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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舍頭,甜了下玉涼蘅的手,然后又在他胸口蹭了蹭。玉涼蘅冷漠的神情瞬間一軟,嘴角還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算你有自覺?!?/br>暮敖站在一旁,看著玉涼蘅的神情,現實驚愕的愣了下,旋即笑道:“仙君小心把他寵壞?!?/br>朝黎沖暮敖一伸貓頭,猛嗷了一聲。不過下一刻,便被玉涼蘅把腦袋按了回去。“乖一點?!庇駴鲛坷淅涞?。玉涼蘅抱著朝黎轉過身,看見那個慫的就差給逢淵跪下的邃月,貓腮不禁顫了下,小聲對玉涼蘅道:“他能再慫點嗎?”玉涼蘅漠然道:“能?!?/br>一語成讖。逢淵直接把邃月的佩劍踹到一邊:“他們人呢?”邃月立刻挺胸抬頭:“就在你左手邊那條巷子末尾的小房子里,我現在就帶你過去?!?/br>“滾滾滾,不用了?!比粘K恍训姆隃Y魔君此刻差點把眼珠子氣出來,拂手一招,袖子下幻化出兩名魔童,“找到人之后,無需向本君稟報,直接帶回魔界?!?/br>魔童應聲而去。邃月小心翼翼道:“直接把他們帶回魔界,那你呢?”“我?我他媽留下來給你收拾爛攤子!”逢淵看著邃月那張臉,就覺得頭大,“我說天上這黃不拉幾的,到底什么玩意兒?”“那是我布的陣法,就是嚇唬你的,你若是不來,我就把這里所有人都凍成金子?!卞湓聼o辜的低頭道。逢淵:“什么?你還想把這里的人都凍成金子?我怎么覺得是你自己的腦子被凍住了?!”邃月連忙搖手道:“我就是想想,沒敢真凍?!?/br>逢淵:“想想也不行?!?/br>“那我不想了,我錯了?!卞湓嘛w快認完錯,用袖子十分狗腿的擦了擦一旁的金像,“阿淵,你坐?!?/br>逢淵瞪了他一眼:“什么阿淵,叫魔君!”“是是是,魔君請坐?!卞湓潞翢o阻礙的改口道。逢淵拽了下衣裳,坐了下來:“你這次出來,可有做什么壞事?”邃月十分真誠的搖搖頭:“沒有,不僅沒做壞事,我還做了件好事?!?/br>逢淵不屑:“就你還會做好事?”“當然會?!卞湓轮钢駴鲛?,“你若是不信,就問玉仙君?!?/br>逢淵看著一門心思都在貓身上的玉涼蘅,尷尬的咳了聲:“玉仙君?”玉涼蘅沒應,還在撓小貓胸口的毛,一邊撓,一邊冷著臉念念有詞。逢淵扭頭沖暮敖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暮敖淺笑道:“你大點聲便可?!?/br>逢淵采納暮敖的建議,大聲喊了一句,玉涼蘅果然陰惻惻的抬起頭:“何事?”逢淵指著邃月:“這家伙說,他幫你做了件好事,可是真?”玉涼蘅淡淡道:“不錯。他創造機會,讓本君……讓暮敖皇子替本君殺了失心佛,一解本君心頭之恨,算是對本君有恩?!?/br>暮敖挑眉:“不過,他將源陵城數百人剃了光頭,送去寺廟當和尚,也是事實?!?/br>逢淵幽幽轉頭:“當真?”玉涼蘅一邊擼貓,一邊漫不經心的接道:“本君可以作證?!?/br>邃月連忙解釋道:“阿淵你別誤會,自從當年你我決裂之后,你便再也沒理過我,哪怕我被無塵那狗東西誆進冰牢,你也一次都沒來探視過我,我此次有機會出來,只是想搞點事情,讓你來見我一面?!?/br>逢淵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話:“邃月,你可真行?!?/br>邃月:“好吧,我知道我錯了?!?/br>逢淵被他氣的都沒脾氣了:“把天上這些云給我弄走,順便把那些和尚全放回去?!?/br>邃月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逢淵剛說完,他就拂手一揮,將那片云給轟跑了。玉涼蘅看著那團飄向西南角的云,眼中盡是嘲諷。朝黎看著他的神情,用rou墊拍了拍玉涼蘅胸口,不解的沖他眨了眨眼睛。玉涼蘅知道他的意思,摸著他的貓頭,小聲道:“沿著西南方向一直往前,是無塵的老巢?!?/br>朝黎耳朵一動,把臉埋在玉涼蘅胸口,身體一直不停在抖。玉涼蘅無奈道:“別笑了,小心笑出聲?!?/br>朝黎用貓爪子在玉涼蘅胸口寫著字:“太高興了,沒辦法?!?/br>今夜在客棧等待之時,他曾問了玉涼蘅當年搗毀佛門三十二座佛壇之事,玉涼蘅連帶后來無塵發起的那場圍剿也一并告訴了他。朝黎跟無塵初見,是在冰牢禁制剛剛被破,六界掌事人被召集在半月灣芳心殿之時。當時,朝黎便對這個處處跟玉涼蘅唱反調的無塵大師沒什么好感,知道他曾包庇失心佛,并意圖剿殺玉涼蘅后,更對他沒好感了。而從方才無塵一出現,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邃月用金雨凍成雕像一事來看,邃月應該也很不待見這個無塵。直接把金云移去無塵老巢,把他家全凍起來,這場面,想想就讓人開心~“至于那些和尚,明日一早,他們便會恢復神智,自己回去,不過頭發一時半會是不能長出來了?!卞湓屡路隃Y生氣,連忙道,“不過我會給他們補償的,你放心?!?/br>待邃月安排完,籠罩在源陵城上空的耀世金光業已隨著那團金云移向西南。夜色再次暗了下來。逢淵臉色也沉了下來:“到底是誰打開冰牢禁制,將你們放出來的?”邃月搖頭:“不知。當時我半夜起來思念你……”逢淵翻了個白眼:“注意措辭,而且冰牢禁制破的時間不是半夜,是黃昏,戲別那么多?!?/br>邃月哦了聲:“總之,當時我看見冰牢上空投出的幻影中出現了一道黑影,據判斷,應該是名男子,但我尚未看清,冰牢禁制就被破了?!?/br>玉涼蘅:“還有別的發現嗎?”邃月想了想:“那個人的靈力屬性我從未見過?!?/br>逢淵皺眉:“你確定?”邃月舉手發誓:“我以整個佛門名義發誓,我確定?!?/br>逢淵:“你是不是忘了,你早就被佛門除名了?!?/br>邃月急道:“反正不管怎樣,他的靈力屬性,絕對不同尋常!”逢淵:“知道了,還有嗎?”邃月搖頭:“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