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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不敢掉以輕心,出動了三四個人去醉漢指定的現場勘查。醉漢口中的“三個女鬼”不見蹤影,現場一灘干涸了的液漬。一聞出地上那液體是番茄汁,警方就知這事情烏龍大了。他們回去調了監控,按時間線逐一查尋推斷,確定醉漢口中的“三個女鬼”,乃穿著戲服、戴著假發的S.Kings中的三名成員。次日早上,警方找到該案相關的三名成員——楚萊、海佑、雪彌做詢問筆錄。才知當晚,該三名成員拍完戲,出影視城買水果,走錯了路,途遇醉漢打劫。倆醉漢扯掉楚萊的假發后,看見楚萊紅色的頭發。醉糊涂了,加之天黑眼花,以為把對方頭皮扯下。又將楚萊袋子里爛番茄滴出來的汁錯認成血,稀里糊涂就跑到警局自首報案。消息一出來,各大媒體恨不得第一時間轉發。什么人民報社、青年報社、趣聞報社,之后又是八卦娛樂圈的營銷號,名稱是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海里游的的各類小組,全在報導此事。-S.Kings眼看著,就剩一個容諾遺世獨立,沒登上官媒大舞臺。諾崽子守住了,守住了。-不是,愛死氪死都跑去拍戲了,還不忘制造沙雕新聞取悅網友嗎?-天賜黃金喉嗓,絕世容顏。奈何本質沙雕,屬性為狗。-碰上狗子男團,是匪徒的不幸。-史上,第一,把劫匪,嚇到去警局,自首的,狗團。-匪徒可能不是人,但S.Kings是真的狗。饒玄他們看這些評論的人,頭像、昵稱、主頁,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他們是安德??刹恢趺?,嘲諷起這件事來,比誰都歡樂,用詞比誰都一針見血。是不是因為S.Kings采訪中,逐漸暴露本性的原因。粉絲也是漸漸的,開始不“愛啊,心疼啊”的喊了?沙雕新聞的風波過去,拍戲仍舊要繼續。今天早上的第一場戲,是風熙個人看了劇本就異常期待的,簡流和饒玄的對手戲。簡流演的敵派弟子,和饒玄演的師兄在桃花樹下對話,說的自然是一些和女主相關的,“你也愛她我也愛她”的話。但是女主在暗中偷看到這一幕,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幻想出他們卿卿我我的畫面。簡流和饒玄今天的重點,就是要拍好女主幻想中的這個畫面。風熙心里暗戳戳地期待,期待出了個小激動。想他下凡近距離追各種男團、女團時日,同人文也是看了不少下去,其中流玄同人文所觀最多,不知不覺,有點被廣大網友帶歪了的意思。為了在CP圈內成為大大,他要偷偷拍下流玄互動的花絮,放到網上引眾同好姐妹膜拜。想到這里,激動得更甚了。第一幕是饒玄坐在桃花樹下練功,簡流隨后飛落在他身后。饒玄盤腿坐在桃花樹下,做出打坐練功的姿態。導演突然喊:“饒玄,你把衣服脫了?!?/br>饒玄以為耳朵出了毛病,回頭問:“啥?”導演比劃著手說:“脫了上衣坐那里練功,簡流過來了你再把衣服穿上。你見誰穿這么一身的練功???這是細節!”“……”饒玄腹誹:想賣rou就直說,什么細節不細節,你就是看中粉絲們饞我的rou體。饒玄對自己的rou體,還是很滿意的,沒什么不敢讓人看的地方。導演既然有這個要求,就別怪他小sao一下。他脫了袍子、外衣、中衣,上半身裸露出來。海佑立即捂住容諾的雙眼:“小孩子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容諾:“……”古有人,以“類冰似玉”形容青瓷釉色之美,這個詞拿來形容一下饒玄的這具身體,算是得其所哉。膚色雖白到透光,寬肩、肌rou、腹肌,他也是一樣不少的。廣大少女們,不管愛好是直是腐,這具身體都滿足極了她們的幻想。攝像機在饒玄周圍狂轉,前面,后面,上面,給他絕美的rou體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無差漏的拍攝,恨不能為難死屆時剪輯的后期。風熙一臉春風得意,好像在重新欣賞自己創造的藝術品。蘇黎濛濛的化妝師瘋狂給她補粉。企圖要比饒玄還白,是個比較艱巨的挑戰。饒玄裸著上半身,來了段練功的狀態。掐好時間,簡流從天上飛落,腳輕輕點地,站在饒玄身后。饒玄側頭瞥見來人,將地上的袍子抓起來,披在自己身上。他隨意裹著袍子站起來,面向簡流,衣襟半開敞,胸膛似隱似現。正好一朵桃花飄落,落在他胸口位置。簡流盡量使自己的眼神,不移到桃花所落之處。這樣有意去克制視線,倒是明顯地在心虛。接下來這段,直接是女主幻想的畫面。“你來做什么?”饒玄的臺詞。他把臉別過去,語氣生冷,“不是說過了,不要再來找我?!?/br>簡流望著他側過去的臉,不著急解釋什么,乖順地問:“你生我氣了嗎?”“我為什么要生你氣。哼,好笑?!?/br>“這得問你自己才知道?!焙喠飨蛩平?,幾乎快要貼近他松垮外袍下的胸膛。他低了低頭,在饒玄耳邊問,“你為什么要生我氣?”饒玄知道這是臺詞,可向來冷得跟冰窟一樣的簡流,說出聲音明明是冒冷氣的話,卻有異常撩人心房的奇處。饒玄感覺自己的心跳,像個會發狂的人類一樣,發狂地在跳動。要撞破這具名為rou體的軀殼,沖到外面去。然后,饒玄就“噗嗤”一聲,笑場了。導演喊“卡”:“饒玄,你怎么回事?”饒玄摸了下耳朵說:“不好意思,耳朵有點癢?!?/br>導演對他不敢兇,只得說:“從簡流說的那句話開始,繼續,這次嚴肅點,別笑?!?/br>“好,我知道了?!?/br>簡流怕饒玄再笑場,這次沒敢抬靠近饒玄的耳朵,只在他臉側輕問:“你為什么要生我氣?”饒玄抬起頭,望住他的雙眼:“你這樣……噗……”復低下頭,再次沒忍住笑聲。“饒玄!”導演站了起來。“對不起,我第一次離一個男人這么近,讓我緩緩?!别埿嘧约旱拿碱^,晃了晃腦袋。“認真點!”導演幾乎要用喊的。風熙含著根棒棒糖,拍他們花絮的模樣,從興致勃勃,到麻木慵懶,一手撐臉側歪在桌子上,手像個機械的手機支架,拿著還在錄影中的手機。他的微信不斷顯示消息,圈內同好瘋狂催問他“說好的流玄福利呢說好的流玄福利呢”、“你還在嗎你還在嗎大大你還在嗎”。風熙目光漸成死魚之狀,口中棒棒糖,它突然就不香了。“好,我可以了?!别埿徍瓦^情緒,眨了兩下眼說。簡流不太相信:“你確定這次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