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帶著些Alpha特有的壓迫感。趙成歌這才覺察,小豹子是真的長大了。“我開車呢?!?/br>趙成歌不是很想在車上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于是他眼睜睜地從鏡子里看到紀諶掉了眼淚。一米八多的Alpha茫然失措地坐在座椅上,眼淚一串一串的掉。“好了!”趙成歌被他哭得心亂如麻,他也顧不得岑越是否會醒來了,把車靠邊停了,從抽屜里拿面巾紙給他,“小豹子,小祖宗,別哭了行嗎?”紀諶壓抑得太久,顧不上丟不丟人的問題了,越過駕駛座把趙成歌抱了個滿懷,臉埋進他的脖頸里,不一會兒趙成歌就覺得頸窩里濕了一大片。趙成歌由著他哭了一陣,才拍了拍他的背,低聲道:“好了,再哭岑越就要醒了?!?/br>紀諶慢慢松開了他,坐回去,把安全帶重新系好。趙成歌又啟動了車子。“你就不能喜歡我一下嗎?”因為剛哭過的原因,紀諶的嗓子有點悶,聽得人怪心疼的。趙成歌無意識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想要跳過這個話題。“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你多見一些就覺得喜歡其實是一件很容易得到的東西?!?/br>“既然很容易得到,”紀諶執著地看著他,“那你能不能施舍給我一點?我就只對你一個人這么厚臉皮了,趙先生,你給我一點點喜歡就好了?!?/br>他比六年前主動了太多,也不再叫他Lucas,刻意剝奪了趙成歌用來逃避的殼子。趙成歌逃不掉、退不了,徹底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的沉默對紀諶來說就像一場凌遲,他的心臟被來回拉扯,一直壓抑著的感情在這個晚上來勢洶洶的想要將他淹沒。但紀諶畢竟不再是六年前那個傻孩子了。他只任由情緒放縱了這一路,到軍區門口時,他已恢復如常,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下車時,他貼著趙成歌的耳邊說:“現在不答應也不要緊,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趙先生?!?/br>他說得強勢,容不得趙成歌不答應。他說完便叫醒了后座還在睡的岑越,要走時又敲了敲車窗玻璃。趙成歌以為是岑越,便降下了窗戶。“多謝趙先生送我們回來,給個聯系方式吧,改天我請你吃飯?!?/br>紀諶說話時語氣很自然。岑越沒覺得不對勁,反而也跟著他說:“以后我辦婚禮你們還少不了見面,先加個好友熟悉一下吧。我跟這哥們關系鐵著呢,到時候伴郎肯定是你倆的?!?/br>趙成歌這回想拒絕也找不到借口,只好報了自己的號碼,紀諶摸出手機來當場撥了過去,聽到趙成歌手機響了才滿意了,“微信也同號嗎?回頭我加你的時候要記得通過啊?!?/br>有點白切黑(?)的超A小紀上線了!明天后天連更,先把重逢第一“炮”打響(溜了溜了(剛發現了個時間上的小bug,修改啦)進入模式5405/176/421:24:30更,三十六三十六回到宿舍洗漱完已經快十二點了,第二天還有野外訓練,但紀諶卻失眠了。他沒想到趙成歌居然是紀諶的表哥。既然有這么一層關系,那當時他能幫自己拿到國防大的通知書就是很正常的了。他突然發覺自己對趙成歌的情況似乎一無所知,反正睡不著,不如搜索一下他的信息來看看。紀諶先搜了洛城趙家,如今趙家的當家人是叫趙子輝,紀諶看著搜索界面那張跟趙成歌有幾分相似的臉,推測他是趙成歌的父親。搜索界面上趙子輝的履歷特別長,光是手底下經營的公司就是幾十家,他翻了好久才翻到家庭關系那一段。他meimei叫趙子靜,紀諶常在慈善活動的新聞里聽到,知道他是岑越的母親。子女一欄里果然有趙成歌,他順著點進去,內容不太多,倒是有好幾張配圖,大概是他參加項目活動時候拍攝的。紀諶把短短的幾個頁面看了好幾遍,連岑越走到床邊了都沒聽見。他正小心翼翼地截圖保存圖片,就聽岑越壓著嗓子說:“干嘛呢你!看黃片兒呢?”紀諶嚇了一大跳,想藏手機已經來不及,岑越看清楚了屏幕上的人,瞇了瞇眼睛:“你搜我哥干嘛?你該不會……看上他了?”紀諶頭一次做這種事還被人家弟弟抓包了,他臉熱不已,把手機塞進枕頭底下,悶悶地說:“你怎么還不睡?”“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吧!”岑越揚了揚水杯,壓著嗓音:“我起來喝水,看見你床上亮著光,想過來叫你趕緊睡覺,誰知你在這里搜我哥的圖片。諶兒,你跟我說實話,你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紀諶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被子里,“沒什么意思。我要睡了,別煩我!”“嘖?!?/br>岑越問不出話來,端著水杯走了,他決定明天回去就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趙成歌。可他忘性大,想拿這事揶揄一下趙成歌來著,結果沒兩天就忘了,再想起來時夏天已經快過完了。而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的人已經開始了堅持不懈的追求之路。紀諶這幾個月來沒少“sao擾”趙成歌,先是借著感謝他送自己回宿舍請人吃了兩次飯,后來又不知道從哪里學的給他寫情書。趙成歌實在沒想到這孩子有這么大的“毅力”,每次看到手機上的消息都要頭痛一次,他知道如果裝作看不見的話晚上就會接到電話,小豹子帶著哭腔的嗓音總是讓他狠不下心來。雖然理智上知道不能再這么不上不下地吊著他,要么選擇接受要么徹底拒絕他,但是真正想要邁出那一步卻很難。他這樣糾結著,誰知兩人的關系在岑越婚禮那天徹底發生了改變。紀諶是個實心眼的,作為岑越的伴郎,整個婚禮都在盡職盡責的替他擋酒。他長得好看,不少Omega甚至是Beta客人都愛逗他玩,一天下來,他話沒少說,酒更是沒少喝,好不容易等宴席結束,他已暈頭轉向地走不動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岑越忙著送完客人跟老婆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