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諶用手指抹開,接著插進他的嘴里,夾著他的舌頭讓他都舔凈了,“自己射的自己吃干凈?!?/br>他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頂著腔口研磨,逼著身下的Beta承受更多,“趙先生,這是你自找的?!?/br>趙成歌被他cao得眼淚直掉,心卻同身體一樣被填得滿滿當當,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將他緊密地包裹住了。澡又白洗了。解開了一個結(我一滴也沒有了進入模式5329/108/221:24:38更,四十七四十七▲第二天趙成歌上班遲到了。他一向準時,這次卻整整遲到了兩個小時,藏在碎發下的腺體貼了隔離貼,但科室里的小姑娘小伙子們都聞到了他身上的信息素味兒。趙醫生是個Beta,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他身上有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不出半小時,“腺體信息素科的趙醫生談戀愛了”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醫院。做完一臺手術休息時,主刀的副院長還跟他開玩笑,問需不需要給他放幾天假,一向厚臉皮的趙醫生罕見地紅了臉。傍晚的時候紀諶來接男朋友下班,男朋友累得一上車就睡著了。這件事被小豹子拿來笑了他好幾天,害得他再撩撥人時都有心理陰影了。————————————時間很快就到了年末。除夕那天,他們各自回了各自的家。楊芳一邊搟著餃子皮一邊嘮叨:“你怎么不帶小趙來家?媽還想著多給你們做幾頓好吃的呢?!?/br>紀諶坐著小板凳蔫巴巴的擇著菜,“我也想啊。他是獨生子,也得回去陪他爸過年啊?!?/br>楊芳嘆了口氣,“要說獨生子就這點不好,結了婚過年都不見得能回家?!?/br>“哎,媽你可別這樣說,”窗外響起了鞭炮聲,紀諶提高了嗓門:“你看秋安哥不也是獨生子啊,他不也每年都帶我哥回來?”聽他這么說楊芳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快六點了,小兩口也該到了?!?/br>說話間門鈴就響起來了,楊芳手上還沾著面粉就跑去開門了,紀諶在后面扯著嗓子喊:“你那腿不靈便,慢點跑!”剛進門的紀楠聽見了這話,皺著眉看向自楊芳:“媽,你腿怎么了?”楊芳彎腰抱起外孫女,笑呵呵地:“沒事兒,老毛病了,在里面那幾年凍的,天一冷就不太舒服。沒什么大事!”易秋安忙去把易昕接過來:“媽你快別抱昕昕了,這孩子又長了幾斤,被我媽喂得快成小豬了?!?/br>易昕瞪起眼睛:“爹地才是小豬!”紀楠笑著把他們推進屋里:“別爭了,你倆都是豬!”紀諶擇完了菜,甩著手上的水珠走出來,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又對易昕招手:“昕昕來,讓舅舅抱抱?!?/br>楊芳推了他一下,把一條毛巾塞給他:“手上都是水!擦干凈了再抱孩子?!?/br>紀諶擦干了手,易昕顛顛的跑過來撲進他懷里:“舅舅,昕昕好想你呀!”“真乖!”紀諶在她rourou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舅舅也想你了?!?/br>紀楠已經穿上了圍裙,挽起袖子來給楊芳幫忙包餃子。“香菇豬rou餡的?”紀楠聞了聞餡料,露出很驚喜的表情:“中午我們在昕昕奶奶家吃的火鍋,秋安還念叨著想吃媽包的香菇rou餃子呢!”“就知道你們愛吃這個,專門做了這盆餡兒?!?/br>楊芳笑道,“那一簾是紀諶和昕昕愛吃的玉米蝦仁餡,剛包好你們就來了?!?/br>易秋安也找了個圍裙系上,進來廚房問:“我現在開始做菜,還是等一會兒?”紀諶在客廳里沖他喊:“我把牛rou燉上了,你等會兒看看別煮過了!”楊芳邊捏著餃子邊說:“菜都配好放臺子上了,除了魚其他的都好做?!?/br>易秋安走到灶臺邊,隔著透明鍋蓋看了看,湯汁還挺多,還需要再燉一會兒。“那我先燉魚吧,我看這魚都沒收拾干凈——是不是紀諶洗的?”楊芳扭頭看了一眼,“紀諶!你就知道玩兒,讓你洗的魚呢!”紀諶在客廳跟小姑娘搭積木,聽見這話笑道:“我怕秋安哥又嫌我弄不干凈,我就把它拍死放那兒了!”易秋安露出嫌棄的表情:“那你還不如讓它多活一會兒?!?/br>“人家才死了十來分鐘!”易秋安挽起袖子來,手剛碰到那條死不瞑目的魚,便被甩了一臉的水,“紀諶!你怎么拍的它!這魚根本就沒死!”紀楠和楊芳都哈哈大笑起來。“你這樣不行!你過來看著點,”易秋安氣憤地教育他,“不好好鍛煉廚藝將來怎么把師兄娶進門?”紀諶走過來站在一旁試圖辯解:“我只是不喜歡魚腥味啊……”易秋安反問道:“那師兄要是愛吃魚呢?”他利落地用刀背把魚拍暈,緊接著開膛破肚掏出內臟一氣呵成。紀諶聞到了那股腥味,皺著眉頭給他找垃圾袋,把那堆東西單獨裝起來扔進垃圾桶里。易秋安邊刮魚鱗邊說:“你看,根本不麻煩吧?!?/br>紀諶無奈地點點頭,拖長了腔調:“是——”吃完年夜飯已經是九點多了。客廳里傳來電視的背景音,楊芳和紀楠在陪易昕做游戲,作為主要勞動力的兩個Alpha被打發去收拾飯桌。等終于忙活完,紀諶才有空拿出手機來看。趙成歌給他發了幾條消息,大概就是問一問他吃了些什么。紀諶正打字回復時,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進來。他往客廳看了一眼,然后走回自己的臥室,隨手點開了視頻。“小豹子晚上好呀?!?/br>趙成歌穿著睡衣,頭發濕漉漉的,一看就是剛洗完澡。紀諶的目光在他敞開的領口停留了一會兒,才說:“穿成這個樣子給我打電話,趙先生是存心的吧?!?/br>手機里傳來趙成歌低低的笑聲,“我就是存心的,怎么了?”紀諶反鎖了門,趴到床上去。他對趙成歌撒嬌已是輕車熟路:“一天見不到我就好想你啊?!?/br>趙成歌正端著水杯喝水,聽他撒嬌便停住了動作,偏著頭沖他笑:“別急,過完年就見面了?!?/br>“啊,”紀諶在被子里打了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