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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第一百零一章劇本里的原劇情可不是讓景王爺自盡,原計劃中最后的場景是個長鏡頭,然后漸漸淡化。是秋荀擅自修改了動作情節,而佟青居然也同意了。不可置否的一件事是,秋荀的決策是對,他在最后一場戲中的優秀表現讓佟青舍不得更換成其他鏡頭,只有選擇追隨宋如竹的景王爺才是真正的景王爺。從一個專業的角度來看,這最后一場戲演得非常棒,但是如果從大眾的角度出發,主角團隊幾乎全滅這樣一個be的結局,恐怕不會被觀眾們所接受,于是佟青最后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他會把最后幾秒有關于景王爺自盡的鏡頭剪掉,至于這人最后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就留給觀眾們自行猜測。雖然秋荀不懂就那一場戲佟青會用怎樣的剪輯方式做一個怎樣的開放式結局出來,既然他表明了會這樣做,就一定會做出來,其他人只需要拭目以待即可。男主角的殺青非常成功,劇組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殺青宴。接下來的事就不需要秋荀去cao心了,雖然他擅自改動結局的舉動確實是給劇情又做了一個升華,不過也給劇組帶來了更多的工作量,所以在晚上的殺青宴上,秋荀免不了要多喝幾杯。深夜,醉醺醺的秋荀被杜伏抬回家交給了莊景澄,看著快要醉成一灘爛泥的小作精,莊老板眉頭緊鎖,站在一旁的杜伏覺得自己隱約受了老板的好幾個眼刀。不用想也知道,秋荀喝成這樣才回來,老板肯定會生氣。杜伏悶頭站著沒敢說話,別看劇組平日里拍戲時都是些正經人,到了酒桌上拿了酒杯,那可是一個比一個狠,連幫秋荀擋酒的曲沉舟都被灌醉了。要不是自己一直守在包房外面,堅持沒有被拽進去跟他們一起慶祝殺青,秋荀今天晚上就回不來了。當然,杜伏可不敢將這些事說給莊老板聽,免得禍殃池魚。在莊景澄放他走的時候,杜伏一秒鐘都不耽誤,立即就腳底抹油地溜了。讓老湯煮些醒酒湯送到樓上,莊景澄把這醉的不省人事的小作精摟在懷里一路抱到了浴室,給他洗了個澡。被放進浴缸的秋荀舒服得瞇起了眼,乖乖地靠在莊景澄懷里讓他給自己洗頭發。而莊景澄的手法也熟練,不一會兒他就抱著個被浴巾緊緊裹住,全身冒著香噴噴熱氣兒的小作精走出浴室,把人塞進被子里。喝醉了的秋荀不鬧也不吐,卻非常粘人,洗澡的時候也不老實,粘著莊景澄要他抱,打濕了莊景澄的衣服。潮濕衣料貼在身上的感覺并不好受,莊景澄剛起身要去換一套,就被一雙從被子里伸出的白皙手臂緊緊摟住了腰。剛洗過澡的秋荀還沒散掉身上的熱度,整個人軟軟地粘在莊景澄身上,臉頰紅紅看上去非??煽?,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而莊景澄也沒讓自己忍著,低頭在小作精的唇上落下一枚輕吻。只是莊景澄似乎有點低估了秋荀醉酒后的粘人程度,想要換一身衣服的他走不開了,秋荀鼻頭哼唧往他懷里鉆,軟著聲要他抱,不抱就哭,哪怕只是換個衣服的時間都不行,不論莊景澄怎么哄都不管用,只要他一松開自己的臂彎,懷里的小作精立馬扁起嘴巴紅起眼圈兒,作勢就要開哭。莊景澄可以不換衣服,可秋荀的頭發只用毛巾擦過,眼下還滴著水,他總歸是要去拿個吹風機回來的。小作精不肯放人也好辦,莊老板隨手撈了一只貓塞進秋荀懷里代替自己,然后動作迅速地抽身開來去拿吹風機和衣服。前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等莊老板拿著東西再回到臥室中的時候卻發現小作精已經蜷成一團倒在床里哭得一抽一噎,連愛貓都不要了。不知道主人為什么哭,小布偶貓慌慌張張地繞在被子團旁邊喵喵地叫著,看得莊老板忍不住笑,他走到床邊坐下,把被子團撈到自己懷里,聲線溫柔:“我不就是去換了身衣服?”莊景澄也沒說什么,就這么一句話卻讓秋荀哭得更加傷心:“你拋棄我去找衣服了,你不愛我了嗚嗚……”聽著那無厘頭又不失可愛的話,莊景澄掛嘴邊的笑意就沒消失過,他打開吹風機調到暖風檔,一邊吹著秋荀的濕發,一邊聽著小可愛碎碎地念著他這個為了衣服拋妻棄子的負心漢。小作精的發量不厚也不薄,稍微多吹一會兒就干了,把吹風機放到一邊,莊景澄捏了捏那張委屈的快能掛住衣服勾的小嘴巴?!皰伷尬铱梢岳斫?,子是從哪里來的?”莊景澄的眼神落在那只趴在他們身邊的布偶貓上,本以為這就是秋荀口中所指那個被他拋棄的崽,然而事實上卻并不是這樣。在酒精的麻痹下秋荀反應慢,聽到莊景澄的問話后他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了好半天,終于蹦出一句話來?!拔覜]有孩子……所以你得賠給我一個……”看著秋荀那一臉認真的表情,莊景澄眉梢一挑,起了些壞心思,故意問道:“和兩份草莓沙拉比起來呢?”果然,小作精的眉頭又對在了一起,掛上了一張萬分糾結的表情。——草莓沙拉是他的最愛,可是孩子也是他想要的,莊景澄要他在這兩者之間選擇一個,處于醉酒狀態中的秋荀可選不出來。管家老湯在適當的時候把醒酒湯送了過來,這時候讓秋荀喝下也只是起到一個緩解醉酒癥狀的作用,雖然秋荀根本也沒什么癥狀,不過至少能讓他睡個好覺。喝下了醒酒湯,秋荀還苦著一張小臉,看來莊景澄剛才問的那個問題他還沒糾結完呢。莊景澄忍著笑意,剛想哄著這小作精讓他不要再想好好睡覺,就見秋荀把手里的碗往床頭柜上重重一擲,隨后長臂一伸關掉了室內的燈。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讓莊景澄怔了一下,緊接著他整個人都被制在了床上,壓在身上的人呼吸間還帶著醒酒湯的那股子清甜味兒。昏暗中,莊景澄聽見秋荀說:“成年人才不做選擇,草莓沙拉我要吃,崽崽我也要有。一個不夠,你得賠給我兩個!”——秋荀沒有酒后失憶的毛病,他只是有點醉,不是斷了片,自己昨晚上說過什么,做過什么,他都記得一清二楚。經歷了整整一個晚上的造人大業,秋荀第二天累得連床都爬不起來,好在他已經殺青了,不用像昨天那樣挺著尷尬拍戲。莊景澄也算還有點良心,知道秋荀不舒服,他沒去上班,而是留在了家中陪他。秋荀可不打算