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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人向著自己跑過來,老少女心都跟著跳了一下。時安笑瞇瞇的打招呼,“老板你來啦?!?/br>顧征銘的眼神一直落在時安身上,生怕時安一個不下心摔到。老板被這兩個年輕人的柔情蜜意秀了一臉,笑答:“來了?!?/br>時安帶著老板一起到座位上聊天。滿場都是他不認識的人,時安有些緊張,偏偏他是新郎必須在門口迎客,早就筋疲力盡了,老板的到來真是救了他。顧征銘由著他和老板聊天躲清閑。自己一個人應付一堆賓客。時家父母自然也來得早,老早的坐在座位上,本來想幫忙招呼賓客的,被顧母不輕不重的說了兩句后就老實了。婚禮很快開始了,時安身為男孩子,當然不用像女孩子那樣挽著爸爸的手,而是自己一個人走向紅毯盡頭的顧征銘。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時安又忍不住有些害羞,白皙的臉頰粉紅一片。他今天穿著一身合身的白西裝,里面是粉色的襯衫,襯得他青春可愛,臉頰上的薄紅更是讓他看起來無比可口。顧征銘看得心頭一動。又有點不樂意這樣的時安被這么多人看到,臉上又露出了煩躁。不等時安走到近前便大步向前。人群中傳來一點低低的驚呼,顧征銘迎上去寬厚的手掌攤在時安面前。時安不明所以的將手掌搭上去,顧征銘握緊他的手牽著他,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前走。眼神時不時的落在時安身上。時安有人陪著,沒那么緊張了,臉上露出一點輕松的笑意,顧征銘也跟著笑了。老板一把捂住心口,好甜!牧師開始宣告誓詞,顧征銘低沉道:“我愿意?!?/br>牧師又問了時安一遍,時安也道:“我愿意?!?/br>顧父顧母露出滿意的笑容,看著臺上兩個小輩互相許諾終生,交換戒指。時家父母也是滿臉得意,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本市首富的親家了!上午的儀式結束后會有專車接送眾人前往酒店。時家、顧家父母留在最后。顧母心情大好,看時家人也沒那么不順眼了,開心道:“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時安的?!?/br>時母一聽連忙擺手,“不用!這孩子從小就又蠢又笨,哪里有不好的,你們只管罵他!”她討好道,“時安沒用的很,跟征銘沒法比?!?/br>顧家夫妻一聽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顧征銘更是直接黑了臉,他從剛才起就牽著時安的手,此刻清晰的感覺到了時安的顫抖,心里更是氣憤。直言道:“時安蠢笨?我看比絕大多數人都好得多,你們身為時安的父母有過一點了解時安嗎?”時安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拉顧征銘,顧征銘卻不管不顧道:“你們這樣說考慮過時安的感受嗎?可真讓人心寒?!?/br>時家父母被斥責的一愣,有些不明白,這明明是討好顧家的話,顧家人怎么還生起氣來了?時安也是一怔,他被顧征銘幾句話說的心口發酸,拉著顧征銘的手勁慢慢松了。顧征銘說完低下頭就看見時安一臉失落的低著頭,頓時受不了拉著時安離開了。顧家父母冷聲道:“征銘雖然有些沖動了,話卻說的不錯,這種話還希望兩位以后不要再說了?!?/br>時家父母連忙點頭。接下來的喜宴中全程安安靜靜,一言不發的坐在主桌上。顧征銘帶著時安下去敬酒。時安懷著孕,手里拿的是果汁,顧征銘卻是一杯一杯的喝真酒。沒過一會就滿身酒氣。俊朗的臉上都開始泛紅了。顧母連忙讓人扶著顧征銘回房間,時安自然也跟著。顧征銘喝了酒卻不鬧,只是安安靜靜的睡著。時安擰了濕毛巾給他擦臉,擦完后小聲說了句:“謝謝你?!?/br>謝謝你在我父母面前幫我說話。本以為醉倒的顧征銘哼笑一聲,黝黑的眼眸睜開,“道謝不該當面道嗎?”時安眼睫亂顫,狡辯道:“我這不也是當面嗎?”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的偷看顧征銘一眼。顧征銘心口一跳,臉上醉酒的紅暈似乎更紅了。他怕被時安看出什么,轉了個身背對著時安。時安還以為他生氣了,鼓著小臉站起來去樓下給他要了碗解救湯。兩人正式結婚后,顧母來了兩人的小家一趟,頓時各種不滿,“你們倆怎么分房睡?”顧征銘被時安提醒過一次之后脾氣好了不少,淡淡道:“早跟你說了,孩子只是個意外?!?/br>他倆根本不熟!起碼不到睡一張床的地步!顧母笑瞇瞇道:“睡在一起慢慢不就熟了嗎?”當即大手一揮,把客房的床挪走了,又布置了書房用品把客房占上了。她知道自己兒子驢脾氣,現在只是臭著一張臉,等她一走肯定會把床買回來。于是拉著時安的手,使出懷柔政策道:“安安啊,你現在身體情況特殊,挽上得有個人陪在身邊,讓征銘和你一起睡好嗎?”時安被長輩這樣溫聲細語關懷哪里受得了,乖乖答應了。顧征銘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就會用這一招?!?/br>顧母笑得得意,那還不是這個臭小子吃這一招?老婆的話比他們的話可管用多了。【作者有話說:上面一章寫錯了!大家不要看鴨!】第九章第九章當天晚上時安和顧征銘就住在了一起。兩個人孩子都有了卻還是第二次睡在一起。時安臉紅的像熟透的櫻桃,顧征銘多少也有些不自在,耳尖微微泛紅。他先去洗了澡,回來躺在床上看書。時間已經不早了,等時安洗完澡出來他就準備睡了。對于同房這件事時安當然是不情愿的,能拖則拖,顧征銘也不想太早回房間顯得自己很急迫似的。倆人默契的拖到了十一點,不得不上床睡覺了才回房間。時安洗澡很細致,比顧征銘慢一些,洗完后帶著滿身的熱氣走出了浴室,精巧的小臉因為熱氣的蒸騰透出一片粉紅。反倒沒有之前害羞時那樣殷紅了。顧征銘默默的想兩個樣子都挺好看的。他沒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看著時安穿著柔軟的睡衣走到床邊,嫌棄道:“用那么熱的水干嘛?”時安沒什么反應。這個大少爺總挑他的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反正寶寶滿月就離婚,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的。顧征銘見他沒反應湊過來伸出手指在時安粉嫩的臉頰上擦過。軟綿綿,熱乎乎的。時安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