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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看著朝黎。朝黎指著剛從神堂走出的那個壯漢:“你們覺得他身體健康嗎?”洛邪摸著下巴:“體格健碩,面色紅潤,挺健康的啊?!?/br>朝黎眼神一凜:“但他要死了,只剩一天多的壽命?!?/br>“不是吧,他這幅樣子,活到七八十歲完全不成問題啊?!甭逍翱粗?,“不過你怎么知道他只剩一天多的壽命?”朝黎:“十日之內將死之人的壽命,我都可以看到?!?/br>洛邪拍手贊嘆:“厲害啊?!?/br>玉涼蘅:“就算他今日很健康,但明日便死于橫禍,也并非不可能?!?/br>“確實,但,”朝黎目光掃過那些拜祭完,不斷走出祠堂的人,“這些人里面,將近一半都只剩下一天多的壽命,死期也剛剛好,都是明夜子時,這絕不是巧合?!?/br>洛邪震驚道:“此地每日進出那么多人,若都跟你說的那般,那明夜子時得死多少人?!”玉涼蘅:“方才我們進來時,與我們擦肩而出的那些人,他們的壽命呢?”朝黎搖頭:“看不到?!?/br>玉涼蘅:“也就是說他們十日之內,都不會死對嗎?”朝黎點頭:“不錯。但有一點很奇怪?!?/br>玉涼蘅:“何處奇怪?”朝黎指著樹邊的一位老嫗道:“看到她了么,我們進來的時候,她剛好出去,當時,我確定我沒看到她的壽命,但方才她突然又回來取落在這里的東西,再見時,我看到她也只剩一天多的壽命了?!?/br>洛邪狐疑:“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然變成了將死之人,中間肯定發生了什么?!?/br>玉涼蘅看著神祠門口那兩扇宏偉的大門,眼睛微微瞇細,閃過一抹陰戾:“我猜,不是她這一出一進之間發生了什么,而是出神祠之前,就已經發生了什么,只不過是被人用幻術遮住了?!?/br>朝黎一愣:“幻術?”“不錯?!庇駴鲛砍谅晳?,右手鎖在袖中,微不可察的沖神祠大門打出了一道靈力,下一刻,朝黎再眺望門外,那些朝原本看不到壽命的人中,也有將近一半的人成了將死之人。他恍然:“原來神祠大門上被人設了幻術,只要離開神祠,每個人的壽命便會被掩蓋?!?/br>玉涼蘅冷笑道:“不止能掩蓋壽命,還能掩蓋別的東西?!?/br>朝黎不解:“什么東西?”“若我猜的不錯,明日祭神大典上,你就能知道是什么東西了?!庇駴鲛垦壑虚W過一絲殺氣,“不過這幻術還真是厲害,若非你及時察覺到這些人壽命不對,就連我也瞞過了?!?/br>朝黎驕傲的沖玉涼蘅揚了揚下巴,冷哼道:“現在不嫌棄我眼睛陰森了吧?!?/br>“只是嘴上說說,沒真嫌棄過?!庇駴鲛可焓秩嗔巳喑璧哪X袋。不知為何,玉涼蘅聲音雖然冰冷如常,但朝黎卻莫名從中聽出了一股詭異的寵溺感,撓的他心里癢癢的。而且,方才玉涼蘅說這句話,臉湊的特別近,溫潤的鼻息中都夾在著一絲貓薄荷味兒,聞的他渾身都有些燥,心也撲通撲通的,特別想……特別想……特別想親他一下。這個念頭剛從腦中閃過,朝黎就察覺了不妙,但已經晚了。頭上那對毛茸茸的貓耳朵已經支棱棱的露了出來,至于尾巴……“玉仙君,你的手……”洛邪有些難以啟齒的咬了咬后牙槽,小聲提醒道,“這里大庭廣眾的,你的手能不能老實點,不要亂摸啊?!?/br>他這么一說,朝黎才意識到,玉涼蘅的手竟然摸著自己的屁股,雖然應該是為了把自己差點冒出來的尾巴給按回去,但這……這也太丟人了吧!可某位草仙君貌似并不這么覺得,甚至還十分淡定的把他摟進了懷里,左手搭在他頭上,用雪白的衣袖遮住了他頭頂那對堅|挺的貓耳朵,并冷靜道:“你尾巴收一收,我快按不住了?!?/br>朝黎:“……”我他媽也想收,但你手一直摸著那兒,還抱那么緊,我前面都快石更了,怎么收??!作者有話要說: 草仙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占便宜的機會。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蘿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這名兒真好聽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笨蛋“玉涼蘅,我……”朝黎抬起目光,弱弱看著玉涼蘅,“我熱?!?/br>玉涼蘅一愣,沒懂:“熱?”今天日頭雖好,但終歸是早春時節,涼風盈袖,跟熱壓根不沾邊。朝黎抿了下嘴,小聲道:“你抱的太緊了,熱得慌?!?/br>“……”玉涼蘅原本溫和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不想被我抱,那你倒是先把尾巴和耳朵藏好,這里是神祠,遍地都是被那邪神蒙了眼的百姓,他們若是見你這副模樣,你說會不會把你送上火刑架?”朝黎有點氣道:“關鍵就是我收不回去啊,他們不受我控制?!?/br>洛邪啊了聲,一邊幫他打掩護,一邊焦急道:“連你自己都控制不了,那怎么辦?朝這邊看的人越來越多了,用隱身術又會打草驚蛇,玉仙君,你不是很厲害嗎,趕緊想個辦法?!?/br>“催什么催!”玉涼蘅瞪了他一眼,抬手將面具拉了上去,剛露出面容,便冷冷兇了朝黎一句,“笨死你算了?!?/br>突然被罵,朝黎瞬間更生氣了,但還沒等怒火涌上來,眼前突然一黑。眉心冰冰涼涼的,好柔軟的感覺。玉涼蘅躬身吻著朝黎的眉心,源源不斷的靈力灌入了他的神識之中,那股酥麻感,隨著靈脈瞬間傳遍全身,兩股靈力緩緩交匯,糾纏,盤繞,最終融合到了一起。朝黎眼睛睜的溜圓,震驚間,忍不住本能的咽了下口水。玉涼蘅……親了他?!原來這個人渣的嘴唇這么軟么,還涼涼的,像山澗的水流一樣,好渴,好想嘗一口……這個意識剛從腦中閃過,玉涼蘅冰冷的聲音突然把他劈的十二分清醒:“幸好出門之前跟暮敖學了兩招,不然我指不定會情急之下,把你的耳朵和尾巴全割下來。怎么不說話,傻了?”朝黎回過神,這才發現玉涼蘅早就放開了他,而此刻,他突然出現的耳朵的尾巴也已經收了回去。雖然玉涼蘅方才應該是無計可施,無奈之下才親了他,哦不,不能叫親,只能說是直接從天靈蓋灌輸靈力,并不是自己心里意|yin的那樣,不能誤會。他反復捋了下狀況,然后猛然松了口氣,轉身一邊大踏步往前走,一邊道:“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們趕緊進神堂看看吧?!?/br>剛走出沒幾步,后脖領又被玉涼蘅拽著拉了回來:“反了,那邊是大門?!?/br>玉涼蘅手勾著他的腰,強行讓他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