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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翻了個身,清醒了不少。白靖昀能聽見對面發出被褥細微的摩擦聲。感受到白靖昀那邊靜了下來,陸爾風又淡淡補了句:“昨天我沖動了,下次不會了?!?/br>白靖昀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陸爾風那邊也沒有再說話,兩人只有靜靜的呼吸聲,像是一種默契。許久后,白靖昀張口問:“你現在在哪?”陸爾風說:“我另外開了間房?!?/br>“我現在準備回會館,還有事情沒處理好?!?/br>“嗯..我讓司機送你?!?/br>“我衣服好像不太方便走?!?/br>白靖昀看著從門口到床底被拉扯褶皺昨夜的西服,扶著額頭嘆了口氣。陸爾風欲張口說,來我房間我拿幾件給你。突然硬生生地停住了,話滾到舌尖變成了:“你洗漱一下,我讓司機等會一起給你送去?!?/br>白靖昀應了聲好,對方就掛了電話。他披上浴袍將自己稍微整理精神了些,司機就敲響了門,給他拿了一身干凈的襯衫長褲。白靖昀總覺得司機刻意避著和他對視,一直在躲閃著,頓時更印證了昨晚的所作所為,他已不記得細枝末節,大致輪廓還在腦袋里繞著,再這樣一激更覺得丟人至極。他穿得很快,跟在司機后面輕聲道著謝。抵達會館后,司機對白靖昀說如果還要用車得快點和陸總說,明后天他們就要回S市了,估計不能那么方便用車了。白靖昀的手搭在車門上,詫異道:“這么快?”“本來就計劃?!?/br>司機說著,忽然差距到白靖昀一臉不知情的模樣,頓時閉了嘴,說,“具體還要聽陸總安排?!?/br>白靖昀點了點頭后,說自己沒有什么用車計劃,接著下了車。會館此時還沒開門營業,他在緊閉的門口停了腳,深呼吸了幾口,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酸痛從腹部往胸腔中沖刷著,像是有一把細微的刷子搔著自己的喉部。白靖昀等不適感稍微褪去了些,蹲在馬路邊給經理回了個電話。等到經理向他跑來的時候,白靖昀自然懂了一頓罵是少不了了。經理拽著他往會館的后面走,數落著昨晚真的是不負責,一聲不吭就走了,當時經理一個人都要找瘋了,最后還是楊總到后來來救場,說派你去做其他事情了。“要不是楊總幫你說話,今天你別想在這干了?!?/br>經理露出個兇臉。白靖昀嘀咕了聲“楊總…”,想不出來自己與她有什么交集,須臾便恍然,肯定是陸爾風昨天和楊琪打的招呼。他趕忙點頭,痛罵著自己昨晚玩忽職守,接著露出一張喜人的笑臉,保證接下來幾天肯定跟在經理半步不離。經理暫時放過了自己,說凌晨四五點才睡下,準備再回去睡一兩小時再去會館,讓白靖昀也回自己房間睡會。白靖昀怕自己這樣一松懈就得睡到下午了,犯的錯還沒彌補呢,趕忙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提起些精神,說現在準備先去會館備著貨。真要一忙起來,白靖昀便昏了頭,自從那晚之后,白靖昀就再也沒在會館里見到陸爾風的身影,他也顧不上他,每天忙到凌晨三四點才昏頭漲腦地倒在會館頂樓的房間里睡上幾小時,還得隨時準備著被電話驚醒,起床之后又是新一輪的忙。白靖昀知道陸爾風回S市的消息,還是從楊總的口中吐露出的。會館有兩個楊總,楊總和小楊總。小楊總是弟弟,這幾天沒怎么在后臺見過他,基本都是楊總楊琪過來指揮人,小楊總出現在白靖昀面前只有一種可能——訓人。白靖昀和經理每次都被罵得縮頭縮腦,如同孫子一般。白靖昀第一眼就認出了楊東,知道他就是某晚在“迷夜”差點強jian林玲的那個富二代,然而楊東并沒有認出他,有錢人一天要見多少人,處理多少事,要是將林玲放在他面前,他估計都要琢磨一下自己之前是否見過,怎么可能記得白靖昀。白靖昀被罵得頷首垂眼,嘴里應著,心中卻無語,頓時明白了為什么陸爾風會說自己來當老板,原來都是一丘之貉。可他終究是為人打工,拿的都是從楊東指縫中賺的錢,大氣都不敢喘。小楊總罵夠了就不來了,他嫌后臺亂哄哄的,楊琪卻經常來看看,請員工吃飯說辛苦的都是她來cao辦。忙完最后一天后,白靖昀就要和經理一行人一同回S市了,當時就在會館的某個小包廂擺了兩桌,白靖昀給楊琪敬酒的時候,對方突然將白靖昀的小臂一抓,像是站不穩了,驚得白靖昀趕忙將她一扶。結果對方微微一下,溫柔的面就湊了過來,唇貼在了白靖昀的耳邊,輕輕地說:“陸爾風回S市了?!?/br>白靖昀半天沒反應過來,他稍稍往后直了些身,與楊琪拉開了點距離。他看著對方那張明亮的臉,磕磕絆絆地答了句:“噢…”楊琪短促地笑了一聲,舉起杯子與白靖昀碰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接著閃身去接捧著其他人的敬酒與恭維。白靖昀恍惚地喝了一口杯中酒,慢慢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垂頭擺弄著餐巾。此刻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白靖昀回頭看見是經理,對方在他身旁坐下來,說明天傍晚包的大巴回S市,問他行李有沒有收拾好。見白靖昀點了點頭后,經理的手在搭在白靖昀的肩上,語重心長:“我剛才和楊總聊了會,等到回S市..就和你簽合同,到時候你跟在我后面,多學也多干事,工資和提成都不會少,楊總不是小氣人,知道嗎?”白靖昀默然地看著楊琪的背影,接著轉過眼扯出了一絲笑,給經理倒滿了酒,重重地點頭敬酒感謝。77當刷出成績的那一刻,白靖昀已經坐上了回S市的大巴,網絡有些卡頓,好幾次都是白屏,將他急得夠嗆,折騰了二十多分鐘終于刷新了出來。白靖昀急忙截了圖給景遙發了過去,幾個數字都算中上,總分加起來卻漂亮。雖然不能稱之為優異,可終究是短期中沖分的佼佼者。景遙回復得很快,說已經在超市買菜了,等今晚白靖昀回家之后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報考方向。白靖昀剛打開家門,就見到了景遙站在玄關處看著他笑,屋內空調暖風陣陣,白靖昀剛進去就感覺到了熱,將外套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接著緊緊地抱住了景遙,將頭埋在對方頸窩處。景遙的木香依舊清淡,像柔絲綢似的在鼻尖緩慢拭擦,白靖昀曾對景遙說過,他身上總有一股別人都沒有的味道,景遙問是什么,白靖昀一開始以為是香水,后來試著噴過,也總是達不到那種令人舒服安穩的香。景遙似乎摻了更多,這香將他浸染了,滲透了,成了他的一部分。白靖昀踏踏實實地將自己交給了這一團令人蕩漾不止的溫柔中,他含糊地哼著:“好累,終于回家了?!?/br>景遙朗聲笑著,將他抱了起來放到沙發上,讓白靖昀先睡一會,晚飯的時候再叫他。景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