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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一樣?!?/br>“討打嗎?!”徐文煜瞪他一眼。徐文煜下車想拿行李,周子傾不動聲色提早幫他拿了下來,見徐文煜伸手來抓,就道:“生病了就安分點,東西我幫你拿上去?!?/br>“……”徐文煜看周子傾這樣也不好耍性子,今早他們才和好,周子傾對他的確好,他沖人發脾氣貌似有點過分……一會公司幫他們把其余行李也運了過來,也是思遠和周子傾下去幫他拿,徐文煜就徹底沒想法了,把頭暈腦脹的自己埋被子里,覺得自己沒用,竟然討厭不起情敵。徐文煜的身子骨終究是弱了些,將養了三日才好利索。期間周子傾明明很忙,卻還煮藥膳給他吃,徐文煜越發覺得自己不如周子傾,心軟得要化,又覺得不該覺得情敵好,雖然他們和好了,可他心生退意可不行。但同時他也抗拒不了周子傾的接近,對他的好,他只能越發粘著秦思遠。每每這個時候周子傾就會來打斷他們,直到周子傾不得不出發去拍攝,徐文煜才覺得他跟秦思遠能單獨相處的時間多點。可也沒多久,在他們剛拍攝完一個節目,看到休息室有個女孩在等秦思遠,思遠微笑又紳士地同那女孩說話,徐文煜站在遠處幽幽盯著。事后思遠告訴他,那女孩是他青梅竹馬的朋友,回國來是打算跟他處對象,這女孩是他未婚妻。徐文煜只覺得晴天霹靂,問他喜歡那女孩嗎?思遠笑著道:“還是要先相處才知道?!?/br>他終究是個男的,不能光明正大地追求思遠,徐文煜負氣,他跟思遠說喜歡他。可思遠只是揉著他腦袋,說只把他當弟弟看,說他只是把對他的感情錯當成愛情了,兩個男人又怎么能在一起呢。徐文煜沒聽進去,也是第一次跟思遠發脾氣,不理會秦思遠好一陣,趙舜嘖嘖稱奇,秦思遠苦笑,但覺得是該拉開些距離的。徐文煜委屈了好多天,埋頭搞自己的樂曲開發,就算一起上節目,他也難見笑顏。這個委屈勁在周子傾回來的時候爆發起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在休息后來找周子傾這個‘同道中人’訴苦道:“思遠都沒正視過我的感情!喜歡男人有錯嗎?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了?”“那你就趁早放棄吧?!?/br>“放棄了便宜你嗎?我是不會放棄的!”“他有未婚妻了?!?/br>“哼,早晚會分手的?!毙煳撵喜桓市牡匾а?,他眼睛漫上氤氳水汽,問:“你為什么一點都不傷心,思遠不喜歡男人還有未婚妻,我沒機會你也同樣沒機會?!?/br>周子傾出外景將近兩個多月的拍攝,又恰逢七、八月份晝日里陽光最烈,導致一身冷白的肌膚被曬得黝黑,可這人就算被曬黑了也沒變丑,反而增添了異樣的魅力,瞧著既野性又危險,他幾乎是不動聲色地道:“我一開始就沒想著占有,只要能待在思遠身邊就足夠了?!?/br>“那你為什么跟我爭?”徐文煜聞言氣憤地瞪他。“若思遠喜歡男人,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跟他在一起,明白?”“哼……”太可惡了,徐文煜把周子傾這話當成了挑釁,他這是想說有他在,自己別想打思遠主意嗎?膽敢看不起他。周子傾偽裝著深情,幾乎是刻意地道:“那么你呢,明知道沒有機會還要喜歡他?”“我就喜歡他能怎么辦……要等……”徐文煜委屈地窩進沙發里,是不撞南墻心不死的頑固,他向來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周子傾沉默看了他片刻,問道:“要不要喝酒?”第二十七章隱瞞徐文煜又想起生日那天,酒喝多了導致的后果,直搖頭。“我酒量差?!?/br>“就是因為差,才要在私下練酒量,以后要喝酒的場合估計不少?!?/br>徐文煜被周子傾忽悠地轉不出圈。不過心情實在郁悶,也就隨著周子傾小酌幾杯,后面控制不住喝多起來,被人拿走酒杯還不爽地唔了聲,像只炸毛的貓,怒視他人,后嚷嚷幾句聲音越來越小,直至睡著。周子傾看著他,幾乎是控制不住把人抱入懷中,兩個月沒見,他很想他。可他為什么滿腦子都是思遠呢?周子傾神色變冷,他嗅著這人身上清淡的酒香,把徐文煜送回他住所。把人放到床上時,這人身肢柔軟地陷進被褥里,嘟囔了幾句,是在念著秦思遠什么,周子傾掐了他面頰一把,指腹擦過綿軟紅潤的嘴唇,他眼神陰沉,卻是什么都沒做,抽身離去。他很想將這人擁進懷里盡情疼愛,但還不是時候。捕獲獵物,往往需要誘它主動走進陷阱里或待它最松懈時咬斷它的喉嚨,也只有做好萬全準備,那時他才會乖乖任他宰割。周子傾那段時間,刻意地離間著徐文煜和秦思遠的感情,眼見小少爺想親近思遠,又不肯主動低頭跟人和好,見周子傾跟秦思遠走一起又不滿,盯梢一般地在私下警告周子傾:“你別趁著我跟思遠生氣,想搶先一步接近他?!?/br>周子傾回來后的這段時間,基本是在徐文煜的‘監視’下度過,這人像個害怕被人奪走食物而虎視眈眈的小動物。周子傾享受著徐文煜的目光,穩健地執行自己的計劃。某天拍攝完回宿舍后,周子傾說是做頓好的給他補身體,可幾乎是誘騙的再次哄人喝酒,這次他在酒里稍微加了些東西,小少爺只喝了一杯便覺得有些困,又覺得菜都沒吃完對不起周子傾的好意,強撐著吃了幾口,實在很累……這段時間跟周子傾的關系緩和后,他也沒多客氣、防備,打了個哈欠,直接就躺到沙發上,說先瞇一會,醒來再接著吃喝。可他哪里知曉,他這一睡,足夠他今晚無論怎么被人擺弄都昏睡不醒。周子傾把他抱到了衛生間,脫光了他的衣物,像個在沙漠行走渴了幾天的人,亟不可待地掠奪懷中之人嘴里的津液,啃食著這青澀的果實。第一次可以說是意外,第二次便是刻意,是他處心積慮算計于他。嘗過這具身體有多么美味,與之交合的感覺有多么滿足,他便已無法回頭了,誓要戴上枷鎖負罪前行,怕是上不了天堂,也要將其拽入地獄一同墜落。再是瘋狂撫弄,周子傾也是冷靜地沒有在這白緞一樣的身子留下痕跡,他擴張著徐文煜的后xue,耐心地等待他的獵物下體適應,尋找著能讓身下之人舒服的敏感點。昏過去的人無知無覺地任他擺弄,身體卻是很誠實地表達了主人的想法,纖白的身體細微地輕顫,持續刺激體內的敏感部位使肌膚都變得粉紅,yinjing也慢慢挺立起來。他在睡夢里無知地輕喘,眼角噙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