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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立刻就答應,“好好好,可是……顧大少這,不讓我回市啊?!?/br>李燁色迷心竅,豪爽道:“你放心,我有辦法!”別的辦法或許沒有,這事卻不是什么大事。他給時家豪弄過去一張別人的身份證,和時家豪有七分像,卻沒有時家豪生得好。叫時家豪出門的時候捂嚴實一點,盡量繞著監控走,坐高鐵回來。時家豪歡欣喜悅,當天下午就回了本市,他按著李燁給的地址到了一處郊外的別墅。里面正熱火朝天的開著party,時家豪推門進去卻發現氣氛有點奇怪。他愣了愣倒沒注意到哪不對,坐在沙發上的李燁向他招手,他樂呵呵的坐到李燁旁邊這才反應過來哪不對,“李哥,辦party怎么沒有姑娘???”李燁意味不明的笑道:“我一個gay要什么姑娘?”時家豪臉上的笑意僵住。……時家豪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當初騙時安吃下去的藥有一天會強行灌進他嘴里。他身上沒有蓋被子,旁邊也沒有別人,一坐起身就頭昏腦脹險些倒回去,他全身發燙還有些鼻塞。應該是感冒了。初春的晚上就這么不蓋被子的睡一夜不感冒怎么可能?可就算感冒了,他也強撐著爬了起來,昨天晚上被李燁摁在身下的記憶他雖然沒有可是光是身上的痕跡他都無法忍受!惡心!時家豪慌慌忙忙的逃跑了,昨天李燁為了哄騙他過來告訴他來了就給他十萬塊錢。昨天晚上剛下高鐵李燁的錢就打來了。他現在什么也不想管,帶著十萬塊錢直奔車站。出租車走在半路時家豪的眼角余光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停車!”出租車司機靠邊停下,時家豪扒著車門目眥欲裂。時安和周坤一起出來采買寶寶的小玩具,他手上拿了一個可愛的恐龍玩偶,周坤卻提了兩大袋子,兩人臉上都是輕松的笑意。時安一邊和周坤聊天,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掃過周坤的胸口。周坤習慣穿緊身的衣服,胸前的凸起把衣服都頂起來了。時安心想,是腫了吧?非常有經驗的時安可以肯定,一定是被咬腫了。所以……周大哥也是gay嗎?而且貌似還是受……時安想著有些驚奇,一般情況下時安晚上回到家周坤就下班了,所以昨天晚上周大哥是去見了男朋友嗎?他有點想問,卻又覺得這是周坤的隱私不好多問,只能羞紅了臉自己悶著。遠處的時家豪看著他們說說笑笑心里的怒火瞬間爆棚。他吃苦受罪,害他淪落致此的時安卻又胖了一圈!憑什么?!他想都沒想推門下車直直的沖向路邊的時安。周坤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瞬間扔下手里的袋子一把鉗住時家豪,時家豪發了瘋似的掙扎怒罵,那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時安臉上。時家豪:“時安你不得好死!你喪盡天良!你連親哥哥都能下得去手!你畜生不如!”時安臉色蒼白的向后退了好幾步。時家豪滿臉病容,眼球上拉滿了紅血絲,像一條瘋狗一樣。周坤直接一個手刀劈到他后頸,時家豪頓時軟倒下去。周坤回身問時安:“時先生,您沒事吧?”時安搖搖頭,毫無血色的唇瓣顫動著道:“沒事?!?/br>他這副樣子明顯被時家豪嚇到了,周坤不放心,詢問道:“時先生我們回去吧?”時安沒有意見慢吞吞的點了點頭,周坤連忙帶著時安回家。到了家時安蜷縮進柔軟的沙發里,幾個保姆擔憂的問:“時先生這是怎么了?”他們給時安倒了一杯熱水,時安捧著水杯慢慢喝,一邊無力的搖了搖頭。周坤在一旁給顧征銘打電話說明情況。時安叫他,“不用給他打電話的,我沒事,馬上就好了?!?/br>電話那頭的顧征銘氣道:“什么叫沒事,我馬上回來?!?/br>他說完就迅速掛斷了電話。時安嘆了口氣,顧征銘果然很快趕回來,大步流星走到時安旁邊蹲下,氣都沒喘勻就急忙問道:“發生什么了?”時安小聲道:“沒事?!?/br>他有點蔫巴巴的,像被雨打了的花,花朵和枝條軟軟的垂下去。顧征銘小聲的和他說話,“安安不開心?”他動作溫柔的撫開時安額前的碎發。時安嘆了口氣,“我只是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br>到底是他的親生哥哥,一起生活過幾十年的人,突然變成這副憔悴不堪的模樣實在讓時安心里難受。顧征銘臉色難看,明明警告過那一家不許回來了,看來還是不怕死。他安慰時安:“放心吧安安,我給了他們一筆錢?!?/br>夠他們生活,但是如果時家還是像之前一樣鋪張浪費恐怕很快吃糠咽菜了。時安只是有些傷感,“沒事的,我知道你不會的?!?/br>他相信顧征銘答應了他的事一定會說到做到。時安很快就振作了起來,他們臨走前給時家豪打了120,估計時家豪已經在醫院了。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晚上時安卻發起高燒來。顧征銘是被身邊guntang的熱度燙醒的。時安燒紅了臉,細細的眉毛微微皺著,嘴唇是干裂的。顧征銘立刻翻身坐起,輕輕的叫時安的名字:“安安?”時安連模糊的回應都沒有,顧征銘頓時慌了神,連忙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醫生來的非???,撥開時安的眼皮一看眉頭頓時皺起,“已經昏迷了,必須立刻送醫院?!?/br>醫生的話一出,顧征銘頓時全身發麻,慌忙的找出長款的厚外套給時安穿上,抱起人就向樓下跑。時安昏迷不醒,手臂軟軟的搭在身前。送到醫院時時安已經高燒到41度了。這種情況哪怕是一個身體健壯的成年男性都有可能燒壞腦子,或是因為長時間的高燒不退損傷機體細胞。更何況時安還懷有身孕,免疫系統遠比一般人更加脆弱,稍不留神這場高燒就會一尸兩命。由于時安懷有身孕,許多藥都不能用,只能保守治療,希望時安的身體能迅速產生抗體自己好轉。可時安的身體那么脆弱,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醫生診斷過后叫顧征銘到病房外,他的手一直握著時安的手,聽見這話輕輕的放開時安轉身跟著醫生像外面走,誰也沒有注意到病床上的時安睜開了眼角,嘴里呢喃道:“大頭?!?/br>醫生對顧征銘嚴肅道:“顧先生,時先生這個是病毒性流感,造成的高燒不退,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