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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懷里,性器對準了他的后xue緩慢地插入,兩人都憋著氣,生怕將彼此弄疼。靠著潤滑和擴張,景遙將自己埋入了白靖昀的體內,他的手托著對方的后頸,見白靖昀欲哭不哭地半張著嘴巴喘氣,漂亮年輕的面龐痛苦與快樂交纏扭曲著,他的眼角水光閃閃,一雙黑眸卻直視著自己。白靖昀被吻得混亂,對方靈活的唇舌令他翩然翻飛,粘稠的水聲似乎也能爆裂炸開,像是海浪激烈地拍著巖礁。他的鼻腔中發出嗚嗚嗯嗯的聲音,等到對方離開自己的時候終于得到須臾喘息的機會。從后面的高潮不亞于掐陰蒂干yindao的爽感,是男人也該有愛,zuoai轟轟烈烈令人瘋狂,可以有多種渠道不同玩法,每個張開的空xue似乎可以容納性器。zuoai至高潮,最舒適的不是rou體,而是內心,舒暢中夾雜的一點疼被快感沖刷干凈了。愛人欲后的目光才是最要命的,將人搗成滿是窟窿的木偶。白靖昀被安放在床上的姿態是散漫的,渾身都坍塌了,他不敢再去看景遙呆著余溫的目光和蹙起的眉頭,對方還在余韻中未走出,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都此刻都應該是guntang的。他覺得肚子有些疼,胸口是悶著的,有些難受。忽然白靖昀如同被砧板上待宰似的活魚蹦彈了起來,沖進了洗手間干嘔不止。79景遙約了三個醫生,三個都在國外,意大利,澳洲和美國,雙性人切割手術非常隱蔽,國內暫時還沒有成功公開的案例,即使有私人診所愿意做這種手術,也是必須聯系醫生從國外趕來。他詢問白靖昀的意見,對方表示哪個都行,看哪個排期比較早就選哪個,接下來預約在國內全身體檢,然后將資料給醫生發過去查看之后再預約后續事件。等預約時間之后,白靖昀就得忙著辦簽證訂機票。這個手術不是小手術,到時候還需要在國外靜養一個月左右。目前計劃的是將yindao外露器官例如陰蒂和yinchun進行切割,zigong全部摘除,再打激素,等到那個多余的小口自然萎縮,或者切割完之后直接進行人工縫合。臨近新年景遙忙得團團轉,幾個學術項目收尾,還有學生的論文要催改,某次在飯桌上他提了一嘴,對說今天過年不一定在國內,墨爾本有個學術項目給他發郵件了,他問白靖昀想去澳洲待幾周嗎。白靖昀當時正忙著回復客戶的短信,菜都沒吃幾口,沒工夫搭理景遙。他對過年沒有什么概念,這個傳統紅火的節日自從外婆走之后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之前還窩在出租屋里的時候,白靖昀頂多買點凍rou和調料,回家用電磁爐弄個小火鍋,邊看春晚邊吃,辣得嘶嘶抽著氣,他還不敢守歲晚睡,年初一就得去超市收銀上班。白靖昀嗯嗯點頭應付著景遙,在哪過不都是過,之后景遙又說著準備簽證和回復郵件之類的話,白靖昀只當是耳邊風,沒往腦外里進。中心醫院全面體檢,白靖昀剛被抽了血,正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待著化驗報告。他一邊用棉球摁著出血孔,一邊單手給張經理發短信,下午需要晚點才能到公司。最近兩天楊琪每天都在酒窖轉悠盯著裝修工程,兩人也都得全程陪著,明天他還得陪楊琪去一趟祿盛找陸爾風談酒水股份。白靖昀想到陸爾風后就忍不住嘆了口氣,肩膀像是猛地松懈了下來,那晚的意外總是在他心頭梗著,他將錯誤全部歸在了自己犯sao的逼上,現在好了,不久之后自己終于可以將它割掉了,除了多一條傷疤,他和普通男性沒什么兩樣。白靖昀想著想著就高興了起來,唇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嗓子里哼著歌。突然他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說驗血報告出來的,他答應了聲站了起來,走進了化驗室里。醫生見到他進來之后又往他的病例上看了好幾眼,嚇了一跳,張口道:“是男的,沒錯啊?!?/br>護士在旁邊站著,蹙眉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白靖昀滿頭霧水,問:“怎么了?”醫生說:“她們小護士可能把HCG的抽血報告拿過來了,簡直瞎搞!把你檢查出懷孕了,沒事沒事,你再去隔壁驗一次?!?/br>白靖昀一聽到“懷孕”兩個字突然兩眼一黑,感覺到汗簌簌冒了出來。怎么辦,怎么辦,是真的,沒準是真的,不是弄錯,懷孕…他怎么能懷孕?怎么,他怎么就不能懷孕了,只要有zigong,只要能來月經,就能懷孕,就算他是個雙性人可是他終究被zigong和卵巢這對鐐銬鎖住,jingzi順著他的yindao游了進去,就能孕育出一個生命。護士見白靖昀臉色不愉,以為他正生氣著,也趕忙道歉:“肯定是搞錯了,你先別著急,我帶你去再驗一次,今天肯定能把報告給您?!?/br>對方輕推著他,白靖昀卻像是觸電似的猛地躲開,他慌不擇言:“你..你先別碰我……”醫生此刻也抬起頭看他,整個化驗室的人似乎都將目光聚在了白靖昀的身上。他整個人都是僵住的,感覺到呼吸不暢,每個人的視線都像綢帶似的緊綁著自己的喉嚨。白靖昀手心里覆著一層薄薄的汗,他往褲子上抹了抹,接著轉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白靖昀跑到了逃生出口處停了下來,他躲在階梯上捧著腦袋發了一會呆,四顧茫然的無措將他包裹著,滿腦子只有“懷孕”兩個字。他掏出手機搜著亂七八糟的詞條,男人怎么懷孕,懷孕的癥狀,雙性人是否能懷孕,雙性人墮胎,藥物流產……不可能,不可能,自從B市回來之后白靖昀就沒有讓人碰過自己的逼,景遙一次都沒有插進去過,都是在B市被下藥,和陸爾風度過那一晚…白靖昀的視線霧茫茫的,他抱著頭,一下接一下的錘著自己的腦袋。突然心存僥幸,沒準真的是化驗報告出了問題,送錯了血樣,自己才不會懷孕,每天那么多代孕mama渴求著一個生命一份幸運降臨在自己的zigong中,為什么偏偏是自己懷孕了?他是個畸形兒,他不能懷孕,再怎么樣他也是個男的啊,男的怎么能躺在病床上大張著雙腿生孩子呢!簡直就是奇聞異談!要擊潰碾碎他的自尊。白靖昀失神地捂著臉,最終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他還有些目眩,不得不扶著墻慢慢地走下了樓。他到醫院旁邊的小診所買了一根驗孕棒,像是要執行刺殺任務一般,將那根兇器藏在懷里。白靖昀感覺所有的人眼神都開始變得古怪,扭曲惡心著,尤其是給他結賬的收銀員,他揣測著對方能夠從驗孕棒之中看穿他正懷孕的畸異身軀。接著他跑進了醫院一樓的廁所隔間里,迅速拆了包裝,囫圇吞棗地讀著指示,接著快速將褲子扒了下來,扶著性器顫抖著尿了幾滴。廁所里靜悄悄的,沒有人,白靖昀迅速出去洗了手接著回到了馬桶上坐著。他將驗孕棒放到腳邊,雙手合十,焦慮得每根神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