的傳說?!背讨冻鰩追煮@恐:“你們看,死者在火中跳舞,然后掉下樓去,像不像被紅舞鞋控制著自殺?”尚哥道:“應該有人是想利用紅舞鞋的傳說,讓我們以為這是一起自殺案件?!?/br>白疏寒笑著接話:“但既然來到這個節目,我們就都知道,不可能是自殺那么簡單?!?/br>所以這么一番造作,一點效果都沒有收到。夏夏道:“所以導演組聽到了嗎?不要再在劇本里苦心孤詣地偽造自殺了,他們根本都不想假裝很懷疑?!?/br>夏夏的直播間又笑暈一片。【笑死,夏夏還是那么耿直?!?/br>【導演組別白費力氣了,他們根本不買賬!】“那么有沒有人搜查了天臺上的狀況?”白疏寒作為偵探,盡職盡責地扯回正題。“這里?!毕南呐e手:“天臺上的一小片地面是燒焦的,應該就是起火點。在起火點的周圍,有幾個化妝盒?!?/br>林珊珊拍了照片:“好像是護膚和美白用的。而我的二弟就是一個化妝師。我認為這是指向他的線索?!?/br>而程知的回答就和在天臺上時一樣:“我沒有上去過,化妝盒應該就是湊巧的雜物?!?/br>“天臺起火時,我和林大姐在這里,你們剩下的四位在哪里?”白疏寒開始詢問時間線。“我在準備婚禮?!敝x千溯第一個回答:“和侍從們在一起?!?/br>尚哥道:“我在上一層和國王陛下商談公務?!?/br>而夏夏和程知則都回答說,自己在房間里。白疏寒轉著筆:“這么說夏繼母和程二哥都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你們都可以偽造自殺現場?!?/br>“不,不一定?!背讨肓讼耄骸拔覀冞€不知道偽造的手法是什么,那么有可能根本不用在場,就可以完成這個機關?!?/br>“有道理?!敝x千溯點點頭。“感覺這一塊的線索還不太明朗?!卑资韬溃骸按龝_啟二輪搜證的時候可以再著重看一下。還有人要補充線索的嗎?”謝千溯舉起了手:“其實我一直沒說這個線索。但既然韓偵探誠心誠意地問了,我就不得不把它拿出來了?!?/br>他有點害羞地道:“我找到了林大姐的日記。她暗戀我。所以她非常有可能嫉妒殺人!”夏夏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林珊珊倒是很淡定:“整個王國的少女,誰不暗戀王子殿下呢?”謝千溯驚訝的揚了揚眉:“我竟然被你說服了?!?/br>白疏寒問道:“林大姐有參加王子的舞會嗎?”林珊珊瞪了他一眼,難過道:“當然了。但王子殿下根本就只和一個人跳舞。沒有想到這個幸運的女人就是我meimei??蒻ama根本就沒有允許meimei去舞會,還讓二弟在家看著他?!?/br>白疏寒好奇道:“那為什么她還是逃出來了?”程知訕訕道:“因為我沒看緊吧……meimei畢竟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親啊?!?/br>尚哥一本正經道:“因為仙女教母。辛德瑞拉的善良和虔誠感動了上天,派仙女來拯救她,給了她漂亮的衣裙和水晶鞋?!?/br>白疏寒冷靜道:“……好,那看來除了紅舞鞋,還要調查一下這個不科學傳聞的來源?!?/br>第二輪搜證的時間遠不如第一輪長,不能夠支撐玩家跑很多個地點,因此所有人都腳步匆匆。程知先去了王子的臥室,趁著房間里沒人,他快速翻找了一圈,找出好幾封信,隨意地變動了一下位置,重新藏好。開始最后的倒計時,程知又沖到大臣房間,打開抽屜把那疊報紙全部抱在懷里,重回宴會廳。他看起來氣喘吁吁的,懷里還抱著厚重的報紙。白疏寒問道:“這些是大臣房間的報紙嗎?”“對?!背讨缓靡馑嫉溃骸拔易詈髞聿患胺炅?,就想拿回來看還有沒有信息?!?/br>報紙被放在桌上,所有人都圍過去看了一遍,白疏寒甚至用放大鏡觀察一邊遍小字??啥加X得除了紅舞鞋,應該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了。程知尷尬道:“沒想到會這樣……我以為一整疊總會有點其他內容的,浪費大家的時間了?!?/br>謝千溯雙手撐著長桌的一邊,忽然因為桌子斜傾“啊”地叫了聲。他俯下身看看:“這桌腳竟然不平……”“真的是哎?!绷稚荷旱溃骸爸斑€是好好的?!?/br>程知從桌上拿起一張報紙折了兩折:“看來抱下來也不是沒有用的,至少可以拿來墊桌腳……”他蹲下身,在所有人的視覺盲區里,飛快從口袋里取出之前藏起的報紙,和剛才新拿的這張疊在一起,全部塞進了桌腳下。桌面立刻再次平穩起來。而其他直播間的觀眾什么也沒有看到,被這段cao作迷得打字都慢了許多。【???這個二哥到底是來干嘛的。也沒有什么線索,現在還開始墊桌腳?!?/br>【我發誓這是有史以來請過最糟糕的嘉賓。我決定以后就叫他桌腳哥?!?/br>【呵呵,誰讓人家有后臺呢?謝千溯不是一直跟他眉目傳情,之前樓梯間手背吻ex到我了?!?/br>白疏寒開始講述第二輪搜證的成果。作為偵探,他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